何夕被炎烈火抱回房间,才等了一下下就感觉等了很久,迟迟不见木若昕来,不停追问:“炎哥哥,若昕姐姐怎么还不来呀?”
“他们要从前楼厅走到后面,还要从后面上楼,再过楼中间的通道,然后通过一道机关门,这样才能往这个房间走来。”炎烈火倒是很有耐心,巴不得没人来打扰他和夕单独相处,手里拿着药,哄着何夕喝,“夕,来,先把药给喝了,听话啊!”
“这东西太苦了,我不喝。”何夕撇开头,就是不愿意喝。这两都喝这种苦得掉渣的东西,她实在受不了了。
“苦口良药,喝下去你的伤就能好得更快。”
“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不用喝了。以前我生病、受伤的时候,也没有这个喝,不照样好了吗?”
“乖,这是最后一碗,喝了就可以了。”炎烈火只能哄骗何夕喝药,把一些真相压在心底,没有出来。何姥姥那个老妖婆,怎么可能真的关心夕,她连夕的死活都不管,怎么会在夕生病受伤的时候给夕煎药喝?
他可怜的夕,从到大都没被人关心、疼爱过,就连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真可怜啊!
何夕总觉得炎烈火的表情怪怪的,还以为他是因为她不喝药而生气,所以不管药再怎么苦,她也喝下去,“炎哥哥,你别生气,我现在就喝药。”
炎哥哥对她那么好,那么关心她,她舍不得让炎哥哥生气,苦药和炎哥哥相比,她选择炎哥哥。
“这才是炎哥哥的好夕。”炎烈火看着何夕把药喝完,满意地笑了,还情不自禁地往她唇上亲了一口,刚亲上去就听见推门的声音。
木若昕来到门外,不敲门,直接闯进去,谁知一进门就看到炎烈火亲何夕,气得火冒三丈,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炎烈火大骂,“红毛怪,你竟然敢占夕的便宜,皮痒了是不是?”
炎烈火有点不太好意思,用手擦擦意犹未尽地嘴,呵呵笑笑回答,“你们来啦!我已经准备好丰盛的美味佳肴,各位可以尽情享用,我请客。”
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红毛怪,你少给我岔开话题。,你这两占了夕妹妹多少便宜?”
“没有没有,刚刚是第一次,不信你问夕。”
“万一你是在夕睡着的时候占她的便宜,那又怎么算?”
“我没有,我绝对不会做这种卑鄙无耻的事。再了,夕迟早是我的人,我犯得着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摸摸的占她便宜吗?”
“什么叫夕迟早是你的人?”
“夕迟早是我的人,就跟你迟早是魔王的人一个道理。”
“红、毛、怪。”
何夕听得是一头雾水,摸了好几次自己被亲的嘴巴,没啥感觉,不太明白木若昕为什么如此生气,傻乎乎地问:“若昕姐姐,被占便宜了真的是一件很令人生气的事吗?我觉得没什么呀,反而挺喜欢的。”
听到何夕这句话,炎烈火欢乐得用手捧着何夕的脸蛋大赞,“我的好夕,这话得太好听了,我喜欢。”
“我一直都是这样话呀!有区别吗?”
“有,区别可大了,我就喜欢听你这样的话。”
“哦。”
木若昕更生气了,直接对炎烈火动手,边打边骂,“红毛怪,今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姓木。”
炎烈火动作很敏捷,没有反击,只是闪避,很轻巧就躲过了木若昕的攻击,跃上高高的房梁,坐在上头,讥讽反驳,“你以后就不姓木了,嫁了人就跟夫姓。你那么凶,心人家魔王不要你,到时候你就只有哭的份。”
“你还有理啊?欺负了夕,竟然还敢戏弄我。好,我今非得教训你不可。”木若昕也跃到房梁上,在上面跟炎烈火打。她本来只是想跟红毛怪斗斗嘴,可后面他的话实在太难听,她气得非出手不可。
什么叫‘心魔王不要你’,阿横今才向她提亲,这个该死的红毛怪就诅咒她,欠扁。
“喂,姓木的,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别太过分啊!”
“我管你谁的地盘,你这个欠扁的家伙。”
木若昕和炎烈火一见面就是不可开交的大吵,上演一出精彩的武打戏吗,把现场的一干人等看得是目瞪口呆,唯有阎历横除外。
阎历横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木若昕和炎烈火争吵的场面,所以见怪不怪。但其他人没见过,尤其是火炎宫的护卫,简直不敢相信有人敢对他们少宫主大吼成这样?如果是魔王吼的话,他们还可以勉强接受,可吼的人是个女人……
好吧,她是魔王的女人,这个也可以勉强勉强再勉强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