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石家?”鲁清微眉毛微微一跳,问道。
“还能是哪个石家,石国华家!”石铭咧嘴笑道,说起石国华三个字的时候,风轻云淡。但是鲁清微立刻动容,她愣了好一会,依然没好气道:“原来你们石家还有这么一个嬉皮笑脸、浮躁虚华的子弟!”
陆飞听得满头雾水,道:“石铭,石国华是你爹还是你爷爷,好像很厉害啊!”
“哪能是我爹,是我爷爷!”石铭汗颜。
“那你爷爷是什么人,是国家公仆还是大商人,能不能跟鲁家的老太爷有一比?”
鲁清微翻眼道:“陆飞,你也是华夏人,好歹研究一下国家大事好不好,石国华是大官!”
“呃……”陆飞忽然就记起这个名字了,好像几位副总理里面就有这个名字,陆飞不禁诧异,打量了石铭几眼,笑道:“原来你还是一位衙内啊!”
石铭摊开手,无奈笑道:“陆飞,你就不要挖苦我了,衙内顶个屁用啊,官再大也是凡人一个,不能飞天遁地,不能长生不老……哪像修炼者,好歹有个长生的指望!”
众人正说着话,观礼台上,掌教虚尘子站起了,他扬声道:“大家肃静了!”这位“老神仙”一发话,乱哄哄的会场立刻安静下来。
虚尘子很受用,声音又升高几度:“本派天武论道会三年一度,诣在选拔优秀弟子,鼓励后辈努力修行,本届论道会,大家可以一展风采,现在老道宣布,天武论道会开始!”
没有鼓掌,没有欢呼,有的只是三个乳臭未干的声音响起,那是站在三个擂台中央的童子,十几岁,其中一个拿着一册帛书,念到:“新晋论道,第一场,李延年对张大牛!”
另一个则同时道:“外门论道,第一场商青君对沈胜儒!”第三个童子则叫道:“内门论道,第一场王大奎对君千羽!”
话音落,六个人跳上擂台。
第一场李延年对张大牛,李延年是一个标准的老道士,四十多岁模样,拿着一柄精钢长剑,张大牛是一个壮汉,身躯壮实如牛,**着上身,一块块肌肉有如铜铸。
两个人都是新晋弟子,所谓新晋弟子,就是入门不过三年、元气境初期以下的弟子,这两个人都是元气境初期,身怀武艺,所以踌躇满志上来打擂台,希望能够让长老们看到长处。
张大牛全身元气鼓动,肌肤越发油亮发黄,这是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横练功夫,外围弟子看了禁不住一阵鼓噪。
张大牛哈哈笑道:“老道,别以为你是老人家我就会手下留情,看打吧!”说罢人已经如蛮牛般冲向李延年。
“闪电剑!”李延年挥剑唰唰唰几下刺出,快如闪电。
叮叮叮叮叮……
一阵金铁之声不绝于耳,长剑刺到张大牛身上就像刺到了金铁上,丝毫伤害不得,而且还划出了一道道星火。
李延年手上一阵发麻,无穷力道传来,虎口顿时崩裂,长剑一下子脱手飞到地上,张大牛大吼一声,脸庞大小的拳头轰下来。
“太极势!”李延年猛地转手,浑身元气鼓荡,身上道袍立刻被元气撑着涨开,一个四两拨千斤,李延年大吼一声,把身壮如牛的张大牛扔出了擂台,在地上砸出了一条五米长的土沟……
第一场的童子见状立刻叫道:“新晋第一场,李延年胜!”
张大牛一个翻身,吐掉嘴上的衰草,呸呸几下,哇哇大叫道:“这不公平,不公平,俺的本事还没用出来,你这个老道忒狡猾了,俺不服,不服!”
所有人哄然大笑,有的叫道:“大牛,你犯什么浑啊,输了就输了,你还有脸叫,有你这么耍赖的吗?”
张大牛一张大脸涨得通红,不甘地大吼两声,骂咧咧拨开旁人钻进人群里了。
陆飞看了也不禁大笑:“有意思,元气境初期若是放到世俗已经是武林高手,但是放在这里显然水平还太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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