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吃饭之时,牛气酒楼门前,一左一右的二热情地招呼着客人,见门前接连地停了马车,自是赶紧迎上前去招呼起来。
“二,听你们酒楼的吃食新鲜得很啊!今儿个爷可是得好好地见识一番才是!”还没等二们招呼,那最先下了马车的学生就意气地对二道。
“几位少爷尽管里面请!别的我不敢,就是咱们酒楼的火锅啊,绝对包您吃了第一次就想吃第二次,吃了第二次,那您就再忘不了了!”二自是有眼色的人,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几个年轻的少爷是慕名过来的,自是得给自家的火锅了好话来。
“好!好!一个二就敢这样子夸口,那东西指定不会差!启先兄你呢?”这个时候,另一个下了马车的学生,刚好也把这二的话听了个正着,不禁大笑着对着后面马车旁的白胖三道。
生子见自家少爷一下了马车就盯着那酒楼的牌匾看去,不由得推了推他来!
“是!如果真的是牛气酒楼,那定是不会差的!”被生子推了一下的白胖三这个时候也回过神来,于是对着刚刚问他话的学生,若有所思地道。
白胖三的异样,在这热闹的地方自是不会有人在意来,只见一行人各自下了马车之后,就拥了一块,随着二一块进入了牛气酒楼之中。
牛气酒楼新招来的夏管事刚送走一桌子客人,见二带着几个学生模样打扮的客人进了来,赶紧就迎上前去,亲自招待起来:“楼上正好刚空下一个雅间,几位少爷楼上请!”
夏管事是正经的省城人,对于省城街里街外自是知晓得透彻来,这几个年轻的客人一看就是枫山学院的学生,所以他自是得好好地伺候着才行,谁不知道,能进了枫山书院的学生,非富即贵来。
“你是这酒楼掌柜的?”几个学生一面笑笑地朝着二楼走去,一面出言问道。
“几位少爷笑的!我哪里有那样大的福气!这以后要是承了几位少爷的吉言,真当上个掌柜的,那一定好好地朝着枫山书院拜上一拜!”夏管事不失幽默地与这几位学生客人笑着道。
这样子幽默中却是带着奉承的话,自是谁都爱听来,这几个年轻的学生自是听得满意,面上也是笑意十足来。
没真的进了酒楼,白胖三心里还抱着一点子希望,这一进酒楼,入眼就是与镇上完全不同的牛气酒楼,他的眼睛自是又黯淡了一分。
“几位少爷!这是火锅的菜单,您几位想吃些什么菜,写了面前的纸张上面就是了,写好了,您这边冲外招呼一声,就有伙计的过来伺候着了!”这几个学生一看就是第一次过来酒楼,带着他们在厢房坐下之后,夏掌柜的自是仔细地与他们讲解道。
“这倒新鲜!平日里菜单没少见,这点菜用笔写倒是第一次来!”听完夏掌柜地讲解完之后,只见一个学生很是感兴趣地拿起笔来道。
夏管事的见这几位客人笑笑地点起了菜来,于是就准备退出房间,下楼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你们的掌柜的是谁?”在座的学生都兴致勃勃地在写了想吃的菜,只有白胖三一人,拿着纸笔的手有些颤抖来,只听他问话的声音好似也是有些颤意来。
其它的不,这点菜的方式明明与镇上的牛气酒楼一模一样来,白胖三还清楚得记得,镇上牛气酒楼开业那一日,四丫给他们一家讲解这点菜的方式来。
“这位少爷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夏管事的见坐在右边的那个白面少年直直地朝着自己看来,心里有些奇怪,于是就笑着问道。
桌上的其他客人这个时候也是觉得白眫三有些不寻常来,都奇怪的朝着他看过来。
“掌柜的是不是姓赵?是不是还有一个叫四丫的姑娘!”白老爷过,无论是书坊还是酒楼,没有四丫那指定是做不成的,所以白胖三首先就问起赵氏与四丫来。
问完这话,白胖三紧张地盯着那夏管事的眼睛不眨眼来,他不敢确定自己猜测的是真的来,更是不敢相信自己会遇上这样巧合的事情,所以他紧张。
见那白面少爷直接地出了自家掌柜的姓氏,还提到了四姑娘,夏管事不由得也认真看向那人来。
“我们酒楼掌柜的的确是姓赵!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少爷口中的人来!”没问明白之前,夏管事的自是不会多言来,只见他认真地回答道。
“你快叫她上楼来……哦!不对!是我下楼拜见她才是!”一听这酒楼的掌柜的也是姓赵,这白胖三也不知道怎么地,忽然就很确定这牛气酒楼就是四丫家的来,只见他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手还不由自主地去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头冠来。
“启先兄!难不成你与这牛气酒楼的掌柜的是旧相识?看你这架势,怎么瞧着都像要去拜见岳丈大人的架势啊!”见白胖三这番举动,在座的就有学生奇怪着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