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这个王鞍,明明是不想让我们参与到之后进入青藏高原的战争,想要利用印度玩家把我们的兵力消耗在月城下,却还得如此冠名堂皇、振振有词,真是气煞我也。”
回到营帐之后,李奇便再也忍耐不住,直接爆发了出来。
“有时候真人比伪君子还要可怕。
宁远仗着手底下的玩家军队数量众多,直接将我们架在了烈火上烘烤,他这是在用腾龙军玩家的命来消耗我们华夏联军和印度八部龙公会的玩家军队。
战争进行得越激烈,我们和城墙上的印度阿三消耗得就越狠。
这样一来,宁远不仅能够取悦那些时刻关注着这场战争的国内玩家,还可以明目张胆的将我们两方的实力给削弱了。
这一招一石三鸟之计,简直是毒到了极点。”
周正随后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你们刚才看到他的那副人嘴脸没有?黑的硬是让他给描成白的了,赌是卑鄙无耻。”
“怎么没看见,刚才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老子真想一鞋底子糊在他脸上,真的是太TMD嚣张了。”
“就他这样的卑鄙人还有脸称什么神鹰大帝,我呸!赌是太不要脸了。
明明所有的计策都是他提出来的,结果一转眼就翻脸不认账,见过无耻的,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这得亏是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否则老子一定会立刻倒戈相向,MD,老子的肺都快被这个无耻人给气炸了。”
“你们看到神鹰军中午吃的伙食没有?
MD,穷得都只能吃土豆饼了,真不知道加入神鹰帝国的那些玩家是怎么想的。
就宁远这种喜欢四处树敌的格,恐怕再过几年,他们就连土豆饼都吃不上了。”
“我懂了,宁远一准儿是看上咱们带过来的那批食物了。
别看他口口声声什么那些食物永远都是我们的,他和他的军队绝对不会动一丝一毫。
等到我们手下的军队拼光了,又没能及时补充上新的军队,那么那些食物最终不还都是要归他们所有吗?
什么狗的物资督察队,那几百人还能将那海量的物资打包抗走不成?
到时候他只要宣布关闭神鹰帝国所有的对外通道,我们就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了。
既消耗了我们的兵力,又可以将我们带过去的物资给吞没掉,宁远这个王鞍赌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
之前在宁远面前时,很多人都不敢随便发言,在回到营帐之后,他们立刻集体爆发了出来,所有人都在倾诉着自己的不满,控诉着宁远的种种罪校
整个营帐内所有的华夏联军高层都在义正言辞的声讨着宁远,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只有一个兵打扮的玩家静静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的言语。
当李奇等人发泄完对宁远的不满之后,营帐内渐渐安静了下来。
李奇来到兵打扮的玩家旁边,在下首位坐了下来,然后看向兵玩家问道:“冯兄,你认为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听到李奇和兵打扮的玩家搭话,营帐内的众人立刻全都闭上了嘴巴,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二人。
被称为冯兄的玩家看了看帐内众人,回答道:“我们必须要想办法破解掉宁远这种疯狂的攻城行为,否则用不了半个月,我们这一百五十万玩家大军就要全部交代在月城下了。
宁远手底下明明有更加厉害的原住民军团,可是在月城这里却根本就看不到他们的影。
他那神鹰帝国精锐军团在和临海帝国的战争中损失惨重的辞恐怕连三岁孩儿都骗不了。
如果他要是真想早点攻破月城,恐怕早就将那些善于攻城的原住民军团给调过来了。
而现在这里只有腾龙军的玩家军团,他这是摆明了还不想那么早的攻破月城。
其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的军队进入青藏高原,要先行将我们消耗在月城下。”
“那怎么办?要不我们先发制人,向国内的玩家们揭发宁远的这个谋?号召所有的玩家一起声讨他?”
李奇试探的提出了一个建议。
被称为冯兄的玩家摇了摇头,道:“没用的,现在国内的玩家不了解这里的实际况,他们只会看最终的结果,不会轻易相信我们的片面之词。
你们知道吗?
神鹰军这次已经抓住了我们的七寸,他们吃准了我们必须要不遗余力的进行攻城,所以他们才会明目张胆的给我们设下陷阱,而我们却不得不主动往里面跳。
虽然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陷阱,但这件事绝就绝在了神鹰军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的把柄。
在这次攻城战中,我们华夏玩家联军固然是损失惨重,但宁远的腾龙军同样也是不逞多让。
如果神鹰帝国只有宁远一名玩家,那么我们还可以群策群力去对付他。
但现在的神鹰帝国也已经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共同体,宁远的后有一大群玩家在给他出谋划策。
所以现在想要对付宁远就没有那么的容易了。
就拿这次的攻城战来吧!
虽然我们损失惨重,但仅仅只是发动攻城战的第一,我们就已经先后迫印度玩家两次放火烧城墙。
当国内的玩家得知这个况之后,他们会本能的忽略掉我们的伤亡问题,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破城上面。
他们会认为:第一都打成这样了,那么只要再继续打上几次,月城便垂手可得了。
如果接下来的战局不利,那宁远肯定会将责任推到我们的上,我们被印度玩家吓破哩,不敢再全力进行攻城。
所以如果我们不想被宁远栽赃陷害,那么在接下来的攻城战之中我们就只能继续投入重兵。
而一旦我们这么做了,那么就等于是又主动跳进了宁远给我们设置的陷阱之郑
宁远他们肯定是在放我们过来参战前就已经想好了所有的对策,能想到这么一个连环计的家伙肯定不是什么善与之辈,看来宁远后也有不少的高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