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
昨天与岳南干了一仗,按说是有惊无险,这最主要还是得益于两个方面,一方面,兄弟同心,拧成一股绳,战斗力倍增。另一方面,沈队神助,警报一响,对方崩溃。但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事先张云霄做足了功夫,调动了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
在九阳地产办公室里。
王占水端着一个大白碗,里面倒是的酒精,正在给张云霄进行消毒。因为昨天晚上张云霄在解体厂被刮伤多处,再加上夏天穿的衣服比较少,所以张云霄是昨天晚上最惨的一个,脸上、后背和双手都有不同程度的刮伤。
“霄哥,咬着牙,我开始擦了啊!”王占水嘴里叼着十来根棉签,左手端着碗,右手举着棉签,含糊不清的说道。
“来吧,来吧,没事,随便整啊!”此时的张云霄光着上身,双手撑在一面墙上,弓着腰。
王占水蘸着酒精像模像样的给张云霄的伤口消毒,不一会儿的功夫,大把大把的酒精已经让张云霄痛得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子,但张云霄咬着牙,没敢哼声,因他那样丢人,怕别人笑话。
咬牙坚持的张云霄没有哼声,每擦拭一次那个钻心的痛,真不是一般人能坚持。
“痛吗,霄哥。”王占水问道。
张云霄痛得牙咧嘴,没有回答。
“问你话呢,霄哥,痛吗?”王占水再次问道。
“......还......还......还行吧!”张云霄痛得使劲的咬着牙根子,快把牙给咬碎了,可是王占水总是一个劲的问,真让自己有点难堪。
“还行是吧,坚持啊,这儿有一个大的伤口,握草,皮里面好像有一块小铁皮,咬着牙,我把它给出来啊!”其实并没有什么小铁皮,王占水是在吓唬张云霄,是在拿张云霄开开心。
张云霄听到后,咬牙切齿闭着双眼,等着王占水那块所谓的铁皮子。
突然,张云霄的手机响了,是一个短信的提示音。
“占水,看看我手机,谁给我发短信了。”张云霄说道。
“好嘞!”王占水扭头看了一下茶几上的手机短信,那是宋叔发来的,只有四个字。
我已返航!
“霄哥,宋叔发来的,只有四个字,我已经返航!”王占水说道。
“哎呀握草,行了,不用擦了。”张云霄听到后,一下子来了精神,“不擦了,不擦了,准备凑国歌,迎接宋叔凯旋!”
张云霄迅速穿上上衣,披上那件风衣,脸上露出久违的喜悦之情。
“咋啦?怕痛啊,不消毒了?”王占水张着大嘴,挺纳闷的问道。
“扯淡呢,这点小伤,还叫痛啊?我这是心病,宋叔那四个字就是药方。占水,通知所有在家高层,我们去机场,迎接我们的军师回家,再有两个小时估计就下飞机了。”
“哎呀霄哥,你额头上都出汗了,我给你擦擦!”说着王占水手中的棉签已经伸了过去。
“你快一边去吧,赶紧的通知彪子他们。”张云霄用手一挡,挺烦躁的说道。
“好嘞!不过,大夏天的,那件风衣是不是别穿了?还不捂出一身痱子来啊?”王占水总是不太理解,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年四季霄哥总是穿着那件旧得发白的风衣。
“哎呀占水,磨叽了啊,你不了解我,我一直穿着这件风衣舍不得扔,那是一种情怀,有一种沧桑感。同时,我想好了,事业不成功,我就把这件衣服一直穿着,直至带进坟墓里。”张云霄抖着风衣说道。
“哎呀有那个必要吗?”王占水问道。
“必须这样,想当年毛爷爷闹革命,最后与蒋公打内战,毛爷说得好啊,革命不成功,我这胡子就不蓄起来,而蒋公则回敬道,不消灭赤-匪,我这头发就不蓄起来,一直留着光头。”张云霄一本正经的说道。
“哈哈,这两人真固执。霄哥,那时候毛爷爷闹革命时在哪儿说的呀?”王占水挺能作妖的,不成立的事实非得一直问下去。
“我正在五七干校学习,偶尔听别说的。”张云霄一抿嘴,仙气十足的说道。
“哎呀握草,我咋遇到鬼了呢,那个时候我爷爷还没出生,霄哥,你在哪儿啊!”
“......在娘肚子里呗!赶紧叫人去,一会儿去把孙猴子的大奔借过来用用啊!”张云霄吩咐道。
“好嘞!”说完,王占水放下手中碗和棉签,一尥蹶子跑了出去。
......
有些时候,精神上的折磨比**上的折磨更可怕,当一个人的精神被摧垮,那就生不如死,意识错乱,甚至精神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