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勇带着另外一个马仔,举着片刀,循声来到洗漱间门口。智勇和那个马仔相互对视一下,两个人后退了几步。
“咣”
那个马仔把门直接踹开。
智勇伸脖一看,没人,人从窗户跳出跑了。
“韩哥,人跑了,咱们快走,再不走就jb走不了了,这警报声越来越近。”
“马拉个币的真狡猾,让他跑了。行,赶紧撤!”韩江非常气愤的骂道。
四个人掀开刚才被砸破那扇窗户的窗帘,准备从此而出。
一个马仔探头朝外面看了一眼。
“咣”
“哎呀握草,谁呀!”马仔头上被挨了一板砖,骂了一声。
随即一个砖头飞进屋内。
“草,这小子没走,他在堵我们呢,是想让警察来抓我们,韩哥,咋办?”智勇反应较快,连忙说道。
“你们真是的,人家空着手,能把我们堵在这儿了?让警察抓去,以后在道上还混不混啊,赶紧的冲出去,不行分散撤走。”韩江挺烦躁的吼道。
于是四个人再次掀开窗帘,确信外面没有人后,跳窗户而出,他们看到一个穿着跨栏背心的男子飞快的向马路对面跑去。
......
随后,警察赶来,他们只抓住韩江一人,其他的同伙逃走,因为韩江受伤后,确实跑不快,为了不拖累大伙,于是让同伙拿着猎枪逃走了,自己被赶来的警察带走了。
.......
在回去的路上。
大家在车里感到一阵后怕,而张云霄却一脸的不在乎。
“霄哥,那几个人听说只抓到一个,我还以为你能把他们都给收拾了呢?”彪子问道。
“草,我没有铁布衫,也没有金刚罩,一枪照样能把我放倒。”张云霄挺烦躁的回道。
“我们听到连续几声枪响,真为你捏把汗。”彪子接着说道。
“没事,五发子弹打完了,我夺枪,结果没夺过来,就跑到洗漱间藏起来了。可是彪子,你真不地道,我刚进洗漱间,你把电话打进来了,他们提着片刀又追到洗漱间,好在我跳窗跑了。”张云霄回道。
“霄哥,这回真是手**弹擦屁股,真悬啊!”张海涛胆小,看到霄哥完好无损,除了庆幸就是感叹。
“没事,就这几头乱蒜,咱们不怕。”张云霄敞了敞衣怀,风轻云淡的说道。
“草,我们在这边听到枪响之后,直哆嗦,孙武这边双手合十,开始口念佛咒,为你祈福呢!”张海涛似乎在拍孙武马屁,也似乎在为以后办地皮的事有求于孙武,讨好孙武,说得跟真的一样。
“我信佛,有时还真灵。”孙武就驴下坡的说道。
“彪子,你说,孙武念佛咒了吗?”张云霄问了一句,想得到确认。
“哎呀,这不是让我得罪人吗,我这左右不是,咋说呢,反正我看孙武有一阵子嘴抽搐得厉害,或许是念了吧!”彪子似乎有点长进,含糊的回道。
“草,那jb是吓的,那叫哆嗦!”张云霄挺崩溃的说道。
“哈哈......”车内传来一阵笑声。
......
在警车里。
韩江被抓住后,很配合的戴上獠牙铐,还一脸的无所谓,冲着那个年轻的民警嚷道:“哥们,是固a分局的呗,那个谁,田军认识不?”
“......”年轻的民警看了一眼留着稀稀拉拉几根胡子的韩江,没哼声。
“我说哥们,这田军当固a分局局长刚一年吧,要不是我大哥赞助,还真悬,当时有三个副局长竞争,我大哥直接给拿了这个数,才把田军扶上驾。”韩江大大咧咧的,伸出五个指头,神乎其神的说道,似乎有那么回事,也似乎没有那么回事。
“你别在这瞎bb行不,上面的事咱们不清楚。”年轻的民警有点听不下去了,回敬了一句。
“这事你还别不信,我就是跟你们说,真有这事,田军跟我大哥贺江铁板一块。”民警没有一个搭理这个满嘴胡话的韩江,可是韩江那嘴就是闲不住,接着说道:“哥们,我这事能关几天啊,我得给我大哥说一声,别让他担心,我想打个电话。”
“几天?草,你以为你这事小啊,都jb动枪了,判刑都够了,哥们,别作美梦了。”一位荷枪实弹的民警挺烦的回道。
“行行行,我不跟你犟,我能给我大哥打个电话吗?”韩江提出了无耻的要求。
“你马拉个币的有完没完啊,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个啥身份啊,把嘴给闭上。”另一位岁数较大的民警,见多识广,实在听不下去了,很虎b的冲韩江吼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