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宋叔找张云霄谈事。
“咣当”
宋叔推门而进。
张云霄裹着一条毯子,蜷缩在真皮沙发上,双眼布满血丝,嘴角流着哈喇子,整个房间酒味极浓。
“草,你咋睡沙发了?”宋叔一脸懵逼的问道。
“......昨天跟李琪喝多了,她没回去,睡里间,我特玛的只能睡这儿了。”张云霄裹着毯子,揉了揉腥松的双眼,回道。
“.......你这闭关闭到什么时候啊!该放水的不放,草,小心宴塞湖。”宋叔相当文明的劝了一句。
“瞎扯淡,你就老不正经。”张云霄一边开始穿衣服,一边说道:“你小点声,李琪就在里面呢。”
“那行,我给你说个正事。昨天晚上孙武不是说碰见海川了吗,这个海川与以前的那个海亮是堂兄弟,也是小山子的堂兄弟.....”宋叔说道。
“不是,你慢点说,咋跟小山子也叫堂兄弟了?”张云霄有点没听明白,打断道。
“小山子大名叫海龙,海龙、海亮是亲兄弟,海川跟他们是堂兄弟,这回你明白了吗?”宋叔再次解释了一遍。
“啊?你说,接着往下说!”
“海川现在在天宇混不下去了,想投靠我们。”
“草,不可能,小山子跟他堂兄弟,海川能投靠我们?这有诈吧,该不会是第二个老杜吧!”张云霄皱眉一想,反问道。
“应该不会,是这样的......”宋叔又把海川的情况详细的叙述了一遍,说道:“我是想利用海川挖点天宇的内部资料,其他的不用海川。”
“宋叔,你是老特务出身,你看着弄吧,准了!”
“草......”宋叔瞬间无语。
“宋叔,我想了一晚上,与天宇整下去,最终得分出个公母,这是必须的,廊fangq有我没他,有他没我,谁能站着,谁得躺着,肯定只有一个。但是,我们和府现在跟这帮人生整有点吃力,也特玛的有点扒拉不动。找陈光、任大寿、肖勇这帮人,我也不想开口,我们之间基本就是钱与钱的关系。再说了,我一开口,一是怕人家推辞,自讨没趣,二是怕没整成,人家也跟着受牵连。”
“理解,理解,你说。”宋叔接着问道。
“我这一次,这样,来个连吴抗曹,石家庄的赵总,就是赵启东,我想求求他,看看他能不能助我一臂之力。”张云霄说道。
“......是个招,但不一定能成。”宋叔顿了顿神,想了想,回道。
“没招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熟人不好用,这回就用生人吧,成了,廊fang站住脚了,兄弟们的日子就好过了,不成,回到解放前,重新拉队伍呗!”说着,张云霄点了根烟,也给宋叔甩了一根。
“啪嗒”
宋叔点上烟,连续抽了好几口,说道:“真不看好,就特玛的一回合作的交情,还特玛的没混熟,真不敢说啊!”
“和府现在跟赵总那是相当于露水夫妻,人情薄,但不能全说一点戏也没有,在上次韩国明星林儿到石家庄开演唱会时,我们合作还行,在聊天中,我无意得知赵启东的业务主要还是在石家庄,但他的手已经伸到廊fang了,我要是能说动他,在廊fang合作,还是有可能的。”张云霄分析道。
“人家是万吨级的船舶了,我们特玛的顶天儿算一个小舢板,就怕人家不带我们玩儿,搞不好人家看不上我们,再说了,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他有必要拉开架式帮我们跟李世开整这个吗?”宋叔还是没信心,补充道。
“草,事在人为,说动老赵了,就能再跟天宇整一把,说不动,那特玛的自己来,拿出全部家档跟李世开整一把。”张云霄坚定的说道。
“就没别的招吗?你这有点急眼的节凑,心太急,吃了不热稀饭,混到今天这个份儿上,也不易,真特玛的没整明白,那真一夜回到解放前,那时咸鱼想翻身,难啊!”宋叔担心的说道。
“整到这个份儿上了,李世开就没松口的意思,我再往后缩缩,在廊fang非得让李世开欺负死不可,弄不好在固a也特玛的站不稳脚根。”
“那你试试把,我这把老骨头无所谓,黄土都埋脖子了,你敢整我还怕个球啊。”
“今天我就走,抓紧弄,持久耗下去,我们真坚持不下去。”
“行,我支持你。但万三那儿真不送送了了?有点不尽人情吧!”宋叔问道。
“草,我现在一想起万三,我肝都痛,万三是和府的元老,要说没感情,那真是瞎说,有感情,再一送,又特玛的哭哭涕涕的,我真受不了。”
“那我明白了,不送就不送吧,去石家庄小心点,咱们真不太了解赵总,也真不知道赵总跟天宇有没有瓜葛。”
“放心吧,叔,能走到今天,我也不是豆腐捏的,行,就合作一把,不行,买卖不成仁义在,交个朋友,就这么简单。”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家里我盯着点,你就放的办差吧!”
叔侄两个人进行了简单沟通之后,下午天刚黑,张云霄带着吴未来,开着大奔直奔石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