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跟天宇扯这么长时间了,总得有个结果吧,两个人必须有一个人躺下。”张云霄直接说道。
“你有啥能耐把天宇搬倒昂?天宇是廊fang的明星企业,纳税大户,根深蒂固,你一张嘴就想把人家搬倒,口气大了点吧!”
“哈哈,这个jb社会不就是那么回事吗?什么明星企业不明星企业,我手里握着天宇的把柄,放出去,能发生8级地震,你说呢?”张云霄毫不遮掩的说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赵四反问道。
“你给天宇的靠山递个话,天宇的靠山自然会斟酌的。”
“草,我咋递话啊?我特玛的一个司机,有那能耐吗?”
“你跟他的司机说,他的司机再跟天宇的靠山说,就这么简单,你说呢?”张云霄出了一个主意。
“......”赵四沉默了。
“不用怕,这事我有把握,天宇的靠山不会舍帅保车的,他一定会舍车保帅的。”张云霄暗示了一下。
“草,张总,我算服了你了,你把我这个小卒子推过河,当车使了呗!”赵四一听,有点道理,无奈的接受了。
“......我不是对你有恩吗?你得回报一下。再说了,这事对张泽民有好处,弄不好我这一撬,张泽民就能成为廊fang一哥。”
“草,你特玛的还跟我玩政治?”赵四重新打量了一下张云霄,表现出不可思夷的神情。
“哈哈。”
“那我试试吧!”
“行,我该走了。”
说完张云霄从赵四的车里走出,直接上了自己的座驾,绝尘而去。
......
沈浩一脸的沮丧,他没有靠一己之力挽回天宇的败局,反而情况朝着越来越不利的方向发展。
深夜,沈浩与李天宇在天宇写字楼进行了简短对话。
“......宝山呢?”李世开沉默良久,率先打破僵局,嘬着烟,问道。
“.......老板,按你的要求,我把宝山安排到去找陈松的前妻了,陈松的前妻闻风跑到自己的亲弟弟那儿,他弟弟有个小家具厂,在家具厂,宝山他......唉!”沈浩只把话说了一半,但意思明了。
“和府的人算到了?”李世开几乎用一种绝望的表情,看了一眼沈浩,问道。
“应该算到了,我们的人刚到,人家的就到了,宝山他没回来......唉,老板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天意!”心狠手辣的沈浩,此时也有点哽咽。
“三驾马车,损其二......是天意吗?”李世开有点自言自语,他不停的搓着脸蛋子,沉思着,随后说道:“老五的死,线索断了,宝山的死,似仇杀,没眉目,但是,杀老五的凶手他的经历与彪子郝杰相仿,瞑瞑之中,我感觉到他们之间有某种联系。”
“老板,你们的意思是,从彪子郝杰入手,寻找突破口?”沈浩反问了一句。
“不这样还有什么招?杀老五的凶手石沉大海,凶手失踪肯定是和府给安排好了,我要橇开彪子郝杰的嘴,找到凶手。”李世开说话间,手直哆嗦,手指间的烟卷似乎夹不稳,跟着颤抖。
“......老板,怒我直言,若和府的人逮住五哥、宝山,五哥和宝山能咬出你和我来吗?不能,抓到彪子、郝杰能咬出张云霄和和府来吗?恐怕也不能,老板你说呢?”沈浩反问道。
“你啥意思?”
“老板,在陈松小舅子的家具厂,宝山刚到,他们的人也到了,说明什么?说明双方都在争取陈松的家属,来咬对方,咬定谁是陈松的指使人。这个时候,还是那句话,锁死陈松,死咬张云霄指使,比除掉郝杰、彪子更紧急,证据一锁死,咱们就能走下一个法律程序了,到那个时候,由不得张云霄了。再说呢,除掉郝杰、彪子可以往后放一放,老板,您说呢?”沈浩贴耳补充道。
李世开再次沉默不语,他并不是乱了方寸,而是觉得彪子和郝杰的存在,似乎若鲠在喉。
“他们为什么要动我的人?”想了想,李世开反问道。
“现在天宇与和府如同双方对奕,咱们天宇讲究布局,和府搞蚕食,谁能倒下,就看谁能掌握有利证据,谁下手快,天宇现在丢一城一池,只是一时之失,但只要证据锁死,局面就会扳回来的,若证据不足,法院不能判决,天宇的优势就会被和府一步一步蚕食,最后还不一定能站起来。”
“呼”
李世开双眼发直,突然起身,他总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绊着自己,而且越来越明显,对于沈浩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那股难受劲,他自己也难以言表。
李世开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随后直接要走出办公室。
“老李......我沈浩尽力了......找个地方放松放松?”沈浩起身说道。
李世开想了想,最后还是背着手,只字未留,走出办公室,不停的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