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刘汉臣以前在天宇集团能力不突出,业绩不突出,但小心眼儿突出,这会儿肯定是躲咱们了。”几天来,郝杰根本没找到刘汉臣,歪斜的坐在沙发上,叼着烟,分析了起来。
“他在国外也有一摊不成?”彪子反问了一句。
“那倒不一定有,他毕竟没李世开那个能量,我让赵四摸了摸底,当年李世开用他,是因为当时刘汉臣的爹硬,是廊fang市国土局的一把,李世开看上了刘汉臣他爹手中的权力,所以才把刘汉臣拉进来,不过现在退了,但多年形成的人脉关系还在。”孙武插了一句。
郝杰一听,眉头紧皱!
“我跟赵四一深聊,我现在才知道,天宇集团以前是拉虎皮,扯大旗,一块钱的资金,办十块钱的事,手中的项目不少,资金不充足,李世开失踪之后,现在许多天宇与别人合作的项目,贷款出不来,工程难以为继,刘汉臣也没想把天宇再好好弄弄,他也没那个能力,他只想把那项目剥离,能把集团里的窟窿填一填就得了,同时借机发点国难财。更为主要的是,沈浩虽然不主抓廊fang这边的业务,但争权争的得厉害,所以刘汉臣也不好受。”孙武再次分析道。
“那刘汉臣对东华集团究竟是个啥态度啊?”郝杰问道。
“见钱眼开,给钱办事。”孙武简单的总结出了八个字。
“霄哥的意思很明了,不花钱还得把事办了,咱们不能花钱,再说了东华集团那边跟天宇的合作项目不多,前期的投资该花的钱都花了,凭啥给刘汉臣的钱啊?”郝杰也不赞同拿钱办事儿。
“其实我分析,霄哥和宋叔把这事扔给我们手下办,有两层意思。”孙武嘬了口烟,神秘的说道。
“啥意思?”屋内的几乎不约而同的看向孙武,问道。
“一是刘汉臣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不值得霄哥出面拔弄。二是他们正寻磨找块地,在廊房建立根据地,建子公司。”孙武一语破的。
“那行啊,霄哥不便于出面,那咱们放手整,刘汉臣他能有几个脑袋啊!?”彪子一听缓过神儿来,嗷嗷叫道。
“嗯,我准了。”孙武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
“草.......”彪子和郝杰一听,瞬间无语。
......
固a火车站附近的一间出租房内。
出租房低矮潮湿,面积不大,四五个社会小青年个个嘴上叼着烟,斗着地主,屋内烟雾缭绕,十分呛人。
而小穆歪在一个上下铺的架子床上,心内有事的似的不停的眨巴的眼睛。
“穆哥,你想那么多干啥呀,要不下来跟咱们一块斗一会儿。”一个牌友一边发牌一边说道。
“......这事人家不是报案了吗?要是找不到受害人,这个案子和解不了,那么这个案子永远都得挂在我身上,那多闹心啊!”小穆担心的回道。
“就jb一刀的事,还能咋的?挂着就挂着呗,实在不行,你得问问你那个前妻,当时那几个爷们是谁不就得了吗?”另一个牌友也插了一句。
“问他有用吗?她肯定是重操旧业了,**一个,她还能记住嫖客是谁啊?”小穆一听,搓火的回道。
“那你说我们去哪儿找那帮人啊,有可能就是个过路客,嫖一回就走了,你管他干啥呀。再说了,公安局里的积案,一年下来不知道有多少,再说了,你这也不是命案必破,弄不好过几个月,公安局找不到嫌疑人,这事就不了了之了。”牌友宽慰了一句。
“我让小于去问他一个哥们去了,他哥们在公安局是个特勤,他应该能问出来。”小穆回道。
“咣当!”
正聊着,小于推门而进。
“穆哥......”小于喘着粗气,喊道。
“唰!”
四个牌友瞬间扭头看向小于。
“说,那帮人是谁?”小穆看着小于慌张的样子,直接从床上坐了一起来,问道:“你快说呀,那帮人是谁?”
“可靠消息,和府的人。”小于脱口而出。
“草......”小穆一听头皮发麻,自言自语道:“这可惹**烦了。”
小于直接端起一个茶杯子,咕噜咕噜的喝了两口茶水,说道:“我那哥们给我说了,人家和府的人说一定要找到我们,咱们伤的是他们的一个哥们,叫赵虎,现在还在医院里呢!哥,不行,咱们去医院看看人家,再给买点东西,弄不好人家就能消消气,这事就算过去了。”
“扯淡呢,小于,你这样那不是自投罗网吗?咱们就是眯着不出门,他们还能找到我们这儿来啊?”一个牌友极不情愿的回道。
“姚圣是咋没的,你们不知道啊,姚圣在固a那是多牛逼的人啊,跟和府掰腕子,没几个回合人影都整没了,你说我们还算啥?”小于提醒了一句。
“和府整姚圣,那是因为姚圣顾忌太多,他们要是真跟咱们整,咱们都是光脚的,草,我就不信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小于,你想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辙,咱们都是穷光蛋一个,整起来,弄死他们一个够本,弄死俩儿,赚一个,和府敢吗?敢吗?”一个牌友嗷嗷叫道。
“闭嘴,自不量力。就咱们这几个,算个臭虫啊,和府真要弄咱们,那还用得着和府自己的人动手啊,人家一个电话,弄一帮人,到最后咱们咋死的都不知道,咱们有啥资本跟人家斗啊?”小穆不由分说,直接打断道。
“......”众牌友瞬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