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凤印拿过当铺里当了!
洛北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然后看着夏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道,“还好大夏的皇后不是王爷,还好王爷是别国的皇后!”
浅笑了两声,洛北凑近夏樱,嘻皮笑脸地说道,“王爷啊,哪天要去当凤印的时候记得跟我说一声,我好去赎来玩上几天。”
“一定一定!”百里凤烨扬了扬红装,一双凤目里带着狡黠,轻笑着用肩膀去蹭景枫,“皇兄,你还不走么?”
这一蹭在别人看起来似乎很轻,可是,景枫却能感觉到那千金压顶的力道,咬着牙将那力道给卸了去……口中的腥味便更加浓烈了,景枫捏着拳头……目光定在龙渊之上,这剑的反噬力道居然如此之强,这么久都没有散去,想来……还要再持续些日子。
“朕走不走不劳百里世子费心!”景枫一甩衣袖,望着夏樱的肚子,“朕自然要留下来照顾朕的孩子。”说着景枫便将目光移到了桫椤殿的内阁,“今晚有劳世子在外面守上一夜了。”
洛北见夏樱的脸色已经非常不好了,只恨不得这两个男人再说些什么,最好把夏樱惹火,然后……咳咳,洛北咳了两声,收住脑海中的幻想,没办法,他就是有点把自己的开心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嗜好。
桫椤殿里里外外都没有一个下人,所以……蓝昭容的婢女燕草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久,一屋子都是显贵,燕草有些胆怯,不知道是鼓起勇气进去的好呢,还是在这里继续等下去直到夏樱出来再进去要好呢。
洛北看了看影子的方向,思忖着那人有在外面站了半个时候吧……这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是高手。连武功最弱的洛北都能发现来人,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他们谁也不出声,这便说明,没人想那人进来,可越是这样,洛北便越不愿如别人的意,自给儿爬起来走到门口……然后装的很惊奇的样子,“王爷,这里有人呢!”
夏樱抽了抽唇角。这家伙说话的语气假的不行,就不能省点事么?
燕草被吓了一跳,连忙走进去。双手捧着凤服,整个人已经跪到了地板之上,“奴婢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还有随安候爷。”没有人答话,每一个人的目光都带着不善。燕草吞了吞口水,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后背已经汗涔涔地了,“奴……奴婢是奉昭容娘娘的旨意来把凤服还给皇后娘娘的。”
“宴……宴会上,娘娘把凤袍脱了,昭容娘娘说要还给皇后。亲自把凤袍洗干净了,这才叫奴婢把凤袍送来的。”
百里凤烨接过凤袍,“知道了。你去回禀吧。”
仔仔细细地看了凤袍好一会,估计不会藏针什么的,只是……鼻尖处却有一股香味,不是很浓,香味却很均匀。想来……这凤袍还回来之前必是在某种香里泡了很久吧。
百里凤烨不禁摇头,这后宫中人的消息实在不慢。几个时辰之前夏樱才说她怀了太子,可不,才从早朝的大殿处回来,便有人送香来了……总之,如果让太医验验的话,说不定便能在这种香里发现几味麝香之类的落胎多药吧。
燕草点了点头,又给百里凤烨福了福身子,这才小跑着跑开了,她是新分到蓝韵凌身边的小宫女,蓝昭容平日也与她不亲,虽然没让她做什么苦力,可是,燕草却总是觉得在蓝眧容身边心崩的很紧,从不敢有一刻的松懈……最近几日更是常常失眠。
“阿樱!”百里凤烨捧着凤服,挑眉笑道,“这可怎么办?”
夏樱用下巴点了点景枫,意思是让百里凤烨把凤袍交到景枫手里。
“皇兄……这凤服,阿樱即是脱了便不想要了,想不到还有人巴巴地送来。”百里凤烨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一圈,“你说这可怎么是好?难道华褚的皇后都是捡垃圾来穿的?”
说着,百里凤烨已经不由分说地将凤服披到了景枫身上。
连打了几个喷嚏,景枫也发现凤服上那股奇特地香味了……
“想来,大概是皇兄特别喜欢这种香味吧!否则……昭容娘娘也不会这么贴心。”百里凤烨的语气里带着任谁都能听出来的讽刺。
景枫并不言语……
洛北也惊了一下,只这一幕,洛北便知道夏樱在华褚过的日子并不安稳,“王爷!”轻叹着,洛北一皱眉,“我这就去太医院,看看谁敢害你!”
虽然知道夏樱并没有怀孕,可是……有人想要害她,只这种想法便足以叫人生气了。
傲天被叫去把夏樱的嫁妆从国库里挑出来,他也勤勤恳恳,保证一张银票都没有落下,“王爷……属下都给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