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关照大哥一下啊,不管怎么说,咱们这也算是亲戚了!”既然事情摆脱,柳富强一下子精明起来:老胡之所以这么软弱无能,还能在后勤里算个人物,完全依赖着他有个亲戚在上头当着一个重要的角色。眼下,自己把老婆双手奉上,照顾一下,也尽在情理之中啊。当然了,他已经不记得了,刘红美本来就是自己送货上门,不管他什么事的。何况,即使没有老胡,他柳富强也难保会跟刘红美继续过下去——奶奶的,也就是老胡这样的男人,才稀罕刘红美这半老婆娘!换了旁人,那可说不准。
“行,行。”老胡倒是不计较,打从跟刘红美有了房事之后,他觉得自己也男人起来,活的也蛮滋润的。在外头人眼里看起来,他也算个男人了!不再有人背地里暗暗嘲弄他那里头软了!
“屁!谁跟你是亲戚?”刘红美嘴下不饶人,她虽然已经被老胡同志折腾的死去活来,胜过柳富强那一顿直来直去,不过,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横手里抢去,她到底不甘心——娘的,幸亏老胡老婆有先见之明,先自下地狱去了,要不然的话,我这儿岂不是被柳富强白白的扔了?
何艳并不计较,十七岁打工出来,眼下已经二十七了,也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甚至也堕过几次胎——怕被老板辞掉,因此,每次都不敢请假,下了班,自个儿跑到小医院里去,偷偷的把孩子弄掉,第二天还得若无其事的去上班。
她不怎么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是什么感觉了:反正是在一个夏天的深夜里,那天发工资,她和几个小姐妹去吃宵夜,吃到一半,她想上厕所,左看右看,这摆摊的也没个遮挡的地方,因此,就站起来,走向远处无人的黑地上,蹲在地上解决了。
哪想到,她刚站起来,裤子还没提好,就被一个喝的烂醉的男人拖到一边摁倒在地……
打那之后,何艳对这事就不怎么在乎了:反正一次也是,两次也是,她也就随便了,有时候,随便什么男人给她点吃喝,或者给她买件小衣服,她就跟着人家出去……有什么呀,不就是那么回事?三下两下的,又不费自己多少劲,又快活又有吃有喝。
当然了,有时候,她也想,这样做,不如还真的去做那个来着……时间长了,她觉得自己有点亏:名声不好了不说,也没赚倒什么钱——当然了,更没什么人想娶她,人家不过是想跟她玩玩而已,上了手,就撒下她撤人了——事情过后,照样跟别人一起取笑她。
时间长了,她也就麻木了,由着人家去说,去笑,她依然故我。不过,年岁一长,心里头也渐渐的焦虑起来——她又担心没人会娶她,又担心流产多了,将来生不出孩子来。因此,她狠了狠心,离开了原来的工厂,到了一个新单位,和柳富强就成了同事。
厂子里男人很多,然而,大多数没人看得上她——虽然她到了新厂子里,一直规规矩矩的——当然了,有时候,她也烦躁难耐,但为了把自己堂堂正正的嫁出去,她必须得忍着!
谁知道,她流产过多,男人又换得多,因此,容貌居然过早的衰落下去,不知道的人,还都以为她已经有三十多岁了,每逢有人问她:“孩子上几年级了?”她都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倒想有个孩子,问题是,现在,哪个肯跟她生个孩子?
老天可怜,总算来了非典,这对于别人,是一件天大的不幸,对于她何艳来说,确是天大的幸运!就在此时,不怎么玩牌的柳富强穷极无聊的时候,落入了她的眼中:于是,她便处处跟他接触,没用多久,年富力强的柳富强便忍耐不住内心燃烧的熊熊烈火,倒在了她的尖叫声中!
反正是生是死谁也难预料,何况,就算是想防,也无处可防:根本出不了门,去哪里买?因此,两个人并不避孕,纵情享乐,三来两去的,居然就把何艳的肚子弄大了!
弄大了何艳的肚子并不算什么,关键是何艳这次既然一心想要抓住这个男人,居然用尽心思,把个柳富强打发的欲罢不能——毕竟年龄档在这里,虽然何艳的容貌难看,这床上的功夫日子久了,却也无师自通了。因此,非典结束之后,柳富强也就拿着鸡毛当令箭,非何艳不娶了!
何艳在得到柳富强之后,能够堂而皇之的嫁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并不在乎柳富强会有什么前途——前途都是那些饭吃多了的人拿来消化的,像我们这种勉强能够度日,马马虎虎养家的人,有个能挣钱的男人就不错了,什么前途不前途的?何艳心里这样想着,就并不把刘红美的新任男人放在眼里。
柳茵茵不知道这四人心中,各各怀有鬼胎,她跑前跑后的,招呼着这四个人吃饱喝足,虽然累的半死,心里头却高兴的很——不管怎么说,家里总算是有人了!而且还住了这么多天!这个漫漫暑假里,她也许不会再是一个人了!
她快活的像只刚刚学会飞翔的小鸟,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虽然那四个,吃得东倒西歪的,快撑破了肚皮,也没个人招呼她坐下来吃一口,她不以为忤,反而抱着小弟弟看个不停——她总算有个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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