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是不是你当日跟哪个老相好,先住过的”所以就到这儿来偷偷摸摸缅怀上了。广告
忙忙去那边花厅给孩子们看被子有没有盖好,晚上有没有吃饱、吃好;担心柳金宝人手够不够,能不能照看好孩子的北堂傲这一回来,瞅着柳金蟾站在雪地里冷冷的出神,心里就跟打翻了五味瓶儿似的,万般滋味在心头,却都抵不过满心的酸楚。
是,他北堂傲是知女人们最难忘的,就是那第一个男人,那第一个喜欢上的男人,但
他们夫妻都三年了,不该忘的也该忘了,他都给她柳家养了三个孩子了,还要怎么的
一男人能给女人做得,他北堂傲努力去做了,不该男人操心的、他都在操心,甚至他现在针线也会了,菜也会做了,还要怎么的就在他看孩子的片刻功夫,就去想别的男人,对他的起吗
北堂傲这怨气一起,本想就丢柳金蟾在雪地里冻病才好,可进屋又觉得怄气不是个法儿,怎么也落心不下,只得愤愤地出来给柳金蟾披衣裳,随便叨叨
不吐不快
柳金蟾不知该怎么安慰北堂傲,只静静地握住北堂傲搭过来的手,扣紧:
“这是我爹和我娘住过的屋子,也是我出生的地方。”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柳金蟾真不希望,这里将来会成为自己缅怀这段注定露水姻缘的地方。
“当真”没有狐狸精来住过
北堂傲心绪微微一平,不禁有些小欢喜,也悄悄儿静静地反扣住柳金蟾的十指。
柳金蟾心内一动,扭过头想说点什么吧,不想侧眸过去,看见的竟是北堂傲凝视着月色,偷偷扬起的嘴角,在一个劲儿地窃窃笑不止。
男人心海底针,明明上一刻还跟怨夫似的呢
看着北堂傲止不住的小甜蜜,柳金蟾不禁有些恍惚,原来幸福真的很简单,有时候哪怕只是一句贴心的言语、甚至一个不经意的举动。
不忍破坏这难得的宁静,也不想抹杀掉北堂傲小小的幸福感,即使这是虚无但,过去已经过去、未来的尚未来临,她柳金蟾纠结着未来与过去,就不是执着于更加缥缈的虚无么
当下啊,当下,我们唯有当下不在过去也不在未来
柳金蟾努力放下满心的得失计较,也站在偷笑的北堂傲身侧,静静地看着小院的月色,其实真没什么美景可看的:
掉光了叶子的几棵枯藤老树,简简单单的小院,只知道梳妆打扮、争风吃醋的老爹,连株梅花都不知道栽栽
柳金蟾待要感慨感慨,不想眼睛一眯,咦那是什么
再定睛一看汗淌
年久无人居住的后院貌似貌似搭了一个乌鸦窝,就这么一想,那乌鸦还“呱”一声,打破了北堂傲满满地幸福感:
“柳金蟾,哪是什么”
北堂傲瞪着那黑黑的乌鸦,肺都要气炸了他就说何幺幺怎么善待他,原来原来
“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