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一时都不知要说什么好了:这名目张胆地就给她又放回去了?谁知那楚天白是真是真假?
“既如此,这都事隔了三四载,妻主为何还不给那楚姑娘?”北堂傲算是明白他姐夫那句“最是勾魂”的话了,但金蟾誓也罚了,解释也解释了,他再闹就得不偿失了。
柳金蟾当即苦了脸道:“相公,你有所不知,那楚天白的相公,一见为妻就跟见了色狼似的!”亏她一直当他是她的男神!
北堂傲与奉箭等人,立刻状似不经意地拿手背碰了碰鼻尖:好眼力!
“为妻一靠近他家栅栏,他就关门放狗!你说,要是他知道为妻把这玩意儿给了他妻主……”弄不好就不是放狗了!
柳金蟾心有余悸地回忆着她的初恋情人意念上的,想来都是恐怖的回忆!
“那家相公生得不错吧?”放狗了,还敢一再的去。
柳金蟾一听此言,立刻眼放万丈光芒,只是光芒不及闪烁,一本书就自柳金蟾的耳畔险险飞过!吓得柳金蟾赶紧放下迷恋之火,低眉顺眼地垂头于北堂傲面前,呈奴颜婢膝状。
“难不成比那头牌还好?”北堂傲冷冷一笑。
话是反讽,不想那柳金蟾真露出一双色迷迷的大眼睛来“嗖!”又一本书自柳金蟾头顶险险飞过,吓得柳金蟾赶紧缩了脖子,不敢吱声!
今儿算是对柳金蟾彻底无语了,北堂傲指着柳金蟾气得有点语无伦次:“那比为夫如何?”总不会比他还强吧?
柳金蟾一听这话儿,论理该说假话,只是将来这疯相公真跟着她回了牛村……
“平分秋色!”小胜一筹!
柳金蟾此言答毕,不仅是北堂傲,就连奉箭等人都愣了:平分秋色什么意思?这天下能比自家公子生得好了除了那战家公子,莫非民间还有奇人?
“怎得个平分秋色?”北堂傲诧异了。
柳金蟾想了想:“若以牡丹为喻,相公是牡丹中的二乔,他是东瀛进贡的岛井!”
此牡丹皆是红白二色的珍稀牡丹花种,乍一看去都是人间绝色,但看细致了,那东瀛的岛井花开有层次,略胜一筹……
奉箭怎么觉得听来,柳夫人好似见到了另一个战家大公子似的!
北堂傲也晕了,拿起那书案上最后一本书瞅着柳金蟾那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正要细想那日离京,家姐说那战蛟什么来着,他眼眸一低答案就要呼之欲出,柳金蟾那双暗暗盯着他手底的书的紧张之色,立刻映入他眼来。
这能是什么?
肯定还有鬼!
北堂傲二话不说,把书页放在手中“哗啦”一拨动,哼哼哼又一张书签露了出来:“这又是谁托妻主送谁的?”他要是还信她的鬼话,他就是头猪!
柳金蟾早知今儿是死得节奏,她还不如就让那福娘带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