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凡当然知道此地,占星卜台是用来观天象,看气运之地。
杨伍说完,死沉沉的睡了下去。
“店家,能搭把手吗?把他扶到客房去。”
两人合力将其拉起,杨伍嘴中还念道:“喝,喝。”
“客官如果有什么事再叫。”店家说完,便出去了。
占星卜台,历朝历代都有的东西。专门供给一位术士所用,以测天象。是不可缺少的东西。
占星卜台高十五米,树着八根有人粗的大石柱,石柱上还透着孔。
占星卜台的宽度和长度,可以容下二辆马车。可是从十五米的高度看去,还是显得十分窄。
如要上去的话,要走斜度为四十六的梯子,共一百二十级。
兵部侍郎一案,朝廷便四处布兵保护机要大臣及重要的人物。
命相,无疑就是重要的人物,被尊为国士,是李然君从深山请来的术士。
兵部,刑部,吏部,三司十六使的人。全部都调了人手保护命相。林晓凡和杨伍当然也在其中。
两人正如树干一般的同数十人围在占星卜台下的四周。
命相,一个留着青丝白须,看上去四十又五的样子。脸上十分的从容,眼中包含着看破天机,道破红尘的红光。可他至今道不破天机,看不破红尘,只能够推命。所谓推命,便是民间的算八字,看风水。在推命之中,无人出其右。
他每日,都会登上占星卜台。以此吸天地之天灵,养神怡命。
此时,他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不是很快,也并非如蜗牛一般。
林晓凡他看了过去,昔日,站在这占星卜台的人,是他的导师。而现在是一位叫命相的人。
他看上去在叹息,他也知道有人在看。
不再去看天上的风云,他朝着下面看去。一个人眼中精光朝他射来。
命相能看出对方的不凡,但他不能够理解,一个面相十分不凡的人,在当差。至少以他推命的本事,他看出了些端倪。此人眼中无杀意,也就不是来刺杀他的。那么是间细吗?他在占星卜台呆的日子,己有几年了。
这地方让他感到无聊。
他现在想找个人说话,而那个人就是刚看自己的人。
两人一桌,几瓶酒,两个杯子,两付筷子,却有八个菜。
没有下雨,这本不会下的。
屋外都是带刀的,那是守护的刀。保护屋内的人。
命相用手挡住酒杯,一饮而进,用手挡着,这是文人喝酒的方式。而潇脱的人,则直接举杯喝了下去。命相对面的人就是一直接举杯喝下。
而屋外的杨伍则感慨道:“有关系,走遍天下啊!”表情跟那些衙役的表情一样。
但为什么占星卜台的主人会请自己喝酒,他不知道,他也想不到。
不止他想不到,连命相本人自己也想不通为什么要讲对方喝酒。
“国士大人的心情不好吗?”林晓凡率先开口道。
命相苦笑道:“相命者,却不能为自己相命。”
林晓凡道:“就如医者不能自医,杀人者,不杀己。人皆有命,不知国士大人看我命相如何?”
命相仔细瞧了一下,虽说他是国士,可是也不是神,不是什么都知道。
命相只言了句:“自是不凡。”却又问道:“还不知你叫什么名字,何许人也。”
“林晓凡,知晓平凡的晓和凡。只是无名小卒罢了。至于何许人也,这个我自己都不知。”
“每一个都有他的命,有的生来就看不见色彩,有的生来便死了。”命相说完,又喝了一杯酒下去。
林晓凡接着说道:“死了倒安宁了,至少有一个好处。”
命相接着他的话说道:“那就少了争斗,攀比。”
林晓凡叉开了话,说道:“这是好酒,菜也都是好菜。多谢国士大人款待。”
“菜当然得是好菜,不然怎么配美酒,现在我己看出了你的不凡。”命理笑道。
林晓凡并没有感到奇怪,但也问道:“哦,不知我那里不凡,愿听国士大人的高言。”
“第一,你见到我,却如此从容,即没有巴结的意思,也没有太多的惊讶。第二,说话倒是文质彬彬,说明你读过些书。
“第三,你的确身带紫气。拥有不凡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