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左护卫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可是我的跟班。”俊儒还是十分淡定的,他从小就没有用过钱,所以对钱是不动心的。左必护也是意味深长的叹惜,不知是否是好事。因为这笑钱打算留给俊儒以后过平民的生活用的,那样的话,生活也不至于清苦。
“这个送给你,左叔叔,你去送给碧玉阿姨吧,当是我以前对她的不是,虽说是一枚铜戒。”俊儒说完掏出了那枚铜戒递给了左必护。
“你碧玉阿姨会很高兴的,走,去吃晚饭,今天你碧玉阿姨可是亲自下的厨。”
“好啊!李邦你也一起跟我去,这次你可记得多吃些菜,不然的话会让左护卫的夫人觉得自己手艺过不去。”
左必护看了一眼李邦让李邦混然不适似的,似乎左必护的目光透穿了自己的一切一般。都不敢出声,左必护是想不通俊儒这个从小长大的王子就几天对一个站岗的护卫这么好,倒感觉有点小忌妒。不过也替俊儒感到开心,因为这几天俊儒是快乐的。
晚饭吃得很尽兴,俊儒也和左必护的妻子碧玉对了几道诗。看起来像一家人。
晚饭时分,史莫的大队人马从千尺湖归来,弄了几千匹马和几坛好酒,新加入的新兵也兴致很高,都有自己的马了,不过武器就显得像一群马駥。按史莫的要求是,要么选择长枪,要么选择轻巧的弯刀,如果有力气的就用大刀。马家当然得到了史莫带去的五大箱金银,可不是明抢。
现在骑兵组成有一万之众,因为还从前几天招的人中挑了几千人。就算有这么多也不行。如果没有战斗力,还是白搭,但史莫可也没有时间训练他们,休息一天就要起程前往西山关了,到时候让战争训练他们,还有史莫心里也是十分清楚这一支骑兵会在最近一段时间被覆灭,只是训了下话。
“你们都是精挑细选的精英,你们现在起,就是军人,军人就要为自己的荣耀而战,无条件的服从安排是你们的天职,你们的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王子陛下,以后你们的血要为他而流,你们是最忠诚的军人。以后你们都会被列土封候,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为王子陛下而战。”
“为王子陛下而战,为王子陛下而战。”下面的新兵们高喊着。
“你们将是最厉害的骑兵,前面纵是有千军万马,也挡不住你们的铁骑。天下最强的骑兵。最强。”
“最强,最强,最强。下面的人呐喊着。
从前的成秀也是这么对自己的士兵这么说的,现在酒鬼也说出来,只有无限的唏嘘。
训话完了,酒鬼便离开了,其它工作交给了副官,酒鬼只有喝着酒想着过去的种种的回忆,泪也不经意间流下。夜色掩盖了一切。
夜中人尤成风也是只步漫散在林子里。
黑纱娘伍姿见着尤成风进了树林,心里也是一阵落寞。
刚成婚的碧玉则倾倒在了自己夫君的怀里,喃喃着细语。
只有李居然还在整理军中事物。
俊儒己经入睡,陷入了梦境,梦到自己死在了叛军的刀下,还看到了血淋淋死去了的父亲,还梦到自己的妹妹淡沫变成了痴人。冷汗不断的从皮肤溢出,一醒来,眼花便出来了,他不想哭出声音,父亲说过男儿只许流血不可流汗。想着一切烦烦,不过他还是得在人前笑着,他不想让那些保护他的叔叔护卫们担心,想着这些,渐渐的累了,又安详的睡着了。
即定前住西山关,整个己经人数达八万的护卫军前进到了。临近的诸候王都怕俊儒这支护卫军攻过来,又不敢投靠,所以只是调兵预防。也纷纷上呈军情,请李然君这个现在的君王调兵剿灭护卫军团。不过一时间李然君也不调不军,而是无将,因为内斗。
本来还想摆空城阵的,不过南昌王还是冷静过头,没派军队进犯,也没派人过来打探。
经过了二天的行军,回到了西山关。史莫站在城上笑着道:“哈哈,南昌王看来内部也是不稳定啊!”
“或许这是在试探的我们呢!”站在一旁的碧玉回答道。
“左夫人还是细心,也不无这种可能。”
“那史统领打算何时进军南昌呢!”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明日挥军南昌。嫂夫人可要为我饯行。”
“你能不能保住我夫君的性命,能不能在以后不用死,那怕过着农夫一般的生活。”
“左必护有你这个妻子,今生足矣,我也有了一位嫂夫人此生也足矣,到时候李然君的大军来了,势必我们会这与李然君的一战中败北,因为现在的朝廷大军可不想一地的候王,连万顺大帝都没战胜,自己肯定也是没有回天之力的。”
“即然天下局势己定,为何还要在这西山挑起事端,灭了信山候,平了吉连候,还要去讨征南昌王呢!”碧玉叹息道。
“天下总有风去起,为了俊儒能过平民的生活,用我们护卫的性命去平息这天下的战局,西有李然君称帝,东有东候占据,这样就是天下局势。”
“或许一切己命中注定,这就是术士所说的天命吧!”
左必护这时也来到了墙城,看了看城外吹起的风。
“夫人,外面风大,还是进屋吧!”左必护关心道。
酒鬼看着这刚成亲的左氏夫妇,叹道:“为朋友,有何不可为哉。”
过了一夜,金戈铁马的风风荡荡的一大队骑兵开出西山关,后面就是步兵混和弓箭手,整个七万人马,一万骑兵,六万步兵。个个雄壮威武,不过大部分都是新兵蛋子,怀着一腔热血向前冲,为的是光荣,战争的气息引得这些男儿个个都勇气十足。
左必护留守在西山关,守护着俊儒,见着史莫豪气的出征,感慨万千,帝国己亡,这大慨是最后一次辉煌,看李然君这个皇帝什么时候处理掉内部的事情,那时就是败亡的时刻。
这么七万人前进怎么也得弄出动静,南昌王高风也得到了探子的情报,前方护卫军来犯。南昌王大怒,顾不得自己病了的身体,立即下令南昌的士兵集结。
南昌王己经年近五十的人,一直占据着南昌,当年成秀也未曾打败南昌王,只得用暗杀的手段使南昌王臣服。并让他镇守南昌,本来心里有对成秀有仇,现在他的儿子派人来讨伐自己,怎能不气。
其实自己病一好也会去讨征俊儒的护卫军的,现在来了,就快点解决掉这个麻烦。也不知道是怎么冒出来的。
史莫也是从左必护那里得来了南昌的地形图,还有南昌王的兵力,及南昌王麾下的十二名猛将。
“打这一仗的把握有多少。”尤成风问道。
史莫瞅了笑了笑,伸出一根手指。
“不会吧,只一成把握胜啊!”
“不是,是九成,我可是有九根手指没伸出来,可以说明我胜卷在握。呵呵。”
“你这个酒鬼什么都让你说了。”
这时候酒鬼己经摆开阵了,一万骑兵蓄势待发,六万步兵紧随其后,摇曳的风愰着盔甲铿锵作响,其于声响都淹没在了其中,冷光从那出鞘的剑上发出,是一往无前的霸气。
南昌王也是打硬仗的人,调来了十五万大军相对,并没有依靠城墙,自己咳嗽着几声看着前方,叹息着自己不如住昔那般了。一直跟随自己的十二猛将己都己经也老了。
“吾常言,三千溺水,诸候谁能安息。往昔英豪都为一缕风兮,今大风过往兮,安得片地葬兮,总归了尘。”
“南昌王好文采,兮南有南昌王,北有连月群岛海贼,东有东候。都会是往昔,南昌王也是看得开之人啊!”
“昔斯人也,曾万顺大帝麾下第一将军史将军好久不见了。”
史莫这时策马而上,南昌王也纵马前去,两人像是老友一般,史莫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将手中的酒壶扔了过去,南昌王咳了一声喝了口酒。这大概就是英雄惜英雄。
“南昌王即然病了,那今日就免一战,等过数月后南昌王病好后再战吧!”
“咳,咳,”南昌王剧烈咳了几下。笑了笑道。
“有史将军如此一言,今生何足叹息啊,那史将军的好意我也不能不收,我南昌也不是用病怯战之人,但家氏族人我还放不下心,尚要安排,三日后还在这一战,不知史将军意下如何。”
“就为了南昌王刚喝了史莫一口酒,那好,三日后,不见不散。”
两人说完又各自回了各自仗中。呜金收兵了。
刚刚后面说的话,尤成风没有听到。问道:“南昌怎么退兵了,难道不打了。”
“他病了,所以我让他三天,这三天他也好不了,所以我卖他个人情,放他回去安置家眷。”
“即然他病了,今天就除了他岂不更好,免得夜长梦多,那样只要南昌王一死,他们就败了。”
“兵者,诡也。不是你能料的,有时候打胜了也不见得胜了。到时候你就看着吧!”史莫笑着,似乎自己是掌管天机的神一般,其实尤成风也是知道的,只是故意让这个酒鬼自己为是,心底里都笑开花了,随便都看得出,一旦南昌王无胜意,必内乱。时间越久,越对自己这方有利。
地上的灰尘还扬起了许高。
一丝丝灰扬起又散了。灰尘的命远也是起起落落的。
史莫的军队就驻足在城外,全面警戒着。夜色下一队队士兵巡逻着,刚入秋不久,晚上还是有些冷。不过这次也只带够了只有五天的粮食。史莫也作好了背水一战的打算,不过看见南昌王病入膏肓了,就忪了口气,什么大话都说得出。
夜深了,也就喝两口酒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