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痕,是你。”林晓凡也不敢相信,在这里居然能见到从前的手下。那个英俊绝伦的手下。冷若冰霜的黑痕。林晓凡眼中有的是高兴,己忘了要替玉丽讨个说法的念头了。
黑痕立马整个人都跪下了。他以为他己经结束了刺客的生涯,然而,这才刚刚开始。
“主子。夜一大人己经死了。”那一声主子,表示着他绝对的忠诚,充满着力道。
原以为黑夜刺客在那天山雪莲争夺的那一战己经全部死了。可没想到还能再见到黑痕。以至于他短暂的失神。忘了失黑痕从地上起来。
旁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又一人从屋中出来全身跪了下来,而且眼眶着满是泪水。
“主人,主人。”连呼二声主人,他己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他是他从佳庆府买的奴隶,可主人却从未将他当奴隶看待。并给了他名字,叫阿狼。
“快快起来。”他急忙过去将两人扶了起来。
“他是你的手下?林大哥。”水灵看着这一幕。
“恩。从前的手下,己经好久没见了。”
“属下当日在乱战在被击晕。本以为就此死在了雪峰之颠。是阿狼救了我,后来我便与阿狼结伴而行,一直走,一直走,走了很久,便到了这个地方做了猎人。能再一次遇到主子,属下定当全力再次为主子效劳。”
“阿狼也愿跟随主人。”两个斩钉截铁般的声音。
“看来刚才的事情一定是个误会,玉丽,别放在心上。”林晓凡笑着对玉丽说道。
“当然,即然是林大哥的手下,那么刚才的事情就算了。”看着他笑了,也从哭脸变成了笑脸。
黑痕又恢复到了那个沉默不语的样子,站起来后如木桩树在一边。瞅了瞅阿狼,硬拉下脸来对其小声吩咐道:“还不去将前天打来的猎物弄好。”
“果然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林晓凡笑道。
而村子中的三位青年,则干愣在了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晚餐在二麻家吃的。人多力量大,全村人都来了。总其才三四十多人。
给孩子们做好了木刀木剑,我便要离开。带走这村中的两位猎人,村外来的人,始终都要走的。
“林叔叔,猎人叔叔,你还会回来看我们吗?”二麻这样问道。
或许是不忍幼小的孩子带着幻想生活,他对着孩子们说道:“不会。”
离去的路上,看着恬静的田园景象,玉丽问道:“难道林大哥就不想和心爱的人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下去吗?”
“想,可是做不到。我身上背负着的东西太多了。这一辈子都无法放下的。”
一行四人,开始朝着城镇而去,这可能要走十几天的山路。经历着山的那边还是山的想法。
清风总觉得不是那么的亲切,而镇上的街道上也不热闹,家家闭门,来往的人都蒙着面,穿着有一朵小花的白衣。手持着一把把修长的剑,来往的并不匆忙。每个人身上都向空气中散发一股杀气,空气中常人都能闻到血腥气。
晨日,尽管没有身穿着一朵小花白衣的人,但人们带着一惧莫名的恐惧,似乎一种莫名的气压侵袭着自己,不过这种感觉下终是要生活,人们因为饿了摒开恐惧,忙乎着自己的事,街上胆子大的人开始做生意。一股股阴靡之气被驱散。
黑夜降临前的傍晚,街道己完全无人,十分寂静,从夜晚开始,执剑的白衣者再度出现。整个镇子都充斥着一股莫名的气息,而在不断增强,意志薄弱的己经开始手舞足蹈大叫发神经,没有正常的百姓敢跑出家门的平民,那些跑出去的人,在口中传来一声惨叫,就倒下,白衣者们的剑上沾了平民的血,血不断的从剑上滴落。
而那些白衣人,还抬着一顶十分宽大但没顶的轿子,在轿子上,站着一个少女。她张开双手。在镇子的最高处。她似乎想起了什么,按着想起的那些动作,那些语。
“吾站在天下的最高处,铁蹄所到之处,皆臣服于吾的足下。吾是天之子,天下之君。万古的帝王,唯我独尊。以天刃之名扬吾天威。足下的尘土都为颤抖吧!”
这根本就不像一个女子所应该说,她的脑袋中闪过的画面,只是按那画面模仿着。
说完,少女晕厥了过去。
这时候走出一位四十多岁的妇女,手拿着佛尘道:
“圣女累了,回教坛。”
那些衣上绣着一朵小花的白衣剑士,抬着轿子往黑压压的森林里去了。这些人自称仙花圣教,刚那晕过去的少女,就是这个教的圣女兼教主。凡挡圣女者死,是那拿着佛尘的妇女所说的。这个教信奉那少女是天上仙子所下凡,解决人间苦难的。而少女得确怪异得很,能凭空便取人性命,或让人狂性大发。那些教徒都战战兢兢的,因为稍有不慎便会被圣女取走性命。
圣女的指令是不得违背的,就如同天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