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清见布依依已然承受不住,也不再坚持,加快度便将精华尽数留在了布依依体内。
在布依依的身上伏着喘息了一会,沈子清托起布依依将她抱回卧室的床上,布依依却挣着想下来:“我还没有给你做午饭。”
沈子清又疼又气,伸手在布依依的白臀上拍了一记:“累成这样了还做什么饭,躺着吧,我让人送过来。”
布依依搂紧沈子清:“沈先生,我……”
“什么沈先生,这个称呼怎么那么别扭。”
自从两人肢体交融之后,布依依一直不知道如何称呼沈子清,平时说话时也是直接说事,将那些称呼省略了,此时一句沈先生叫出口,沈子清就感到了别扭,自己的女人如此称呼自己,这让沈子清极不习惯:“依依,以后在我身边不要那么拘禁,不然我会感到不自然。”
“那我怎么称呼你,总不能像雨姐青姐一样喊你老公。”
沈子清听了就一怔:“你怎么知道青青喊我老公。”沈子清与谭青青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有许多顾忌的,谭青青虽然不是能藏事儿的性子,但是仍刻意与沈子清保持距离,这也是对花雨的尊重。沈子清自然也在花雨面前除了工作外不提谭青青。谭青青称呼自己老公,是私下里才会有的称呼。
布依依媚视着沈子清:“我那时候为了你疏远我,天天想法子,自然会打探你的一举一动,有一次正好看到了你和青姐在那个。”
“居然敢刺探猫神预言中的人,你胆子不小。”沈子清说着,伸手搂过布依依放在自己的膝上,布依依下身的裤子还在厨房中,下体仍是光着的。沈子清翻过布依依的臀,在上面啪啪煽了两记,煽过后又在上面亲了两口:“以后再使那些小花招,打烂你的屁股。”
布依依娇呼着:“伟大的布山族的追随者,我再也不敢了。”布依依一边说,一边回过头来用一双媚眼看着沈子清:“你是猫神预言中的人,布族的人都该叫你主人,我以后就叫你主人了。”
“什么预言,我从来没信过。”
“不管预言你信不信,你都是我的主人。”布依依说着,翘起了伏在沈子清膝上的美臀:“主人,你刚才吻得我好舒服。”
沈子清被布依依一句娇媚的“主人”叫得热血上涌,捧住布依依圆润的美臀便亲了起来:“来吧,我的小女奴,让主人好好的疼你。”
这一次,布依依使出了浑身的本领,让沈子清每个毛孔都感到无比的慰贴。
激情过后,沈子清叹息着抚摸着布依依柔柔的躯体:“我宣布,以后只有依依才有喊我主人的权利,其他人没有资格。”
布依依扭到了沈子清的怀里:“这是我享受到的最好的权利。”
沈子清将偎过来的布依依搂紧:“依依,我有一些事想要你去做。”
“不能交给别人吗,我不想离开你的身边。”
“我的安全你不用担心,有三哥在呐,做这件事只能交给我身边的人,短时间虽然会有离开的时候,但是这些事只有你最合适,三哥负责所有人的安全保卫,不能分心,也腾不出手来。”
布依依笑道:“主人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了。”
“还是我的小女奴听说话。”沈子清吻了布依依一下:“这件事你知道就可以了,你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去西川吧,你先在那里做一下准备。”
“放心吧,我的主人,我一定会办好你交待的事。”
沈子清搂着布依依,心里念道:“万旭,把脖子洗干净吧,老子要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欠蔡小裙的,欠我的,这账现在到了还的时候。”沈子清通过自己的渠道查过了万旭,多少知道一些万旭,让蔡小裙被开除离开京师大的人就是他。原本沈子清还想着为蔡小裙去找这个万旭讨公道,没想到自己还没有找去,万旭却找上了他。
既然要动万旭,沈子清势必要得罪当今的总。沈子清通过冯良玉的渠道探听过这个总,是个精于权谋颇有手腕的人物,原本这人在华国政坛上并不起眼,只是混迹于各系之间,但各系争斗之下,万正海居然渔人得利,出于平衡的考虑,各系便将万正海登上了总之位。万正海这总登位之初便先天不足,但这人权谋纯熟,这些年经营下来,倒也成了气候,虽不能左右各系,但也让各系不敢轻视。这种情况下,沈子清要废了万旭,万正海是一道不可越过的障碍。
只有削弱了万正海,对付万旭才有可能,西川省是万系的老巢,也是万正海的迹之地,沈子清的计划便是从西川开始,断了万系的后路。
就在沈子清布局西川之时,中央一直悬而未决的北乌省委书记人选终于有了眉目,新的人选居然是来自江阴的顺城市委书记于则诚。这让人对国民理事会的决定感到诧异,尽管北乌地处一隅,位置不甚重要,整个省的面积不大,各项资源贫乏,但毕竟也是一省之地,省委书记的职务怎么就轮到了于则诚。不过细思之下却也觉得可以理解,这个不被看重的北疆小省历来的任职者都是省长和书记一肩挑,如今省长与书记分属两人,权力分散,就任者自然就降了半格,有资格执一省之牛耳者不愿自降身份到北乌,而且各系对这个位子争得厉害,此种情况下选一个派系色彩淡一些的省会城市的市委书记就任北乌倒也说得过去。
于则诚离开了顺城之后,同样没有派系的戴敬国接任了市委书记的职务。而市长则由一个名为寒旗东的人接任,据言此人曾是国务相程巨荣手下。这程巨荣与万正海走得最近,在外人看来是肥水未流外人田,但只有万正海心知肚明,这寒旗东是他许给程巨荣的好处,不然平息此次事件中,程巨荣是不会出力的。
……
于则诚到任北乌后,家也由顺城搬到了布齐,这倒让于小歌欣喜莫名,她是没有想到一家人会在北乌相聚,一家人在北乌置了新宅之后,于则诚特地请了沈子清到家中做客。对于沈子清这个盟友,于则诚还是十分看重的,眼见沈子清一年多的时间里从一个毛头小子成长为令他不得不刮目相看的沈董,于则诚有些唏嘘。
沈子清上次登于家之门是在顺城,此时重登于家之门却是在布齐,推门时依然是齐欣和于小歌热情相迎,而那只叫oo7的狗离自己老远不敢靠近,沈子清也有些世事难料的感觉,谁能想到不到一年时间,于则诚几乎一日三迁,从市长到市委书记,再到北乌执一省之牛耳;而于小歌现在为自己打工,在自己执掌的联合畜牧公司任职。
于则诚这顿家宴几个人很是随意,倒说了许多缅怀的话,细想来,从于小歌与沈子清病房初见,到齐欣与沈子清吴峰市场巧遇,沈子清还真觉得自己与于则诚一家挺有缘分。
家宴之后,于则诚把沈子清请到了自己的书房中:“子清,我能到北乌任职,这当中你出力不少,想想我这一年政治生涯的变动倒是全部因你而起。”
“于叔你这样说我就有些无地自容了,好像我是幕后黑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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