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的可靠性,在下愿以在下和在下兄弟们的项上人头作担保,先生不必怀疑,至于消息的来源么,请恕在下不便奉告。”
此时北丑的眼眶中已隐有泪光闪动,虽然众人看不清楚北丑面具下的表情,但从气势上,北丑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北丑哽咽着说道
:“徐公子,难道师兄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放弃了与老夫多年来的恩怨,甘愿交出天师门掌门的令牌向老夫低头认输的?”
徐云霞说道
:“先生所料不错,事实正是如此,当年令师原本是想把掌门的位子传给先生的三师弟的,并且同时令师也把冯衡前辈一并许配给先生的三师弟,无奈先生的三师弟一时贪玩而坏了门规,因此被逐出师门,所以令师在临终弥留之时再三考虑之下才把掌门之位传给了忠厚老实的南贤先生,从那时开始,南贤先生心中一直对先生抱有莫大的愧疚,后来先生负气离开师门南贤先生就更加觉得愧对先生,后来先生与南贤先生在京城中相遇,先生处处为难排挤南贤先生,南贤先生一直忍让,后来终于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南贤先生才发生了与先生的正面冲突,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南贤先生的心理也发生了变化,后来先生在派人刺杀南贤先生的危急之时南贤先生被令师弟所救,令师弟救了南贤先生后以安全为由从南贤先生身边带走了先生的小师妹,也就是从那时起,南贤先生才真正开始发自内心地仇恨起北丑先生来,南贤先生发誓就算穷极一生之力也要与先生周旋到底,可现如今先生的小师妹已经过世多年,南贤先生已是万念俱灰,所以南贤先生这才肯向先生低头认输,南贤先生说对于这场是非恩怨他已经厌倦了,从今往后他只想做个正常人,过几天正常人的生活。”
北丑闻言失声痛哭道
:“师兄……我对不起你啊师兄……”
北丑独自痛哭了半晌之后才擦干泪水说道
:“此事要多谢徐公子的大力帮忙,原来老夫只想利用徐公子去刺杀师兄,若徐公子成功,万事皆休,若徐公子失败,老夫也没有什么损失,不料徐公子胆大心细,竟然解开了老夫与师兄多年心中的死结,老夫真的不知道该怎样感谢徐公子才好,想当年师父说老夫为人心胸狭隘,老夫一直不肯承认,如今看来,老夫真的太自以为是了,老夫甚感惭愧!”
徐云霞笑着说道
:“问世间谁人无错,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所以先生不必自责,至于感谢一事,先生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这是身为一个江湖中人的本分,先生不必再提。”
北丑闻言从怀中掏出一本绢册放在徐云霞手中说道
:“徐公子,这便是老夫上次答应送给徐公子的易容术秘籍,徐公子可按照上面的记载研习易容术的使用方法,说实话,老夫当初并没有打算将这本秘籍送给徐公子,如今老夫想起来仍然惭愧得很,还望徐公子不要笑话老夫。”
徐云霞手中握着绢册说道
:“可是……”
北丑闻言摆了摆手打断了徐云霞的话说道
:“此物老夫既已答应送给徐公子徐公子就不要再推托了,除此之外老夫还有一物相赠。”
北丑言毕从腰间解下一方青色的麒麟玉佩放在徐云霞手中说道
:“徐公子日后行走江湖需要什么消息情报,尽可拿着这方玉佩到当地的当铺中寻求帮助,老夫的手下见玉佩如见老夫本人,若徐公子想要的消息情报老夫的手下不知道,徐公子可委托老夫的手下用信鸽通知老夫,老夫定当竭尽全力帮助徐公子。”
徐云霞闻言连忙将玉佩还给北丑说道
:“这怎么使得,如此贵重之物,在下绝不敢收!”
北丑见状有些不悦道
:“方才徐公子还说自己是江湖中人,如今又怎地如此婆婆妈妈起来了,如果徐公子再推托不受,老夫可就要生气了!”
徐云霞见北丑眉目间果有愠怒之色,只好接过北丑手中的玉佩说道
:“先生大恩在下永世不忘,他日在下行走江湖定当多做一些造福武林,造福百姓之事,以不负先生的一片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