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下变得黑乎乎的。
“喵!”就听到一声惨厉的猫叫,紧跟着就是一声“汪!”,那条黑色拖把犬从沙发上窜跳下来,和什么东西就撕打在了一起。
赶紧转头在身上摸手机,准备摁亮手机看一下什么情况,还不等我找到手机。撕打声一下就停了,眼睛稍微适应了点黑暗,身前响起“嘭”的一声,似乎什么东西砸到面对的潘兰兰身上,她一下歪倒在地。
摸着过去扶起她:“你没事吧。”
她不说话,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往她身上按过去,接触到她身上的雪纺连衣裙,就觉得指尖酥酥麻麻的,这是什么情况。我张口正要问,她脑袋一下凑过来,用带着姜糖水味道的嘴巴就把我堵住。
哇咧!这是几个意思!我赶紧往后面退,一下就靠到那张自动麻将机桌子上。
这张自动麻将机桌子很宽,上面摆了四道垒好的麻将,还没人动过,周围是四张椅子。上面东西进到我嘴巴里,甜甜辣辣的,伸出舌头接触了一下,脑海里“嗡”的一声,是同类,这感觉,就好像是雷霆一下击中。
不行,我想继续往后退,就一下仰面倒到了桌子上,潘兰兰紧跟了过来,就好像被胶水黏住一样。不行,我伸手往后撑了一下,一垒麻将都被弄倒了。
这麻将机应该是感应的,麻将这么一动,中间掷骰子的小转盘就动起来。
“呜呜”直响,这样不好,我身体倒到桌子上,双手往前推她,碰到她上身的雪纺连衣裙。那个位置被撑起来,鼓胀胀的,赶紧把手往后缩,她身体就压了过来。
烘热得不行,我手心全是汗,浑身都燥,想开口开不了,只能是通过鼻子急促的呼吸。
这么倒在麻将桌上,仰头往外看,目光刚好可以通过一个雕花的木栏窗口看出去,一盏红纸灯笼挂在蘑菇形的屋檐下面,微微晃动,外面似乎风变小了,麻将机子掷骰子的嗡嗡声一下停了。屋里就安静下来,就能听到我和她的呼吸声。
屋里弥漫淡淡的醋酸味道,还有潘兰兰身上的那种香味。
这会,我全身都在颤抖,竟然有点害怕,确实,都不敢想屋里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这样努力的透过那个窗户往外看,今晚外面挺黑色,又要雾霾,看不到星星和月亮,就有几只亮闪闪的东西慢悠悠的在窗户外面悬飞着,不知道是什么。
外面还传来虫子的叫声,擦,都这会了,还想那些,我脑袋晃了几下,总算嘴巴能说话了:“这样不好吧”,我话还没说完,又被堵上了,早知道就不废话,喘几口气得了。
潘兰兰也不说话,但她的手我感觉有点不对,就好像猫爪子一样,一个劲的在我后背挠。
“潘兰兰。”好不容易再松开嘴,我赶紧舔舔有点发干的嘴唇,喊她,这到底咋回事!她嘴里似乎发出一声轻微的“喵”声,但还不等我听清,嘴巴又被堵上了。
“呜呜”
我身下的那个掷骰子的转盘,又剧烈的响起来,这回,算是点子扔到我这里,双手往前伸出去,有点颤抖。
一定不能怂,脑袋里这会也乱了,虽然说有点稀里糊涂的,但这可是到手的胡牌机会,要真错过了,不定到什么时候了,不管了,先杠上开花吧,这事就和打麻将一样,真不能管那么多。
骰子在身下剧烈的转了好几次,桌子上垒好的麻将,倒了一道,又倒了一道,最后四道都倒了,散得一桌子都是。
喘息得不行,那些麻将这么咯着,竟然都不觉得了,屋子外面的风变大了,吹得挂着的那盏红纸灯笼不住剧烈的晃动,有点小风吹进屋里,急促的哼哼声,就环绕响起,不是那种平时看岛国片里面撕心裂肺的惨叫,而是有点特殊,“啲嘀!啲嘀!”的,就跟哭声加上灭火警报声合一块一样。
那股淡淡的醋酸味道,是完全没有了。
香味也不是那么浓了,更重的是汗味和体味的交集散逸,那几只在屋外悬飞的小虫,就停在窗户外面,不算闪烁一点一点的绿光,直愣愣的似乎盯看着屋子里,麻将桌子上剧烈起伏的身影。
眼睛算是完全适应黑暗了,都能看到两团雪白的东西,不断晃动。
潘兰兰身上的雪纺连衣裙,挂在一只肩膀上,斜耷拉着;那碗姜糖水没剩多少了,摆在桌子上,她往后一蹬腿,一只高跟鞋往后掉出去,把那碗都碰地上,“啪啦”一声,摔了个四分五裂。
里面的姜糖水溅了起来,被从窗子外面照进来的光倒映一下,亮晶晶的。
那是怎样一种感觉?
这种时候,脑海里是一片黑的,就和屋里情况一样,但是又能大致看到点什么东西,身体是失控的,双手隔着那种有点滑的雪纺薄纱,揉到鼓挺挺的东西上面,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十个手指尖上,瞬间就扩散全身,传到脑海里。
就好像一个个火把,急速传递着,被点亮在脑海里,双手继续往前探寻,这种时候,完全是不由自主的,虽然说还是有点颤抖,当真的通过那一层雪纺,接触到里面好像抹了油一样光滑的皮肤后。人的本性就被唤醒了。
虽然说看不太清楚,但是通过感受,就能很明显的知道,这会脸肯定潮红得不得了,潘兰兰本来闭着的眼睛,这会睁开了,和我对视着,但看过去,就发现她的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显得很迷离。
微微细喘着,还是发出那种“啲嘀!啲嘀!”的声音。
真不好形容是什么感觉,反正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子什么的都掉到地上了,一开始是紧勒得疼,到了后面,动了几下后,一种逐渐紧贴的愉悦感觉,就随着不断的进入,迅速的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