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没事吧,咱要不要去医院?”司机师傅看着官锦戚脸上的血,关心的问。
“啊?哦……不用,不用!”声音里还带着些许慌乱,她刚刚才从医院里面逃出来,怎么还会回去,一想到自己差点再次流血的走进那个地方,浑身都泛着冷意。
那种身体被撕碎的感觉,这辈子再也不想体验。
官锦戚伸手揩了一下人中,指头上染满了腥红,看着那抹鲜红,脑袋里那些如同卡带一般的回忆纠结的回放着,眼前开始泛黑。
她伸出手指狠狠的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疼痛瞬间袭来,混沌的大脑慢慢清晰了起来,她闭着眼睛平静了一会儿。然后,官锦戚打开手包拿出镜子,结果一看自己脸上的血……脸色却没有改变半分。
有些疼痛,需要习惯。
她用湿巾擦了一下,直到脸上看不出血渍了,这才扬着鼻子靠在座位上,或许是刚刚太紧张了,这会儿突然放松下来,官锦戚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是有点颤抖,脑袋也跟着一阵一阵的发晕,困意也微微泛了上来。
这辆出租车,像是一个临时的避难所一样,她有点不想让它停下来,不再去面对那些事事非非,更不用去面对阎既白,好像所有的脆弱像之前汹涌的鼻血一样,也堂而皇之的开始在她的心上肆意的挞伐。
阎既白,这三个字就像是烙印一样的烫在她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流逝,曾经那道鲜红的伤口早已结痂,但每每触碰,还是觉得疼痛不已,世上的男人千千万万,又不是非他不可,但又好像是非他不可,却又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