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似呻咛似痛呼的嘶喊,裴世矩缓缓的抬起头来,只见刚才风情多姿的秦双儿,此刻双目含泪,秀丽的头发让人抓在手中,娇弱的身躯不断的猛烈前倾,好像时刻要被人刺穿了一般,神色间满是凄苦。
秦双儿是真正能名利双收的名妓,出色的女公关,听惯了温柔细语的她,都忘了多久没有被这般粗暴的对待,而这一刻也让她意识到了正如中年儒士所言,她不过只是个最卑贱,让人唾弃的娼妓。
相比于心身具悲的秦双儿,裴世矩却为她感到庆幸,此刻将她骑在身下的男人身份是何等的崇高,曾经何时天下间不知有多少绝色佳丽为得到他的宠幸而茶饭不思,尔虞我诈,等到将来,秦双儿会将今日所受到的羞辱,当成毕生的荣耀,将中年儒士所做的视为天赐的恩泽。
“君上,下臣不知您为何让我将河北交给李唐,要知道窦建德被俘后,以下臣的威望完全可以凭借为窦建德复仇的名义,控制河北诸郡和兵马,为君上的雄图大业添上筹码!”裴世矩脸色平淡如初,只是露出了些许困惑,似乎并未受到眼前春宫大戏的影响。
中年儒士放缓了身下的动作,深呼一口气后,正色道:“世矩,河北军主力已灭,你所能控制的不过是些老弱残兵,而且大败之下,河北军民人心惶惶,到时候根本挡不住李世民北上的大军,与其让你与李唐死战到底,不如献城投降,赢得李唐的信任,这样做才是上策。”
“下臣明白,不知君上还有何指示?”裴世矩从茶几上拿起一块湿巾,恭敬的递给抬手擦汗的中年儒士,接着又端过一杯凉茶,可谓是细心无比。
“进入长安朝堂后,你要物色些可用之人,李唐称帝不过三年,根基未稳,人心浮动,相信凭你的才华和机敏,定能有所收获。”中年儒士目光灼灼的看向裴世矩,语气一缓道:“世矩,万事切记小心谨慎,你的安危在我眼里比什么都重要,明白么?”
裴世矩一脸感动,含泪就要跪下身去却被中年儒士伸手托住,目光中尽是信任之色,对于裴世矩,中年儒士是真正的关心,绝非为了收拢人心才会有刚才这么一说。
一声娇咛打破了二人之间的濡沫之情,只见中年儒士伸手抓住秦双儿的秀发,让她面朝着裴世矩,脸色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幽幽道:“好一个**,被弄这么长的时间竟然还不泄,真乃女中极品…….只可惜知道的太多了……”
裴世矩心头一颤,只听中年儒士继续道:“世矩,你我情同兄弟,今日就一同送她上路如何?”说完,中年儒士俊秀的脸上尽是癫狂之色。
裴世矩目光复杂的看了眼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大限已至,此时完全沉浸在肉欲之中的秦双儿,轻声一叹后,松开自己的腰带,并脱下衣裤,很快一根如棒槌般坚挺暴露在空气之中。
“还不好好伺候裴大人……”重重的在秦双儿的粉臀上拧了一下,中年儒士低吼的怒斥道,身下的挺进已经快要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秦双儿双目含泪,百般无奈的张开樱唇,却不料裴世矩猛的一挺,瞬间把她的口腔给塞得满满的,并逐渐的朝着咽喉挤去,等完全没入口中时,秦双儿的呼吸都变的十分的困难。
“世矩……”一声厚重的低唤从中年儒士的嘴里发出,只见裴世矩微微点了点头后,拿起了自己的腰带套向秦双儿纤细的脖颈。
秦双儿正专注于舔弄裴世矩的坚挺,被受到中年儒士越发猛烈的冲击,根本没有察觉脖颈处的异样,不知道等到她把裴世矩的精华吸出之时,就是她香消玉殒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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