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互视一眼,接着就都围了上来,任红昌一边为刘煜夹菜,一边娇声问道:“夫君,今天怎么那么高兴啊?不是没打胜仗么?”
刘煜笑而不语,一味的吃喝着。任红昌、邹芷若和樊丽花一起把目光投向作为刘煜贴身侍卫的咯丽儿,咯丽儿双手一摊。有些拿捏不准的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相爷是在为今晚的大胜仗预先庆功吧?”
“怎么?夫君今晚就要教训吕布么?那你得把妾身带上,妾身好久都没有真刀真枪的干过了!”好战热情与黄叙有得一拼的樊丽花兴高采烈的说道。
刘煜一脸疑惑的问道:“怎么可能呢?我们不是每天晚上都‘干’么,我绝对可以向你保证。我的是‘真枪’,难不成,你的有假?”说完就把目光集中到了她挺拔的酥-胸上。
听了刘煜的话又看见刘煜的动作,樊丽花不及多想,直接就挺起胸,大声的说道:“这种天生的东西怎么做得了假啊?”接着就在任红昌她们**的注视下醒悟过来,“嘤呤”一声后。抛下碗,羞红着脸跑进了内帐。
刘煜哈哈一笑,用淫-荡而得意的声音对任红昌她们说道:“你们快些吃。吃完就到内帐来看我‘真刀真枪’的‘干’丽花,免得日后她再这么说时我没有人证!”
任红昌她们齐齐啐了刘煜一口,刘煜不以为意的带着一脸的淫-笑走入了内帐。刘煜深信,呆会儿在樊丽花声嘶力竭的娇呤声中她们一定会近来旁观的。在情况危机的时候。她们必定会毫不犹豫的仗义出手、脱衣相助的!
和樊丽花、任红昌她们几度**之后,天色已然全黑。樊丽花趴在刘煜光溜溜的胸膛上,一边在刘煜身上轻轻地画着圈,一边懒洋洋的问道:“夫君,你什么时候去教训吕布啊?”
“怎么,”刘煜看着她笑淫淫的问道:“难道你还有力气出战吗?”
樊丽花微恼的在刘煜胸膛上拍了一下,娇嗔着说道:“都怪你,人家本来想要好好的活动活动的。可现在却被你这个坏东西弄的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不管,你要负责日后赔给人家一场大仗!”
刘煜伸手摩挲着樊丽花还布满着幸福余晕的俏脸。温柔的说道:“我之所以今晚不想带你去,是因为夜袭对于敌我双方的危险性都比较大,很容易受到误伤的!若是白天的战役,那我是绝对不会阻止你参加的!我真的很怕你们会受伤!”
樊丽花感动的紧紧抱住了刘煜,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地问道:“那夫君你也要小心啊,我们也是很怕你会受伤的!”
刘煜对她微微一笑,宽慰道:“放心吧,我一挑十万都不会受伤,更何况这小小的夜袭呢?”看到听了自己的话后放松了些的樊丽花,刘煜笑着说道:“好了,我也该走了,再不走我就又忍不住了!”
樊丽花红着脸亲了刘煜一口,勉力爬起身来服侍刘煜穿好衣服,然后叮嘱道:“夫君你要多加小心一点啊!”虽然已经对刘煜的实力有了很深的认识,但是她还是忍不住要为刘煜担心。
“宝贝儿,你就放心睡一觉吧,等你睡醒的时候我就回来了。”刘煜笑着把浑身软绵绵的樊丽花安顿好,然后在另外两个因精力耗尽而陷入美梦中的女人的俏脸上一一亲了一口,才精神抖擞的离开了。
走出寝帐,刘煜抬头看看天色,已经是明月高挂,这样的夜晚实在不适合突袭,因为很容易被人发现。好在刘煜要郭嘉负责执行的只是骚扰行动而已,不会太过接近敌人,否则在这样的夜晚袭击敌人无疑是一种自杀行为。
刘煜悄悄的跟在一支负责骚扰计划的百人骑兵小分队的后面,跟着他们穿过了十里牧野原,又看见他们来到了距离敌军营寨大约四五百米外的一处小树林里。刘煜腾身而起,跃上树顶,放眼望去,值此深夜,连绵一片的敌军大营却显得灯火辉煌,一队队全副武装的敌军士兵在军营内往返巡逻。在敌军军营门口的两座高高的哨楼上,几个披甲执弓的敌军士兵,正用锐利的眼神警觉的注视着营外百米处被几十堆火堆照亮的区域。整个吕布营寨给人一种如临大敌的感觉,看样子前半夜的偷袭已经让他们加强了戒备。
这时候,敌营的寨门突然微开,鱼贯而出了近百个身背木柴的军士,他们游目四顾、战战兢兢的走向营外的火堆,看样子是准备添加柴火。而就在这时,刘煜跟着的那支骑兵小分队出手了。“嗖嗖”的一阵弓弦声响过,那些准备加柴的军士们立刻发出一片惨叫,几息之间就死了一大半,剩下的几个也全都伏趴于地,嚎叫痛哭。
“有敌人。”“他娘的,怎么又来了?”“这些直娘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在哪里?”吕布的营寨立刻一片混乱,说什么的都有,反应快的敌军士兵纷纷拿起了武器。但紧接着的又一阵箭雨,却是射向两座哨楼上的几个哨兵。
光听那利矢破空之声,刘煜就知道那是由军中特制的射程可达五百米、需要两个人才能使用的强弩所射出的弩箭。这几个狙击手箭法奇准,那几名哨兵无一例外的被射死在哨楼上。敌军士兵虽然一直未放松警惕,但是连续半夜的骚扰行动已经让他们变得有些像惊弓之鸟,突然遇到情况时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趁这这个机会, 骑兵小分队迅速出击,驾马驰到那些火堆旁,两三个人负责一个,用土将其全部掩灭。于是, 吕布的营外又陷入了黑暗之中,虽然有明月的柔光,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不过敌军似乎也有了一些对付这种事的经验,没过多久就从敌军大营中抛掷出了数千根的火把,正准备靠近营寨看看能不能捡到什么便宜的骚扰小分队也因此而暴露了。一个吕布军的将领立刻派了一队骑兵出营,但那支小分队早就见势不妙而撤退了。在这种情况下,敌军可能也担心会遭遇埋伏,所以发现骚扰小分队退走后也不再追击。
趁着骚扰小分队将敌军阵营搅得一片混乱的时候,刘煜施展绝顶轻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了敌军的阵营内部。因为这个营寨实在是太大了,而刘煜也懒得慢慢寻找,所以随便找了个看起来很是华丽的营帐,略施小计引开帐外的侍卫,然后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运气不错,帐中的人还在,那是一个很有儒雅之风的看起来年纪在四旬左右的中年男子。看见刘煜一身夜行衣的走进来,那个正在挑灯夜读的中年男子虽然一脸惊诧,但并不显得慌乱。他右手轻轻地握住了放在书案上的一把短剑,大声的问道:“不知贵客光临有何见教?”
“你不用那么大声的,”刘煜面带和蔼的微笑对他说道:“这里已经被我下了禁制,声音可以传进来却不能传出去。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得见的!”
这个中年男子虽然脸上浮现出怀疑的神色,但他的声音却恢复到了正常的音量:“阁下有何贵干,但请明言!”
这人看起来也有几分本事,到现在居然还能沉得住气。刘煜略感兴趣的问道:“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那个中年男子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刘煜一眼,淡淡的说道:“本人孟岱。敢问一句,阁下可是找错了人?”
刘煜微微一楞,随即恍然,这个叫孟岱的人多半以为他是杀手刺客一类的人物了!刘煜轻笑着对他说道:“我不是来找人的。”
孟岱目光一凝,直视着刘煜问道:“那阁下深夜潜入我帐中到底所为何来?”
刘煜不以为意的笑问道:“其实我来只是想问问你们的粮草都放在了什么地方?”
孟岱肃容问道:“你是国贼刘煜的下属?”
刘煜微微皱了皱眉头,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一见刘煜承认了身份,孟岱立刻竖眉睁目,怒斥道:“原来今晚的数次袭击都是为了使我军混乱,好让你们这些人潜进来对我军的粮草下毒手!哼,你想要从我口中问出粮仓的位置,那是妄想!”说完就拔剑起身,冷冷地看着刘煜,似乎是要让刘煜先动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