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往知县府里送了一百两黄金,对方钱是收了,却不肯见他,西门庆这才知道这次是真的有灾祸了,这知县怕是不会护着他了。西门庆此时才后悔,本来万无一失的计划到底哪里出了岔子?早知今日,就应该继续以礼相待刘煜……
心绪难安的西门庆从怀里掏出福寿丹的瓶子,全部倒出,仅剩下三粒药丸,西门庆一口将三粒药丸全部吞下。顿时觉得有如身在仙境之中,飘飘欲仙,身着轻纱的女子脚下生莲,舞姿曼妙,将他包围在其中,西门庆笑着上前想要抱住一位仙女一亲芳泽,每位都是绝色女子,竟不知该如何选择,这些女子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西门庆一阵天旋地转摔倒在地。
再睁开眼自己却坐在金銮殿上,文武百官跪拜在地,三呼万岁,西门庆低头看自己一身龙袍加身,伸手豪迈喊道:“众卿平身,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说完在众臣高呼万岁声中退出金殿,走进后宫,看见一容貌秀丽的小宫女,二话不说拉着那宫女就要做那等事。
西门庆动情之时,还不忘说道:“伺候的好了,朕明日就封你做妃子。”两人正在床第间颠鸾倒凤,门突然被撞开,一群官兵手拿大刀闯将进来。西门庆吓得一软,大怒道:“大胆狂徒,竟敢扰了朕的雅兴,来人,将他们拖出去砍了。”
“来人啊!”西门庆又喊了一声,仍不见有人进来,那群官兵一脸嗤笑,将他从床上拎起来,架着他往外走。“你们要做什么,朕是真龙天子,你们这是造反,放开朕。”这些官兵将满嘴胡话的西门庆抓到衙门,按倒在高堂之上,他仍旧胡言乱语,说自己是当今皇上。
知县呵呵一声,“这西门庆怕是疯了吧,满嘴胡言,冒充皇上,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西门庆,你勾结土匪谋害百姓,抢人钱财,你可知罪?你-奸-淫-妇女,强抢民女,你可知罪?你贩卖假药。牟取暴利,你可知罪?如今又冒充皇上。对皇上有大不敬之罪,本想叛你个充军。如今你自己找死,不要怪本官,让他签字画押,押入死牢,听候问斩。”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何况西门庆本就不是好人,作奸犯科之事做了不少,只是买通了知县,所以才会横行无忌。无所顾虑。
处斩西门庆的文书几日就下来了,因其罪大恶极,甚至有谋逆之心,冒充皇上说自己是真龙天子,又私养一群打手,可不是有那不臣之心吗,真真是找死!上面派了监斩官一同行刑,西门庆所有家财全部充公,他犯的罪是要株连九族的。但西门庆并无宗亲,是以只连累了现在的家人,下人们充军,娶的三个妻妾要与他一同问斩。
西门庆和三个妻妾在死牢里关了几日。问斩那天,各个形容枯槁,面如死灰。行刑那日。围观群众太多,知县派出所有兵力维持现场秩序。刘煜也在场,知县给他安排了就近的地方观刑。问斩之前。监斩官问西门庆还有什么遗言要说。
西门庆血红的双眼瞪着刘煜的方向,用嘶哑地喉咙喊道:“我西门庆是罪有应得,死后就算入了地狱,也定会爬出来找你,我要让你日夜不宁,恶鬼缠身,不得善终。”
被西门庆盯着的那个方向的人群朝一边躲闪,生怕受到西门庆的诅咒,人群闪到一边,空出了一个半圆的空地,刘煜一身白衣,孑然独立,脸上不为所动,噙着一抹浅笑,拱手喊道:“西门大哥一路走好,小弟必定扫榻以待,恭候哥哥。”
西门庆哈哈笑了起来,“吾不如你,败在你手上也不冤。”
“大郎,救我,我还不想死啊,大郎救我。”潘金莲朝刘煜哭喊道。
刘煜却是一眼也不看她。潘金莲肝肠寸断哭倒在地,直叹自己太苦命。监斩官见时辰已到,拿起令牌扔到地上,“午时已到,问斩。”四个刽子手举起明晃晃的钢刀一刀下去,干净利落,鲜血溅了一脸,几颗人头滚落在地。
西门庆的事情了结,知县大摆筵席邀请监斩官,刘煜也被邀去坐席,知县这次抄西门庆的家,贪墨了不少金银珠宝,拿出其中一份送给监斩官作为见面礼,监斩官自然笑纳,又拿出一大份孝敬高俅高太尉。这监斩官是高俅的党羽,正合了刘煜的意。
推杯换盏之后,知县郑重地介绍了刘煜,说刘煜是他找来的奇人异士,有炼制长生不老药的仙术,当今皇帝最钟情的就是长生不老药,宫中豢养了好几个道士给自己炼制仙丹,以求长生。
监斩官见知县说的言之凿凿不是玩笑,这才正视刘煜,见他其貌不扬,个头矮小,但自有一股高雅气度,态度不卑不亢,这时看来,似乎确实不是常人。“敢问先生师从何人?”
“师父他老人家不许我在外透露其名讳,恐我污了师父的名声,我灵根太浅,资质驽钝,只在炼丹方面有些天分,是以只学了炼丹术。”刘煜见他皱眉沉思,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这是长春丹,若大人不嫌弃小人道行浅,可以一试。”
知县在一边助言道:“这长春丹我也曾服用过,效果妙不可言,大人定不会失望。”
刘煜将药丸放回瓷瓶,双手递上,监斩官稍作犹豫便接下了瓶子,然后继续吃酒,酒足饭饱之后,刘煜告辞,临走前与知县交换了一下眼神,知县心领神会,命人扶监斩官回屋。进了屋知县拍拍手,房门推开,进来两个美艳女子,女子进来后盈盈拜倒,“见过两位大人。”声音婉转动听,听得人身子酥麻了半边。
监斩官心花怒放,但面上去佯装生气地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大人日理万机太过辛劳,下官特意为大人准备两个使女伺候左右,让大人舒筋解乏,还忘大人体谅下官的一番良苦用心,不要推辞。”
监斩官这才露出笑脸,拍拍知县的肩膀,“下不为例,这次见你一片赤诚之心,我便收下了。”
“谢大人。”知县拱手告退。
那两个女子上前给监斩官宽衣,又是洗脸又是按摩,殷勤备至。葱白的手指灵巧地在他身上上下翻飞,勾引地监斩官-欲-火-中烧。但他这般年岁了,也知道自己的能耐。一夜御二女那是自取其辱,正不知该如何选择。其中一个机灵的似乎看出了他的为难,趴在他的肩上,小手按揉着他的胸口,细声说道:“大人可服用了那长春丹?”
“你也知道那药丸?”
“奴家听闻过,说知县吃了那药丸,生龙活虎,一夜御七女,不知真假。今日我与妹妹两人伺候大人,怕还满足不了大人的胃口呢。”
监斩官听了心下一动,便想试试那药丸是否真有奇效,让她倒了杯水,又取了药丸服下,长舒一口气,感觉身体变得强壮有力起来,心里直呼厉害。监斩官迫不及待地把两个小美人推倒在床,半夜又服用了一粒。就这样折腾了一整夜,那两个小美人早已累得哭晕过去。监斩官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说不出的快意。命人给他洗漱更衣,知县早已候着他用早饭。
“大人昨夜休息地可好。”
“再好不过,那长春丹确实是良药。还有什么灵丹妙药?”
“自然是有的,武先生还炼制过福寿丹。吃了能添福增寿,只是炼制极耗功力。又需要许多珍贵药材,是以下官都不曾服用过。”
“让那武大郎炼了福寿丹,我好敬献给太尉大人。”
“是是,下官马上备齐药材,过几日就能炼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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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煜一面要制药,一面还要给武松安排婚事,他手上没有可用的人,就向知县借了人帮忙张罗婚事,他好潜心制药。知县自然答应,炼药是头等大事,可耽误不得,他不仅拍着胸脯揽下了差事,还分文不收,一切支出由他负责。
刘煜用了一整天时间炼制了一百粒长春丹,一百粒福寿丹,以前他是为了诳西门庆才故意拖延的,现在他时间紧迫,拖延不得,但故意将自己弄得邋遢许多,头发不梳,胡子不刮,用烟熏红了眼睛。
换了身干净衣服就去见了知县,知县见他这副形容憔悴的样子,以为是他炼丹出了岔子,“那丹药可是出了问题?”
刘煜摆手坐下歇息,喝了杯水,从怀中掏出几个瓷瓶:“连夜赶制,费了许多真气才炼成,一百粒长春丹,一百粒福寿丹,我分成了三份,命人进京将这份交给监斩官,另外两份借他的手敬献给高太尉,太尉若是觉得我可堪重用,我再入京。”
知县倒是想自己留一份,再命人将另两份孝敬给高太尉,但以他的地位,高俅是不会见他的,必须要经过那个监斩官才行,这无形之中,就被抹去了他的功劳。
刘煜看出他的不甘,劝道:“只要有我在,有些功劳是抹不去的。”
知县点头,下定决心,这次要将宝全部押在刘煜身上,一荣俱荣,他一定要鼎立帮助刘煜。
武松的婚礼办的风风光光,阳-谷-县一些有脸面的人都到场参加婚礼,知县是主婚人,方腊做梦都没想到女儿能像这样风光嫁人,一整天都乐乐呵呵的,不胜酒力的他喝了几杯小酒,就拉着刘煜一口一个大兄弟的喊,看来是高兴坏了。
武松成婚后,家里没发生什么变化,不过是多了副碗筷,武松辞了都头,到方家的武馆当教习,方金芝婚后还是继续抛头露面,武松也不把她拘在家里,夫妻两妇唱夫随,日子倒也和睦。
刘煜每天还是教导石宝的文学武艺,如此过了一月有余,京里总算有了消息,让刘煜进京,刘煜早已做好心理准备,简单地收拾好行李,随时可以上路。
临走前一晚,武松为刘煜饯行,连喝十大碗酒,眼睛逼得通红,也不言语,只是举起大碗,道一声:“敬哥哥。”
方金芝倒是说了许多体己话,“哥哥是做大事的人,望哥哥此行一路顺风,安定下来之后,寄封家书回来报个平安。”
刘煜点头,“这是宅子的地契,以后这宅子便是你们夫妻的,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
方金芝推辞不过,只得收起地契,说暂时交由她保管,日后刘煜回来再物归原主。
“哥哥,我敬你。”武松又把碗举起来递到刘煜面前。
刘煜抬手拦下,“明日还要早起,饮不得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