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吃饭。旧事已过数十年,不提了、不提了。”平自立长叹一声,很是埋怨的看了妻子一眼,“你看你,说好了不说的,这事儿连小凡他爹都不知道!”
话开了头,自然没有不提的道理,吃过了饭,平自立缓了口气儿,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原来他在二十余岁的时候即在平凡爷爷的张罗下结婚生子,有一妻两妾,当时在上海滩很是有名的青年才俊,只是他醉心于生活不参加政治活动,再加上有父亲照顾,也算是有名的富二代,只是后来突生变故,再加上战火外敌入侵,平凡的爷爷突遭意外,尔后便有了把平自强jiāo给平自立带大的后来。
“哎,你爷爷至死都没说是谁害了他,这口气我忍了一辈子,要是让我知道是谁一定要把害你爷爷的人挫骨扬灰,掘坟鞭尸!”
“大哥,我想当时爸一定是不想让你再去报仇,才没有说出来,这事,几十年了过去吧。”平自强安慰着老哥哥,心里也是怒火连连,可是那已经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太久远了。
平凡却记在了心里,包括第一任大伯母的名字、两个比自己大太多的哥哥和姐姐,还有印信信物等等。
不多时,平自强回去休息,平自立详细的和平凡说起了山mén秘事,足足说了两个多小时,平凡震惊之余,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爷爷和大伯早年都是江湖中人,而且爷爷的威名当时响彻江湖,一手飞刀技天下少有。只是他们也几乎从来不接雕艺的活儿,除了爷爷曾经为孙中山先生做到一支文明手杖的头,再没动过雕刀。
平凡将华夏山mén的事记在心里,同时蓝伽存入数据信息库,这些资料可是无处可寻,重新建档归案,以备后查。安顿大伯休息,又检查了一次之后,平凡悄悄的离开家mén,重返天目东山山脚下那一大片的金刚石脉。
按照平凡的安排和计划,这里明天或许就成了自己名下的产业,自然不会luàn开luàn掘,原来本打算一次吸光这里的石矿的想法改变后,平凡只是少数补充了石质原液,倒是炼化了许多晶华出来,当然又携带了一吨重的矿石nòng根大木拖回家中原来放置石磨的屋子里。
一个晚上,平凡将原料加工成所需的各种石质器件,分置于几个袋子里,一部分收入储物空间,装不下的,打算明天从县城雇台运输车运走。
第二天,平凡和小娜忙活了一上午,做饭、招呼客人,全村的人都来了,给平凡母亲祝寿问平安,小王也及时从县城里赶了回来,还带回一个人来,王鹏!
兄弟俩亲热一番后,生日宴开始,十分隆重热闹,没吃多久,又来了台车子,是省里沈书记的司机,送来很朴实真挚的礼品,引得乡亲们都不想让平凡走了,这里很需要他。这个土里生、土里长的农家小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不管他走到哪里、发达到什么程度也都是天目山下平家坳的儿子。
小王和孙不义派去的人很能干,没怎么费周折,就“低价”从成才的手里先把这块地权转了过来,已经查证过他手中的开发权是合法批准,有法律效益,只是此人的做法夹带着个人恩怨,利用这个机会报十几年前的仇。自然他不知道是平凡在背后cào作,以为天上掉下大饼在危难之时救他一把的贵人出现。
小王他们前脚刚走,后脚检察机关就找上了成才爷孙三人,事因不多,可是其中任一条都够判他们死刑!
可是平凡并没想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早年害母、现在伤了伯父,毁了村子和自己的乐园,如此恶劣行径,死一万次也不足以平息平凡心中的火焰。
有仇必报!斩草除根!这一个多月的经历让平凡长了足足的教训。
下午平凡将县里土地局的签证给乡亲们看过后,让他们安下心来在这片热土上继续自己的生活,并且给父亲留下一张小王新办的卡,一笔五百万的资金,和乡亲们一起重整家园。
离家告辞,当真是心里酸处无比,父母、伯父母四个年迈的老人独自在家,无论是生活照顾还是安全平凡都挂在心上,可是大伯的固执他也无从改变,只好一步三回头的离村而去。他不能长期在家,可是经常能够回来就好了,坐在车上不由的和蓝伽探讨起nòng出一个快速飞行器来,也方便他常回家看看。
平凡在县城转了一圈儿,没有离开,四人吃了些小吃餐饭之后,又和王鹏聊了很久。
他是从吴强处听说平凡回来之后,专mén从邻县过来一是祝寿另外也是来看看平凡,并且说了过几天要去省里办事的事儿,快至深夜才各自睡去。
平凡悄悄一人离开找到看守所,轻易的找到成才父子,一一置入一丝绿芒,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在痛苦中煎熬吧!”
平凡没有杀死他们,而是选择更适合他们的方法,每隔一小时要剧痛三十分钟的心绞痛,活着亦生不如死,苦不堪言。
至于桐城官场的事儿,他也懒得管,凌晨两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沉睡休息。
第二天一早,平凡一直有早起的习惯,开mén却看到了一个人,看到他时,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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