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歆满怀希望地解释道:“我打算用医术、武学和魔法元素一起刺激道力。”
凝心为他的突发奇想呆住了,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是否该相信。
叶歆续道:“以前我炼制神药之时,早就察觉到药xìng也是归属五行,只不过当时局限于木行道术,所以未曾深究。现在我打算用药xìng来刺激身体内的五行,然而,无故吃药身体会无法支撑,所以我打算藉武术之学来修炼内气,一方面增强体质,另一方面对抗药xìng的副作用;同时,再用微量的水元素去刺激身体内的五行,就像这次一样,只是用量不能过多,每次只用些微的水元素,相信所受的伤害第二部 天路烟尘 第一集 第四章不会太大。”
凝心不由为他此番言论叹为观止,因为他所说的已经脱离了道学的范围,走入了一个新的领域,虽然所用之物都不算是新事物,但从来都没有人想过要把这些结合在一起。
冰柔虽听不懂他的想法,然而对他肯练武也感到异常的兴奋,挽着他的手臂笑道:“太好了,以后我们就一起修炼吧!”
为了保证一切顺利,凝心依然抱着怀疑的态度,问道:“虽然理论上可行,但实际修炼却不免会遇到难题。例如武学,我虽然没有练过,但也知道难度不低,况且修习武术需要很长的时间。”
叶歆笑着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内气的修为不是一朝一夕所能达成,而且我体内的经络太细,不足以支撑强大的内气,所以我不会追求武学上的至高点,只要有内气能保住心脉便可。而且我还会以针炙之术和医药来疏导过盛的内气,使体内达到一种平衡。”
“道力呢?”凝心问道。
“在水元素激化下的道力第二部 天路烟尘 第一集 第四章,该会比以前更有威力、效果更好,而且渐进式的修炼可以让体内五行的差距缓和,从而提升整体的能力,若是理想的话,也许还能达到五行归一,化入太极的境界。”叶歆说道。
凝心听到此处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了一条新的道路,赞叹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大有可为,说不定你能更快的冲破局限,练至太极无限。”
叶歆含笑道:“若是可能,我还是会去请教八卦道派的修炼方法,说不定效果会更好,因为要每一卦都分成八个小卦,而这六十四小卦并不是单一xìng质的道xìng所能达到,而是需要两种不同力量的融合,而我现在所做的,正是要融合各种力量,达到更高的境界。”
“若是成功,你将会是道学新流派的始姐了。”说着,凝心忽然笑了起来,又道:“其实这已经不算是道学了,也许你可以创立一种新的学派。”
叶歆哈哈一笑,道:“我不在乎是否创立新流派,只是要寻找一种更适合我自己的修炼之路,至少更能抗衡极品的血魂**。”
凝心见他一提到血魂**就显得有些信心不足,不由地有些好奇,问道:“血魂**到底是什么东西?”
叶歆解释道:“昔rì我在双龙城的黑市买到了一本有关魔族的书,名为‘眠月之旅’,由数百年前的一位高人所撰写,是一本描述军事地形的书,但在最后的两页描述了血魂**。书中说那是一种亦正亦邪的力量,起源于道术,融合了八卦道派的理论,成为了血魂六十四卦,每一卦都代表着一种特殊的力量。不过,在书的最后一页提醒人们不要修炼此法,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血魂**!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有这么厉害的道术?”凝心虽然惊讶,但并不在意,所谓殊途同归,她以为只是道术的派别不同而已。
叶歆也不想多言,毕竟书中只是介绍了血魂**,并说了一些有关血魂**的弊处,因而他知道的也十分有限。
叶歆道:“因写书的高人再三提醒血魂**害处极大,所以我料定血魂**必有相当大的危害xìng。而仙主堂的军师练的就是血魂**,所以我不能不小心行事。”
“既然如此,你还是尽全力修炼吧!”凝心说道。
叶歆点头道:“明rì起我就开始修炼,衙门大概也没有什么事,朝廷也不会这么快来找我。”
此时,外面突然有衙役唤道:“大人,有客来访。”
凝心从不现身见外人,所以听到声音后立即隐去了身子,
叶歆心里纳闷,喃喃地道:“怎么又有人来找我?难道朝中又有事发生?”
“相公,快去吧!”冰柔见他发呆,轻轻地推了他一下。
“嗯!”叶歆换好官服,匆匆走出内院,一见衙役张五,就问:“是什么人?”
张五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来客架子很大,傲气十足,一看就知道是有身分的人。大人,您还是小心点。”
由于叶歆态度温和,与人为善,所以这些衙役都很尊敬他,心里也向着他。
叶歆忖道:“来到这里还要摆官架子,看来不是自己人。”
他随着张五来到前厅,发现厅中有一人傲然坐在zhōng yāng的主位上,身着锦袍,腰挂玉佩,一看就知道是豪门之人,而他的身旁还站着几名随从。
“这是什么茶?这么差,真是的!”锦袍人将茶碗往地下扔去,一脸的不悦。
叶歆刚踏入厅门,便听到锦袍人的骂声,又见他不顾礼仪坐了主位,心中颇为恼怒。他本不介意官职高低,然而遇到这种仗势欺人的客人,自然不会开心,淡淡地道:“哪里来的客人?”
锦袍人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手指着他傲然问道:“你就是叶歆?”
叶歆见他倨傲不恭,更是生气,一撩长袍,在身边的一张小椅上坐了下来,连正眼也不看他,淡淡地道:“我是叶歆,尊驾跑到我这小地方来,不知有何贵干?”
锦袍人被他的态度激怒了,扬了扬吊丧眉,喝道:“我是顺亲王府管事,奉王爷之命来见你,你最好识相一点!惹怒了大爷,你吃不了兜着走!”
叶歆一听是三皇子的人,心中不由地冷笑连连,忖道:“果然是三皇子的部下,仆如主形,飞扬跋扈,不可一世,若让这种人掌权,天下岂有不乱之理。”
锦袍人见他默然不言,以为他怕了,得意地道:“王爷赏识你,要召你做幕僚,这是天大的荣幸。你把官辞了,跟我回京吧!”
叶歆怒极反笑,揶揄道:“王爷府幕僚的地位,不知比起你这位管事,是高、是低?”
锦袍人愕了一阵,怒斥道:“我是王爷的亲随,就算是一品大员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当然在你之上。”
叶歆讥笑道:“果然不错,你的架子似乎连皇上都比不上,王爷就更不如你了。”
“你……”锦袍人很快便领悟到话里的讥讽之意,气得跳了起来。
叶歆本想再讥讽几句,忽听外面有人击鼓,不由地有些诧异,喃喃地道:“县里平静,怎么会有人击鼓鸣冤呢?莫非是这群人?”想着,他瞥了一眼锦袍人。
锦袍人傲然端坐,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叶歆站了起来,道:“有人击鼓,本官要升堂问案,你们坐着吧!”说罢甩袖便走。
锦袍人气得拿起桌上的茶壶往地上一摔,骂道:“什么东西!王爷真不该召这种混蛋做幕僚,简直是浪费时间!”
叶歆来到公堂之上就坐,发现堂内竟已聚集了四、五个人,都是城外的农夫,问道:“各位乡亲,发生何事吗?”
农夫徐二禀道:“大人,有一群人打伤了我的耕牛。”
“大人,那群人纵马踩坏了我的庄稼。”另一人道。
“他们还又调戏我女儿,真是可恶。”又一人道。
叶歆一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脸sè骤沉,扬声吩咐道:“把厅里的那几个人给我抓来。”
张五吓了一跳,好心提醒道:“大人,那几个人大有来头,得罪了他们,只怕您会有麻烦。”
叶歆冷冷地道:“他们理亏,我又何惧?想欺我官小!嘿嘿!今天就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王法。快去捆人!”
张五本就对那群人不满,见叶歆坚持要严办,心中佩服,喝道:“张木、秦松,随我去把那几个混蛋抓来。”
“是!”这里的人同声同气,凝聚力很强,两名衙役大声应了一句,便提着大棍冲向后面的正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