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夏初音微微的低吼,狠狠的瞪着他。
“不……不要!”阎之赫依旧说着梦话,但又像是在回答她一样。
夏初音突然的不再挣扎,双目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阎之赫,我不会再做你的女人了,也不会再关心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会跟你离婚,我不会再跟你扯上一点关系。我们……”她顿了一下,含着泪谁,“一定要诀别!”
她说完,就用另一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将他的手掰开。终于逃脱出他的手掌,她退出车内,用力的将车门关上,然后转身大步的走进居民楼。
阎之赫昏睡的躺在驾驶座上,眉头紧皱,没有从噩梦中逃脱,空落落的手对着夏初音走掉的方向用力的伸出,好似想要抓住她似的。
“别走……不要走……不要……”他伤心的呢喃,眼角落下一滴泪水。
九年前,珍心离他而去,九年后他再一次爱上了一个人,他不要她离开,不要……
……
一楼角落
三个人看着夏初音做的一切,然后又看着她走进了电梯。
冰凝伸出手,冷冷的说了一个字,“钱!”
魍魉皱紧眉头,从风衣的内衣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她的手中。
冰凝看着支票,用食指和中指夹起,然后递给雷霆说,“一人一半,银行开门时,转到我的帐上。”
“没问题!”雷霆接过支票。
魍魉的眉头没有舒展,视线看着电梯的门。
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动物?明明爱的死去活来,却又非要离开。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难道真的那么难分清楚吗?
※※※
天,慢慢的开始发亮,又是一个清爽的早晨。
阎之赫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眉头慢慢的蹙紧,好似挣扎似的睁开双目。
他怎么了?睡着了?是因为生病的关系吗?
不过,虽然这一觉睡的不太好,但是却让身体舒服了很多,头也不痛了,喉咙也好了些,咳嗽也停止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好,只是睡了一觉就……
他的思想突然的短路,看着身上盖着的毛毯,然后伸手拿下额头上已经微微有些干掉的毛巾。
这……是从哪来的?
是谁?是谁做的?
想不起来了,什么都记不得,只依稀的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夏初音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好像是真的诀别一样。
到底这些事都是谁做的?难道是……
他的双目猛然看向三楼的窗户。
是她吗?会是她吗?
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盖在身上的毛毯,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下冰凝的号码。
『少爷!』冰凝的声音冷冷的从电话里传出。
“昨天晚上有谁进过我的车里?”他急切的问。
『是少夫人!』
果然是她!忽然的一阵欣喜,嘴角勾起笑容。
“她来做了些什么?”他又问。
『少夫人先是为你盖上毛毯,然后喂你吃药,再用阴湿的毛巾擦了你的脸和额头,最后冰敷……』
“然后呢?”阎之赫急切的追问。
『少夫人好像对你说了什么话,由于距离的太远,我没有听到!』
“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了吗?”阎之赫开心的神情又变得有些失落。
她做了这些之后,没有留下吗?没有握着他的手一直陪着他,等他退烧吗?
『少夫人做完这些,就回去了!』
听到冰凝的话,阎之赫像是受到了打击一样,露出失落的表情。
没有再说话,直接将电话挂断。
手更紧的握着毛毯,脸上有笑,也有悲!
她还关心着他,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她的确还关心着她。这是不是就说明她还爱他,既然爱,就那么快的就离去。不是应该趁他生病,趁他昏睡,然后默默的守在他的身边吗?就像前天晚上他在公园里那样吗?
可是她就那么走了?就好像是在施舍乞丐一样,只不过是好心帮助一下?
“夏初音!”他就进毛毯,发誓一般的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他要想办法让她留在他的身边,想办法在她还爱着他的时候让她回心转意,如果没有办法让她原谅自己,那么就让她更爱自己,用爱来淹没那该死的原谅。
拿着毛毯和毛巾,他下定决心的走下车,仰头看着三楼的窗户,嘴角微微的勾起。
追女人对他来说简直比吃饭还容易,让一个女人爱上他,对他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夏初音,我已经不想要逃避,也不想要躲藏,更不想要霸道的只占有你的身体,我会让你爱我爱到无法自拔,是你自己先藕断丝连的来招惹我,既然说了那么多的恨,就不要再关心我,一点点都不要。但既然关心我……就不能离开我!
我就是这么霸道,这么不讲理!
“夏初音,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他狠狠的说着,然后大步的走进了居民楼内。
……
站在她家的房门口
他伸手,很有节奏的敲着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
几秒钟后,房门被打开,夏初音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他,说,“你不是说不会再来吗?”
“我是来还东西的!”阎之赫伸出手,将手中叠好的毛毯和毛巾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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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音看这昨晚她留下的东西,眉头深深的皱着,然后一把拿过东西,就马上的关门。
阎之赫伸出手,推住马上要关上的门说,“等等!”
“你还想干什么?”夏初音没好气的问。
“我只是想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昨晚照顾我!”阎之赫说话时的语气很真诚。
“不用客气!”夏初音快速冷漠的回答完,就再一次的关门。
“等等!”阎之赫又制止她。
“你还想干什么?”夏初音皱眉问。
阎之赫微笑,不大好意思的说,“昨天你给我吃的药……还有吗?我还有点不太舒服,而你的药又很有效,所以……”
夏初音看着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眉头更加的皱紧。到底他这是在玩什么把戏,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就变得……超诡异。
疑惑的看着他,然后转身进屋把药拿出来,丢在他的手上,再一次关上门。
“等等!”阎之赫第三次阻止她。
“又怎么了?”夏初音气急了,不耐烦的低吼。
“那个……”阎之赫看着她生气的脸,嘴角闪过半秒的邪笑,说,“有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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