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莫叫来的人,一起来到老王头那边。到了老王头打到猎物地地方一看乐了;老王头也有绝招,他没象我那样设了一个陷井,所以猎物不像我打地那么集中。他打到的猎物分散地面积很大,但都是大个头地!老王头这一夜打的全是野猪,一共有五头,二大三小。
这就有意思了当我和老王头的猎物放在一起比较。我打的猎物数量多,但加起来份量没有老王头那几只野猪重。当时我们打赌的时候只说看谁打的猎物多;这就难解是数量多,还是重量多。
最后老莫他们和稀泥,说不分胜负。老莫白天一天都在旁敲侧击的问我是怎么打到的这些猎物,还不停夸我们枪法也真是太好了,枪枪命中猎物的头部。他说这要是白天也就算了,可是晚上竞也打的这么准。
我把阻击步枪递给老莫让他找个目标试一下,又给他讲了一下瞄准镜的用法。老莫瞄了一,一枪就从树上打下一只松鼠;不过那个松鼠是不能吃了,被子弹给打碎呼了。
老莫恋恋不舍的把枪还给我。道:“这枪也太谁了,这是啥枪啊,开始我看这枪和我小时候看的汉阳造差不多。就是上面加个望远镜,不过这望远镜看得也真是清楚。我瞄那个松鼠子,从里面看就跟在眼前一样。”
我笑了一下接过枪背在身上。又从包里掏出夜视仪递给老莫道:“我晚上打猎,就靠这玩意。这东西叫红外夜视仪,它是夜间通过红外光照射物体,让物体产生不同的反光,达到可视效果。说通谷点就是个夜视眼。”
老莫小心的接过夜视仪,放在眼前看了一下。“东强怎么什么也看不见啊?这样子看起来和望远镜也关不多少吗?”
“哦,还没打开开关。现在你看也没什么效果,真和望远镜差不多少。等到晚上你在看,就能清楚的看到效果了。这个东西先放你那,等我们打完猎它就送给留个记念吧!”
老莫小心的把夜视仪收进自己的胯包里。因为昨晚打到的猎物太多了,象野猪就得分成数块才能放在马上驼着。结果把这些弄好,吃了早饭一忙活,就到了上午十点多才出发。借这个机我们四个打了一宿猎的人又补了一觉。
老莫这一白天,自从我把夜视仪给了他以后,就跟猴挠心了一样。一不是隔着背包摸一下夜视仪,过一又把夜视仪拿出来看一眼,完全没有平时稳重的样子。
白天也没见着什么象样的猎物,就看到几只野鸡和兔子,唯一大些的猎物就是老王头打了只傻狍子。猎队的人看到我们昨晚打到了那么些猎物,都分给大家。他们也投桃抱李,发现猎物也全都指给老王头打。
白天我见老王头虽说精神还好,但明显身体有些吃不消了。我扯了下卢军医,和他落在队伍后面。“卢大夫,你看老爷子的身体吃得消吗?自从昨晚打了一夜猎后,老爷子的身体反映有些慢啊。”
卢军医点点头道:“这到是没关系,老爷子这段时间心情很好,他的身体情况也不错。但人上了年纪,累过之后恢愎起来就慢些。我看你还是劝劝他在玩个两三天就回去吧。这些鄂伦春人,他们得在林子里转悠到春节前才能下山呢!”
“卢大夫,我也是这个意思,老爷子这段时间玩上瘾了,他说我骑马得和这猎队走上一个月呢!其实他的意思就是玩上一个月,本来我是顺着他的意思。可现在看来,还是不行啊!我看这猎队的猎物也打了不少喽,估计老莫他们这两天就得找一个地方把打的猎物卖掉一些。
咱们俩晚上一起劝劝王老爷子,借着老莫他们到那块处猎物的时候,咱们就回家吧!老爷子倔脾气,卢大夫咱们就说自已工作的事情,当误时间久了可不行,而且在有七八天就过元旦了。家里人都等着团圆呢!”
卢军医听完我的话也连连点头。
到了晚上,老莫戴上夜视仪在帐篷外面大呼小叫。他身后跟着一群猎人抢着要看。我和老王头、佟明亮、卢军医四人坐在帐篷里喝着刚煮好的奶茶。
我觉得劝王老头回家的时机现在就不错,便说道:“真吃根黄瓜,在来上两个西红柿,在来点大米粥,这天天吃肉人也受不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