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就看见你眼角熟悉的鱼尾纹
??又多了一条
??好象我又熟悉了一条大连的街道
??
??再看一眼落日我内心安宁
??远处26楼的窗户越来越低
??低得如我家乡的屋檐
想到这里安铁轻声笑了一下当年有那么一段日子安铁写诗歌像着了魔似的特别是每当一诗歌得到几个美女的赞赏时那感觉简直了。人家都说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有百分之八十写过诗歌这一点安铁一点不否认安铁觉得这个年代的人非常具有代表性他们忧郁、执着、无所适从在当时文学一片繁荣之气的影响下成长以表一篇文章为荣。
安铁记得自己做了报社记者的时候还着实高兴了好一阵那时安铁每天疯狂写稿子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好几个钟头每当安铁看到自己的文章变成报纸上的铅字便把那份报纸收藏起来安铁当时想的是如果哪天不写字这也是一份回忆、本书转载bsp;自从曈曈来到安铁身边安铁那种黑白颠倒的生活才算告一段落曈曈的出现一直在改变着安铁的生活这种缓慢的改变过程在安铁的记忆里就像一杯温温的糖水想起一个细节就甜一次。
海风吹拂着安铁的脸吹拂着安铁焦灼不安的心就在安铁抽完第三根烟的时候曈曈给安铁打过来一个电话。
曈曈:“叔叔你在单位吗?”
安铁:“哦不是在外面呢丫头有什么事?”
曈曈:“其实也没什么事情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
安铁的心里暖融融的琢磨着曈曈的话可是安铁突然又无端地忧郁起来听曈曈的语气怎么感觉曈曈像是对恋人说话安铁顿了一下说:“丫头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曈曈:“真的没事啊叔叔我在家给你做了一样东西嘻嘻。”
安铁:“哦呵呵做的什么呀?是吃的吗?”
曈曈:“不是!等你回家就能看见了先不告诉你。”
安铁:“鬼丫头晚上用我带什么东西回去吗?”
曈曈:“嗯……如果你方便给我带一个画框吧行吗?”
安铁:“行!要多大的画框什么材质的?”
曈曈:“跟我画夹那么大就行材质由叔叔定吧我打算把我刚画的那幅画裱好明天再去老师那这样看着正式点是吧?”
安铁:“嗯对行你放心吧我下班就给你带回去。”
曈曈:“嘻嘻知道了叔叔开车慢点早点回家。”
安铁接完曈曈的电话驱车去买了一趟曈曈要的画框一到了出售画框的商店安铁的头一下就大了看着这些大大小小琳琅满目的画框根本不知怎么选正在安铁一筹莫展的时候就听楼上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特别耳熟。
安铁扭头一看从楼上下来的居然是白飞飞跟白飞飞一起下楼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留着长头络腮胡子一看就是个颓废的艺术青年形象只见两个人笑哈哈地一边说话一边往下走一副很熟络的样子。这时白飞飞也看到了安铁笑道:“嘿安公子?!”
白飞飞和那个男人走到安铁身边后安铁说:“操!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白飞飞笑嘻嘻地对安铁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对旁边的男人说:“这是我常说的安铁安公子报社主编牛着呢。安铁这是我哥们谢航来看看他顺道选几个相框准备一下影展。你呢?你怎么跑这来了?”
安铁对那个叫谢航的男人点头笑了一下说:“我是想给曈曈选个画框这不是正愁呢吗。”
白飞飞说:“什么愁啊?!谢航给挑一个对了曈曈说要什么尺寸的?”
安铁想了想说:“好像是说像她画夹那么大的你看着帮我选一个吧我不懂头大了!”
白飞飞道:“哦我知道了谢航你知道多大的吧?给选一个。”
那个叫谢航的点了一下头从一堆画框里挑了一个金色的非常古典的木制画框递给安铁说:“就这个吧不行你再回来换听飞飞老提你这个我送啦。”
白飞飞啐道:“看你这小心眼样?一个破画框还值得一提呀?再说了你知道这是给谁用的吗?是一个小美女!你要不送也得送!”
谢航一副被老师训的模样道:“是!白老师我错了下次一定改那个叫曈曈的美女以后要是用画框我全包了这总行了吧?”
安铁看着白飞飞和谢航斗嘴的样子又想起第一次看到白飞飞的情形忍不住笑道:“谁跟这婆娘做哥们谁算倒了霉了哈哈。”
谢航赶紧握住安铁的手说:“大哥我算找到知音了哈。”
白飞飞白了两个人一眼说:“那你们俩控诉我的暴行吧我走啦?!”
谢航赶紧揽过白飞飞的肩膀道:“大姐你别走啊咱还没进入正题呢你那些作品你得指导我装裱啊。”
安铁看着谢航搭在白飞飞肩上的手愣了一下然后对两个人说:“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先回去你们忙。”
白飞飞盯着安铁看了一眼安铁能感觉白飞飞的眼神里似乎有一种悠远的伤感内容一闪而过接着白飞飞道:“行那你先回吧以后有需要就找谢航这个店是他开的暴利着呢不宰白不宰。对了看见曈曈对她说让她经常去我那玩玩。”
安铁听白飞飞说完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