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前面的村长才抢走了我们手上的钱,那两个人跟在后面就来了。
我们夫妻只有再三地跟他们赔不是了。看到这事,是人家村长在前面干的,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自己的认命了。就同意我们再出去打一年工,得了钱再给他们。我们只有又出来了。那三亲六眷的钱,只有再慢慢地还他们了。好在他们都没有*我们啊。
亲戚的钱要利息吗?
我们乡下人,哪像你们城里的人,诡计多端的。哪个兴要利息,不怕别个骂死啊。
听到这儿,我十分钦佩地说:那你们两口子在这儿一年,就能够挣下三万元?也算有本事的人了。
桑拿女神秘的说:是啊。
我看着她,暗忖,你女人在做这个,那男人,会做什么呢。我在这里,很难找工作啊。嘴里问道:那你男人,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呢?
桑拿女叹口气:先生,你说,像我们这样子的,乡下出来的。一没有靠山,二也没有什么长处,三呢,根本就没有本钱,四更加没有胆量去偷,去抢,去杀人放火。到了这个鬼南方,做什么,才能够挣得这么多的钱。不瞒你说吧,我家的男人,跟我是一样的,也是做种这事的。不过,他做的和我做的,完全相反。他是去陪人家的女人,就是你们这里人说的,那一种富婆吧。
富婆?女人啊?
是啊?
有人专门陪富婆吗?
是啊。
开始一愣,我再一想,终于就恍然大悟了:就是这里人们常说的,叫做什么鸭子的那种男人,是不是?
桑拿女倒是慷慨地说:正是叫鸭子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做的。我男人是被一个女人包着,一个月能够给他五千块钱。可是要随叫随到的。一到了,就要陪她过夜。不过,每次过完了夜回来,她都要打他一个红包,有时是一百块,或者是二百块,说是要给他补充一点营养。
包是包,红包是红包?
对哦,那女人,我看心还很好的。
为什么?
我男人天天跟我睡,好多年了。哪里有红包收?我还要他帮我洗衣服呢。看样子,我们对自己的男人太差火了。
我笑了笑:这么说,你那男人的收入,还是不错的。自己得了快活了,人民币,同时也赚回来了。还有人心痛哩。
桑拿女白了我一眼:先生,你不说,那也不是什么好事。我听男人说,那些女人,一般都是有一点毛病的。每次我男人去,那个富婆都要把他打得一身是伤。那个女人是要越打男人,自己才越开心的那一种。
每次回来,我都要抱住男人,摸着他伤口哭。我也搞不清,这个地方的女人,真的是麻烦。自己要花钱,让外面的男人和她去睡,为什么她又要来打人家的男人。是啊,要是能还得起我们村里人的钱,谁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去做这样的事。出了力气不算,还要挨人家的打。
不过,事情也怪,男人被她打了几回之后,回来还对我说,刚开始,被她打时,自己心里有一点怕。现在,倒是开始有点子舒服的了。而且是不打了,自己反而不舒服。打完了,两个人再做起来,还会开心一些。说完了,还要我也动手去打一打他。不打,还不肯就这样子,像以前那样,和睡我了。
你说,自己的男人,我们做老婆的,怎么下得了手呢。不过,你们这些男人,遭一个女人打了还想自己老婆打,也真的是贱。
那你现在想跟自己的男人做了,就要先打了他,两个才能能够做吗?
是啊。要打一回,才肯跟我做上一回。
你天天在这里都做了,回去还会想到要做吗?
这里做?我们这里做的,是一个人的工作。就是你们说的,格命的工作。那是算不得数的。还是要跟自己的男人做,才喜欢,才有感情,才会开心的。
我开玩笑说:那你不怕他以后,和人家有钱的富婆好上了,就不要你了?
桑拿女听了,绝对自信地说:那不会的。他多次说过了,千好万好,还是自己的老婆好。那些女人,哪里把他当作一个人,是把他当作犁田的工具。他呢,也说自己把那些女人,当作家里的田来犁。不会有什么感情产生的。再说,人家是城里的金贵人,还是有老公的啊。
有了老公,还要找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