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丈夫者,自己的妻子在六月份留医在市里的中医院,我们以单位以领导的名义打了个电话给她的丈夫。问他现在病人的情况已经怎样了。可是陈本虚他根本就回答不出来。连住院在哪里治什么病,也一概不知道。
作为在我们东纽约长安文化展局工作的丈夫,工作有这样的忙吗?我们说非也。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心理,又出于什么人道,我们当然也搞不清楚了。
作为一个单位的领导,我们也向宋文改同志做工作,东纽约长安经贸展局的领导,也配合我们做了不少的说服和教育的工作。
并且召开了经贸展局有史以来,都没有过的联席调解陈本虚和宋文改婚姻工作的会议。可是那个做丈夫的,却在会场上对大家的好心没有一点点反应。是否有另外一股力量,一种不好的社会风气,在暗暗地支持着他呢?
作为职工住房的问题,我们公司的档案室,按照有关规定,是不能够给宋文改同志长期这样住下去的。据我们领导知道的情况,东纽约长安人名正负已经给了他们一家四口三室一厅的宿舍。难道这宿舍就能够只给陈本虚他一个人,独自占据吗?请问你们,这又是什么法?又是什么道?又是什么理?
再说陈本虚,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那是说长相么,是一个人模狗样。说身材也算得上是标准的二级残废。要说文凭,虽然是个什么白京大学的本科生,他都不红脸吗?照他平常说,那是同好多人一样,是用金钱混来的。
当然我们从表面上来说,他也还算得上可以说是一个叫做作家的人吧。可是真要让自己是一个作家,就应该先是我们人类灵魂的工程师。
大家请看一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在家里他连自己的保姆,都不放过;在外面,他*了宋文改的好朋友滕八英;在单位里,他多次调戏自己的打字员;在社会上,他竟然要去猥亵人家女医生李五利。
我们说他真是端碗进茅室——找屎(死)哩。猥亵是什么?猥亵,就是*!*是什么?*就是犯罪。就是要坐大牢的。连一个医生都敢去*,这不是不要自己的小命了吧。
*就是犯了刑法。一个人犯了刑法的人,我们专政的机关,就要对他治罪,请问你们法院,为什么不把这个犯罪分子给抓了起来。
不过像陈本虚这样的人,连一个医生都敢去*,连一个自己老婆的朋友也要去*,我们可以联想,他在外面不知道糟蹋了我们多少个女同志。另外我们还根据宋文改同志自己的反映,陈本虚在湖南凤凰,就是一个在个人作风方面有前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