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铜盆就如同一台电视一般在放映,“我见到我们几个在山涧的小路上走动,突然出现了一个穿黑衣服的女人站在不远的草丛里。她冷冷的注视着我们,这个人全身黑装,打扮得很怪异。”
看到这里,我奇怪我们走过她身旁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看过她一眼,“怎么回事呢?”我又不觉的回忆起那次的旅游。“好象当时并没有看到过这样的一个人啊!如果有,这样的装束,我一定会有印象的。”我暗自揣度。
我正在想到这个黑衣女子的时候,盆里的图象一下子又变了。“我们在一家羌族人开的旅馆里歇息,当时我和谭子住了一个房间。我又见到那个穿黑衣服的女人!她的身后还多了一个同样装扮的女人站立着。我见她们并没有打开门却一下子走到房间里面来,径直的走到我的床前,然后用嘴对着我吹气,一股黑气窜进了我的脑袋,床上的我不停的颤抖起来……”
看到这里,我张大了嘴巴,露出恐慌的神色,心跳得厉害。我见大家紧锁着眉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铜盆,并不理会我的动作。又想到莫端公吩咐的事情,我开始让自己平静,继续的注视着铜盆。
“我又看到我躺在医院里,婷婷在我身边照顾我。”我明白这就是我从羌族旅游回来重病的事情。
“我一个人下班走在小区的院子里,一个黑衣女人紧紧的跟在后面,天黑的时候,那个黑衣女子在楼道里用食指指着一盏盏灯泡,发亮的灯泡一被指到就立马熄灭了。这个黑衣女人一直跟踪我到家里的门口,我进去后她却并没有进去,一直站在门口……门口突然多出了一个白衣女子,坐在楼道里哭泣,黑衣女人好象在训斥她什么……半夜我在睡觉,这个黑衣女子坐在我的身旁不停的对我吹气,床上的我又在不停挣扎……”
我无不骇然的注视着铜盆里发生的一切,感到一头的茫然。我抬起头来,下意识的想张口去问问三叔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一想到莫端公刚才的告戒,话到嘴边都咽了下去。
“我在黑暗的楼道里面行走,张牙舞爪的摸着墙面和栏杆。那个黑衣女人又跟在后面,一脸的冷酷,我走她也走,我停她也停。等我爬到五楼的时候,左边的门口摆放了一架石膏模特,那黑衣女人竟然迅速的超过我隐身到模特里面去了。我在她面前继续的寻路,见她把手臂伸了过来,我一下子就摸住了她的手臂……
我见到自己在疯狂的挣扎,猛的摔倒在地上。正要起身逃跑的时候,这模特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来,逮住了我的脚跟!我挣扎的时候把那模特弄倒了,她狠狠的砸在了我的头上……婷婷和我在客厅里吃饭,那个黑衣女人在门口张望,阿黑咆哮了一声,她又把头伸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