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醒了。”在我睁开眼的一瞬间夜释天便从书桌上的瓷瓶里倒了一粒白色药丸当药丸从瓶口滚出来时一股扑鼻的清香散出来“吃药便不痛了。”
夜释天笨手笨脚的把药塞到我的嘴里一碗早就准备好的奶水还温热着轻轻喂着我。因为动作的关系很多奶水成功的顺着我的嘴角流入我的脖口弄湿了我的红色小肚兜。
服下药之后我便明显感觉到原本没力的小身体居然传来了熟悉的力量。那种无力的感觉居然完全消失了让我有一种要好好下来跑一跑做一下激烈运动的冲动。
“舔咯咯。”
心情大好的我决定小小的讨好一下抱着我的男人。毕竟从那药的成色及香味可以看出那不是简单的药物。对我施恩我不能什么也不表示。
“是天来再叫一声天。”
自从跟了夜释天夜释天知道婴儿从小学起之后便开始有意识的教我说些字。比如他从来不让我叫他父皇而是直接叫他的名字。这种如此亲昵的叫法根本不应该存在于父子之间。但夜释天显然并不在意这一点仍然坚持已意。在我成功的哼出一个类似于“天”字音的音节时夜释天居然居然心情大好。
这一点从可以称之为面瘫的夜释天上扬了五度嘴角可以看出。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看不出他那张从来没有露出笑容的脸上会露出高兴的表情。
根据我这些天的观察我得出了一个百分之百正确的结论。夜释天不会笑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在夜释天身边从来没有见过他笑过。无论是高兴或是伤心夜释天从来没有露出过太过于激动的情感。一张脸永远是那么威严中充满着对他人的淡漠与距离。如果不是还能思考都不得不令人怀疑他是不是什么只知道工作根本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能让夜释天微微上扬了嘴角只能说明他的心情是极好极好。
“舔~。”
夜释天也不着急我的不正确音只是用他的大掌轻轻的按摩着我的身体各部。那透着内力的双手按摩起身体来暖洋洋的感觉十分舒服。我不由舒服的哼哼了两声也不挣扎任由夜释天替我揉着。反正夜释天不会害我害我自不需要这么麻烦。
“月儿以后可不有这么顽皮居然在我批阅奏折时抱住我的腿。幸好及时抢救如果你死了……。”
夜释天没有说下去但紧紧的抱着我身躯的手却有几分颤抖。
这个人单独面对我时从来没有自称“朕”。说句实话对我他实在是太好了。这些天跟在他身后见过他的狠绝无情但对我当真好得不行。除了一些不小心的嗑嗑碰碰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反而尽心尽力的亲自抱着我。作为一个皇帝他做得太好了。作为一个父亲他也绝对算是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