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无奈刚张开大嘴要说话那知方向一变他的上风处瞬间变成了下风处浓浓的尿骚味顺风灌了嫪毐一嘴嫪毐拍着马屁股连忙跑了几百米冲到了队伍前面这才感觉鼻子里没有那骚味了。嫪毐呸呸的吐了好几口嘴里面依旧有股子说不出来的恶心味心说一看到这婆娘就碰到晦气事儿吕不韦也是这麽不听话的孩子咋不早点远远地嫁出去省省心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年。
吕云娘也被尿骚味熏得不行几乎从马背上摔下来强撑着才驱马跑到嫪毐身边用手捏着鼻子道:“好臭你究竟要拿这些尿做什么?”
嫪毐摇摇手指指那装人尿的十个马车吕云娘奇怪的看了看道:“怎么?”
嫪毐捂着嘴道:“你没看到马车上现在多了些什么吗?”
吕云娘仔细的端详了半天才道:“真的上面爬了好多的蝗虫。刚才我怎么没看到?”
嫪毐道:“你也不看看你离那马车有多远。”
嫪毐心思完全不在蝗虫上出了咸阳不远来到一个小村落就停了下来这里的蝗虫还不算是太泛滥不过漫天飞的就像是老式公共厕所里的苍蝇一般满耳朵里充斥着嗡嗡的声音。
嫪毐解下腰上的围巾将自己的脑袋包得严实了一回头见吕云娘还在那傻愣愣的戳着道:“还不快将鼻子眼睛耳朵什么的都蒙上一会蝗虫多起来小心它们拿你开荤。”
吕云娘四下看了看自己她没准备什么蒙脸的物事除了一条腰上的腰带外没什么能蒙住脸的但是她总不能将腰带扯下来听嫪毐说的可怖不由得有些害怕。
嫪毐大叹倒霉这女人真是颗大彗星(扫把星)将自己脸上蒙的布巾拆下来递给吕云娘道:“蒙上吧小心把你的脸给咬花了。”
吕云娘打了个哆嗦抓过嫪毐递过来的面巾十分仔细的蒙到了自己脸上最后只有两个眼睛露在外面乌拉乌拉的说了什么嫪毐也听不清他懒得搭理这个理科女生转身捂着鼻子招了招手一众随行的马夫和前来学习的官员再加上押运毒药的一众军士都靠了过来。
这帮人一凑过来就带了一股尿骚味嫪毐连忙后退退了十余步才捂着鼻子嘴道:“把你们随身带的大木盆拿出来将人尿和毒药掺在一起洒在那些还没有被吃光的草地上树枝上快快!”说着对其中几个官员说道:“一定要将药的范围控制住你们一人看守一块免得百姓家中的牲畜吃了中毒对了都拿衣服把头脸都包起来。”说着转身就跑足足躲出去几百米才停下来这村落中的农户们早就看到了这二十两马车就算是没看到也闻到了此时见官员连带着军士忙活起来大人孩子老头老太太不由得都远远地旁观起来。
军士们和官员马夫们一个个皱着鼻子虽然已经将脸包起来但是尿骚味还是穿过麻布扑面而来要知道此时正值最热的时候这些尿在车上闷了一天味道可想而知。
军士马夫和官员们干得格外的麻利毕竟谁都想早点干完离这些尿远一点不一会的时间这个村落的周围就被混合着毒液的尿汁撒了个遍嫪毐趁这个机会还不忘叫道村民小心自家的牲畜不要去吃撒过药的草……
正说着嫪毐耳边上的嗡嗡震鸣声就响了起来嫪毐回头一看立时大吃一惊密密麻麻的蝗虫在空中互撞着就奔着洒了毒药人尿混合物的植物飞去那些撒药的大叫一声纷纷四散逃开。
密密麻麻的蝗虫看起来让人觉得恶心将撒过药的地面厚厚的覆盖了一层看上去黄黄的依旧还有蝗虫从四面八方飞来一众村民早就吓得呆了他们还以为嫪毐是在施展巫术招引蝗虫其中一个岁数大得快要入土的老头扑通一下就给嫪毐跪下了连连磕头道:“官家饶命官家饶命您要是将蝗虫都引到这里来我们村子就没有活路了。”这老头一跪身后的一众村民立时也都跪了下来纷纷给嫪毐磕头求饶一时间大人哭孩子叫惹得嫪毐好不心烦。
嫪毐也不管他们一会这些人自然就不会在这样了他瞪着眼睛看蝗虫的表现人尿已经证明好使了现在就看太医们配的毒药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