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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于方寸之中 第八十五章 魔女林雪舞(2 / 2)

酒过三巡,猎户姚鲁已经酩酊大醉了,他那满心的情场委屈,便犹如那开闸放水般,一个劲的不停往外倾泻。

“爹爹!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您都已经把它们憋在心里十余年了,累不累啊?孩儿都替您感到疲累不已。说!说破无毒!”勇猛少年秦笃涯劝慰道。

“臭小子!你是不知道啊!你爹爹我,那想到年,也是英俊潇洒的厉害。在那云顶剑派内,也曾引得无数师姐师妹们,魂牵梦萦,意乱情迷的…………”

“师姐师妹们?莫非爹爹您,曾经也是那剑道中人?”勇猛少年秦笃涯问道。

一肚子疑惑的秦笃涯,透过房内烛火,望向远处雷霆崖顶的血饮宝刀。

突然,雷声大作!闪电不断!只见那血饮宝刀的刀身上,在闪电的映照下,竟浮现出了“云顶剑派”四个大字。

父子二人,一夜无眠。

“师娘,莫非你要?”付桓旌不敢相信的问道。

“本涯主就如此做了,你敢拦我吗?”樊卿姗手握九龙摆尾鞭问道。

“不敢!不敢!徒儿路过而已,路过而已。”付桓旌胆怯道。

樊卿姗驱动龙元神力,将秦笃涯变为暴戾之人,手握利剑刺死了林雪舞。

“开心吗?”付桓旌问道。

“嗯!还行,一般开心。”樊卿姗说道。

“那就烦劳师娘替徒儿解除,体内九星天辰诀的封印吧!”付桓旌无奈道。

“已经解了啊!”樊卿姗笑道。

“开始了吗?”付桓旌不解的问道。

“不,已经结束了。”樊卿姗说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的付桓旌,匆匆作别了师娘樊卿姗。

走出坠龙涯很远后,付桓旌从无尘袋中翻掏出天机石,将剑帝皇者秦笃涯和剑道女仙放了出来。

原来幻界落魄少主付桓旌,不忍人界未来支柱之一的大人物,如此被师娘扼杀在新手村的摇篮里,便偷摸着将二人藏于天机石中。

付桓旌久久不能平复心情,着迷于剑帝皇者秦笃涯的各种仙侠经历。

静心酒坊的铁浮屠,眼看自己的爱徒心境受损,却袖手旁观熟视无睹。

翌日,付桓旌早早书写完了一日幻界志物大典的工作量,便偷摸着利用无尘袋中的天机石,阅览了勇猛少年秦笃涯的后续故事。

勇猛少年秦笃涯终于知晓了,他爹爹早年的情路坎坷。为其深感惋惜后,便不再理会他了,专心医治那床上少女的剑伤。

林雪舞在猎户姚鲁家中,安心休养了三日。她身上的剑伤和体内的重伤,都已经恢复好了。

“呦呵!林大小姐,一声不吭,说走就走啊!”秦笃涯伸出右腿,拦住了林雪舞的去路说道。

“要你管!本大小姐,就这随心随性的脾气,不服憋着。滚开!”林雪舞用力一踹道。

这一踹,可真快要了他,勇猛少年秦笃涯的小命了。

对于剑道八境中修士的林雪舞而言,所谓的用力一踹,只不过用了她三成的内力而已,勉强算得上是轻踹一脚吧!可是对于一个刀意下三界的秦笃涯而言,她的这一轻踹,可是真的不轻啊!

“我一个刀意下三界的刀侠,你是一位剑道八境中修士的剑客,你这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吗?”被一脚踹出几丈远的秦笃涯吐血问道。

“哎呦喂!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嘛!那本大小姐走了,告诉你,可别跟着我。否则本大小姐的翎雪剑,可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林雪舞拔剑威胁道。

林雪舞作别了秦笃涯,走进了迷雾森林。那迷雾森林像一个迷宫一般,她在里面怎么走都走不出去,竟不知所措了。

突然,林雪舞身后一人,飞身落在了她的面前。

“你是何人?”林雪舞翎雪剑出鞘,剑指那人喉咙处问道。

“剑道中人?”耶律铭反问道。

“正是,那你又是何人呢?”林雪舞对耶律铭逼问道。

“魔界中人,害怕了吗?”耶律铭邪媚一笑的问道。

“哈哈!可笑至极!你可真爱说笑,仅凭这一身的妖艳装扮,你就敢自称是魔界中人,你是想要笑死我吗?”林雪舞狂笑不止道。

耶律铭看中的是林雪舞手中的翎雪剑,此剑可助他破除身上的幽冥鬼斧封印。

“好吧!姑娘,我是说笑的。不过,你看见前面的山洞了吗?”耶律铭指向不远处的山洞,对林雪舞问道。

“看见了,怎么啦?难不成那山洞里面,有无数妖魔鬼怪不成。”林雪舞取笑道。

“那山洞名曰乾坤洞,洞内住着陆地散仙乾玄真人。此时,他的灵兽坐骑乾玄吞天蟒,正在看管着洞府。”耶律铭解释道。

“然后呢?莫非你是想要说,那山洞内有堆积成山的奇珍异宝吗?”林雪舞冷嘲热讽道。

“姑娘好聪慧啊!正是如此,那山洞内有无数财宝堆积。而且,世人皆传言,那山洞内有一把幽冥鬼斧。它可凭空劈出一条幽冥鬼道,直通幽冥鬼都。手握它的人,可斩鬼神,乱划生死。”耶律铭继续解释道。

“斩鬼神?划生死?当真有如此神奇?”林雪舞不敢相信的问道。

“千真万确,一去便知。你这剑道中人,怕不是胆怯了吧?”耶律铭故意激怒林雪舞问道。

“笑话!我们剑道中人,何曾怕过什么!好吧!本大小姐,就勉为其难,陪你前去闯上一闯,那乾坤洞吧!”林雪舞大声笑道。

说罢!二人携手同行,向乾坤洞入口处走去。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秦笃涯,内心却是百味杂陈,有苦难言。

原本勇猛少年秦笃涯已被那林雪舞打成了重伤,可是他依然担忧她只身进入那迷雾森林,会被那凶猛无比的成年野山猪所伤,便缓步跟随其后不远处。

勇猛少年秦笃涯看见林雪舞和耶律铭,二人走进那乾坤洞中。他也紧随二人身后不远处,进入了那山洞。

“停步!你们二位今天就,别来送死了,还是原路返回吧!本灵兽今日已经饱餐一顿了,你们明天再来给我裹腹吧!”山洞内藏身暗处的乾玄吞天蟒,对进入山洞莽撞无知的二人规劝道。

“无妨!无妨!乾玄吞天蟒,你休要再装神弄鬼啦!我已知晓那乾玄真人,早就云游四海去了。如今这偌大的山洞内,就你这畜生一个,能拿我们二人如何?”耶律铭讥笑道。

“找死!”乾玄吞天蟒突然,从耶律铭的头顶,张开血盆大口,对其怒吼道。

见此吞天巨蟒,耶律铭早已双腿发软,哪还有力气躲闪。一口吞下耶律铭后,乾玄吞天蟒打了个饱嗝。

“有点撑啦!我说小姑娘,该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一遍了吧!”乾玄吞天蟒看了眼自己鼓鼓的肚皮,又看了眼林雪舞说道。

“畜牲!你若是没有吞了本大小姐的朋友,原本打算留你这牲畜一条全尸。可事到如今,就别怪本大小姐剑下无情了!看剑!”林雪舞飞身半空中,仗剑刺向那吞天巨蟒怒吼道。

林雪舞握紧手中的翎雪剑,在那吞天巨蟒的四周对其飞身刺杀。相对应的,那吞天巨蟒也在不停的对她吞吐着蛇液黏浆。

“小心!蛇液有毒!”躲藏在林雪舞身后不远处,一块巨石旁的秦笃涯飞身而出,对她大喊道。

二人刚好躲闪掉了那吞天巨蟒的一口毒液,安全落地。不过那口毒液喷射到了一块巨石之上,只见那块石头顿时焚为尘土。

好在秦笃涯出手及时,救下了林雪舞,不然那吞天巨蟒的毒液,会把她焚为灰烬的。

“你无耻下流!你的手往哪儿摸呢?还有就是,谁让你救本大小姐啦!没看见本大小姐马上就要,斩杀那条畜牲了吗?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林雪舞发现秦笃涯还紧紧的抱住自己的细腰,对其大声斥责道。

“哎!好心当作驴肝肺!下回你再涉险,休怪我不救你啊!”秦笃涯捂着被林雪舞一巴掌,抽打得红肿不已的脸庞说道。

满心委屈的秦笃涯,背身离开了。

“别呀!本大小姐的朋友被那条牲畜吞食了,你别着急走啊!快想一想办法,斩杀掉那条牲畜,救出本大小姐的朋友啊!”林雪舞见自己不敌那吞天巨蟒,对秦笃涯挽留道。

“不救!刚才不是你堂堂,林家林大小姐,亲口所说,我是在帮倒忙吗?”秦笃涯赌气道。

“见死不救!这就是你们刀意中人的所作所为吗?”林雪舞怒斥道。

“我又没说不救!告诉你,你可别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啊!”秦笃涯被激怒道。

“殇刀何在?”只见那秦笃涯,对着空气大声喊叫了一声。

“不在?”林雪舞发觉并无任何事情发生,便对秦笃涯问道。

“让殇刀飞一会儿!”秦笃涯胸有成竹的浅笑道。

突然,秦笃涯背后,一把殇气遍体的殇煞宝刀,从山洞外有如惊雷般响动,飞至他的面前。

手握殇煞宝刀的秦笃涯,体内的无数股殇气涌动起来,横冲直撞于他的各处穴位。

如此强大的殇气纵横于体内,秦笃涯顿时发了疯似的,双手握紧殇煞宝刀,见到活物便用尽全力砍杀。

眼前那条硕大无比的吞天巨蟒,便是他秦笃涯的最佳砍杀目标。那条吞天巨蟒见此情景,顿时惊恐万分,尽力尝试着左右腾挪躲闪那把殇煞宝刀。怎奈它体形过于庞大,最终还是被秦笃涯砍杀成了七八截。

乾玄吞天蟒死后,它体内的耶律铭,便从那地上的七八截肉块中钻了出来。

正当疯魔状态的秦笃涯要提刀砍杀,那钻出来的耶律铭时,林雪舞连忙用手中的翎雪剑,飞身挡在了耶律铭的身前。

“为何挡我?”双眸血红的秦笃涯恶狠狠的问道。

“是我啊!我是林雪舞,我们是朋友啊!”被秦笃涯用殇煞宝刀重压着的林雪舞,以剑用力抵挡道。

“朋友?我魂煞帝君没有朋友!”秦笃涯咆哮道。

话音未落,秦笃涯加重了手中气力,将林雪舞和耶律铭,重重打入地下三尺深。

秦笃涯眼见林雪舞仍未死去,便双手握紧殇煞宝刀,向地下三尺处的她用力砍杀过去。

“好吧!秦笃涯,这可都是你逼本大小姐的。冰魄魂诀!”林雪舞口中念着口诀,用手中的翎雪剑迎战道。

霎那间,刀剑相交于一处,迸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后,那把散发着血红色光芒的殇煞宝刀,血红色光芒渐渐的消散了。

原来是那把通身雪白色光芒的翎雪剑,顿时受到冰魄魂诀的影响,化身成为了一柄寒冰宝剑。它吸收了殇煞宝刀内的全部殇气,并且镇压住了秦笃涯体内那无数股,不受他控制的强大殇气。

失去殇煞之气的秦笃涯立马昏死了过去,林雪舞也被这突然获取的强大殇气打成了重伤,翎雪剑脱手于地。

地下三尺的耶律铭,突然苏醒了过来。他见时机已到,便捡起被林雪舞掉落在地上的翎雪剑,用力一剑劈碎了他头顶的幽冥鬼斧封印。

“幽冥鬼斧,果然名不虚传!娘亲,孩儿来救您啦!”耶律铭手握破石而出的幽冥鬼斧,消失在了秦笃涯和林雪舞面前说道。

突然,失却了幽冥鬼斧的乾坤洞,地动山摇,摇摇欲坠,无数碎石从山洞穹顶不断落下。

身受重伤的林雪舞,搀扶起那昏死过去的秦笃涯,捡起他的那把殇煞宝刀,御剑飞行,逃出了轰然倒塌的乾坤洞。

不知过了多久,秦笃涯在云顶剑派的一间卧房内苏醒了过来,头部仍然还有些许疼痛。

“笃涯公子,你醒啦!”林雪舞的贴身丫鬟丰宁说道。

“你是何人?此处为何处?”秦笃涯环顾四周,不似他在云水村的家中光景问道。

“我是云顶剑派掌门人,林雪舞的贴身丫鬟丰宁,此处为云顶山庄。哦!对了,是我们家小姐带您回来的。她对您可好了,在您昏迷的这三天三夜,对您百般照顾,着实羡煞了我们这些下人。”丫鬟丰宁捂嘴笑道。

“她百般照顾我?呵呵!打死我,我也不信。若是你说,她这三日内,找寻了一百种方法,打杀我,我倒是会信以为真的。”秦笃涯说道。

“哼!丰宁,过来!把本大小姐手中,这碗极品鲍鱼粥,端出去喂狗!”林雪舞端粥进来,听闻此言,大怒道。

“是!”丫鬟丰宁说道。

“是什么是?这么好的东西,端出去喂狗,白瞎了这好东西,会遭受报应的。”秦笃涯有理有据的一把夺过,林雪舞手中的极品燕窝粥笑道。

“就会耍贫嘴!”林雪舞羞涩不已的背身出门道。

一旁的丫鬟丰宁,见此情景,替自家小姐高兴不已,也作别了那秦笃涯。

不知二人为何满脸堆笑离开的秦笃涯,继续大口大口的喝着那极品燕窝粥,看来他这三天来,着实是饿坏了。

那边,耶律铭本想凭借手中的幽冥鬼斧,凭空劈开一条通往幽冥鬼都的道路。然后,去到那幽冥鬼都,画了那阴阳生死册,救出他那早已魂飞魄散的娘亲。

可是,待耶律铭手握幽冥鬼斧,站在幽冥帝君的面前时。偌大的幽冥鬼都,已被那刑鸣真君一qiang毁之。

“发生了什么?”耶律铭对幽冥帝君咆哮道。

“如龙qiang!如龙qiang!…………”幽冥帝君奄奄一息道。

原来几日前,那刑鸣真君,闲来无聊,手提神兵如龙qiang,现身幽冥鬼都。他想听一听,那幽冥帝君,聊上一些人界与冥界的诡异之事。

不曾料想,那幽冥帝君,仗着有那神界帝君诸葛云霆的撑腰,竟对他不加理会。

天生暴躁脾气的刑鸣真君,哪受得了这般窝囊气。随后,只见他一点苍茫先到,随后qiang出如龙。手提神兵如龙qiang的他,一qiang便摧毁了这偌大的幽冥鬼都。

因此,耶律铭苦苦搜寻的阴阳生死册,也随之化为灰烬了。

眼见救母无望的耶律铭,怒不可遏的手持幽冥鬼斧,四处找寻那刑鸣真君,要将他碎尸万段。

耶律铭在六界之内,遍寻那刑鸣真君。你还别说,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叫他给找到了。

青山绿水,刑鸣真君将神兵如龙qiang放于一旁,半躺在岩石上,饮酒作乐。

怒不可遏的耶律铭手持幽冥鬼斧,不由他刑鸣真君反应,用力一斧劈向了他的头颅。

突然,怡然自得的刑民真君,他的头顶凭空出现了一卷阴阳生死册,为其抵挡住了那致命的一斧头。

“年轻人,别再看了,什么都没了,你的母亲并没有受那六道轮回之苦,已经飞升仙界多时了。”刑鸣真君回头对耶律铭劝慰道。

原来亲手劈碎阴阳生死册的耶律铭,霎那间呆傻住了,不知所措。

“都是你害的!我要杀了你!”耶律铭怒不可遏的手握幽冥鬼斧,向那刑鸣真君再次用尽全力劈砍过去嘶吼道。

只见那刑鸣真君,轻轻抬起右手指着地上的神兵,用那如龙qiang一挡。那耶律铭手中的幽冥鬼斧,便瞬间焚化为灰烬了。

“年轻人,以后还是跟本真君修行吧!不然的话,你是没有机会打赢本真君的。本真君向你保证,五年后,本真君会再给你一次机会挑战本真君,为你的母亲报仇雪恨何如?”刑鸣真君对耶律铭好心建言道。

“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你可别后悔!一言为定!”耶律铭伸出手掌,想要和那刑鸣真君击掌立凭道。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刑鸣真君与耶律铭击掌大笑道。

此后五年内,六界之中,耶律铭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知所踪。

江湖传言,剑道中人将那剑道分为十三境,下三境为剑道小修士,初闻剑道;中三境为剑道中修士,剑锋难藏;上三境为剑道大修士,剑道中人。剑道达十境,需渡劫,生、死、情,三劫尽破,可剑霸天下,有缘飞升剑道仙界。剑道顶峰,剑道十三境,如今武林,只有二人到此境界,林剑南和林雪峰,已飞升剑仙。

相对应的就是,qiang魂中人将那qiang法分为十三层,下三层为qiang法小乘宗,小有qiang芒;中三层为qiang法中乘宗,qiang中无人;上三层为qiang法大乘宗,一qiang破仙。qiang法达十层,需魂灭,入qiang身。qiang法十三层,飞升魔界至尊,一qiang灭神。

提及这刑鸣真君,那就不得不说一说,五百年前的神魔大战了。

神兵如龙qiang的第一任主人,便是那神魔大战时,魔界至尊东方弑神。据传言,他生为灭神之魔物,铸就肉身,聚万千魂元,吞噬成魔尊。

可无奈的是,那魔界之中也有神界谍者。他们暗通神界帝君诸葛云霆,破了那魔界至尊东方弑神的不灭金身,害其被终身囚于那无边无际的幽冥北海之中。

因此,神兵如龙qiang被神界帝君,嘱托刑鸣真君看管,不准那魔界至尊再次血染神魔两界。

如今的天下,人、神、魔、仙、鬼、灵,六界众生,表面上看去太平天下。但是暗地里,六界之内的各界帝皇,就没有一个不想要去一统六界的,他们都互相看彼此不顺眼,都想要打杀对方,取而代之。

天性喜爱云游天下的刑鸣真君,自然不会把那神界帝君,诸葛云霆的千叮咛和万嘱咐放在心上,便手提如龙qiang去六界逍遥快活去了。

没有了刑鸣真君的看守,魔界至尊东方弑神不断的撞击着伏魔链。五百年下来,那伏魔链已经显现出来了裂痕,只需外力介入其中,必将断裂开来。

这边身处云顶山庄的林雪舞和秦笃涯,二人如同一对欢喜冤家一般,嬉笑打闹了几日。

“还没死呢吧?”林雪舞端着一碗极品的燕窝粥,对依然紧闭双眼躺卧在床上的秦笃涯问道。

“当然没死!小爷我怎么可能会死呢!更何况,在没有娶你进门的情况下,我是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死去的。”秦笃涯突然睁开双眼,一把夺过热粥,对林雪舞耍贫嘴道。

“谁说要嫁给你啦!休要再胡言乱语了,快些起床吧!随我出门来,让你好好亲眼见识一下,我大剑道中人的厉害!”林雪舞羞涩不已的恳求道。

房门外的景象,确实惊呆了秦笃涯。只见那云顶剑派的剑坛之上,几百名剑修在整齐划一的习剑,甚是壮观!

虽然她林雪舞是个女子,怎奈云顶剑派的前任掌门人遗命难违,剑派内的各大长老敢怒不敢言,只得让她林雪舞接任这云顶剑派的掌门人。

“哎呦喂!小爷我倒要看看,今日的太阳从那西边升起啦?就你?云顶剑派掌门人?小爷我没听错吧!一大群大老爷们,听从你这么个小丫头片子的话?”秦笃涯把右臂搭在林雪舞的双肩上笑问道。

“自然是真的,我也不愿当这云顶剑派的掌门人,怎奈父命难违啊!”林雪舞很是无奈的叹言道。

“那也就是说,未来你也会如同你的父亲一般,飞升到那剑道仙界,化身成为一位女剑仙吗?”秦笃涯一脸不悦的问道。

“也许吧!怎么啦?你舍不得我呀”林雪舞回头对秦笃涯满心欢喜的笑问道。

“怎么会呢!你我二人仅仅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只是出于朋友间的关心,随口问上一问罢了!”秦笃涯挠头避开与那林雪舞对视道。

“哎!想我区区一人界中人,又如何能配得上不久便会飞升仙界的她呢!”秦笃涯喃喃自语道。

突然,一名云顶剑派的长老,行色匆匆的来到林雪舞身前。

“启禀掌门!那朝廷内的皇帝想请您入宫,详谈一下您与他太子之间的婚事,不知您几时动身前往?”吴长老对林雪舞通禀问道。

“吴长老!即刻飞鸽传书,对那朝廷内的皇帝说,本云顶剑派掌门人,三日内便到。”林雪舞对吴长老吩咐道。

“什么?当今皇上,想要让你当太子妃?小爷我的耳朵,聋了吗?听错啦?”秦笃涯惊讶不已的问道。

“嗯!你并没有听错,本大小姐,现在已经到了婚嫁的年纪。如今的天下,无论那勾心斗角的庙堂,还是这腥风血雨的江湖,都对我们云顶剑派垂涎欲滴。他们很多人都想要迎娶我,获取这无上的权力与地位。怎么啦?你嫉妒了吗?”林雪舞对秦笃涯笑问道。

“没,没有的事!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去嫉妒他们呢?更何况,小爷我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他们呢?”秦笃涯颇有自知之明的说道。

“资格?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资格的。傻瓜!对于本大掌门人而言,我并不会去在意,我将来要婚嫁的男子,他的权力是有多么的遮天,他的地位是有多么的显赫无比,只需本掌门人喜欢他,便足够了。”林雪舞看着秦笃涯说道。

秦笃涯深知林雪舞所言何意,但身份卑微的他,避开她的目光,看向别处。

“启禀掌门!那天下第一剑慕尚泉的独子,慕寒风此时正在云顶山庄的庄门外。敢问掌门人,是否准许他进入山庄?”长老魁雀问道。

“江湖传言,那剑心慕寒风,飞云剑出,鬼愁人泣。他的那柄飞云剑,本掌门人今日,倒想要见上一见,察看一下是否真如,江湖传言所说的那般厉害。就让他进来吧!”林雪舞挥手吩咐道。

“还是别让他进来吧!小爷我担心,他早已不满你逃脱婚约,令他家族蒙羞。一会儿,他若是凭借自己剑法的超群,把你给虏回去当夫人,那你可就亏大发啦!”秦笃涯伸手阻拦道。

“呵呵!你是本掌门人的什么人啊?本掌门人被何人虏去,未来会当何人的夫人,还由不得你多嘴多舌吧!”林雪舞不屑道。

听闻此言,秦笃涯无话可说,便不再言语了。

二人行至云顶山庄前厅内,见到了那麒麟堡剑心慕寒风。

只见那锦衣少年,也就十五六岁年纪,剑眉一双,一张俊美脸庞,着实惹人喜爱。

“林大掌门,多有打扰,请多多包涵!”慕寒风致歉道。

“何出此言?”林雪舞不解的问道。

“在下于云顶剑派山门外,飞云剑出,打杀了贵派十多位弟子,实属过意不去。”慕寒风解释道。

“什么?竟有此事?还我徒儿命来!”林雪舞两侧的众长老拔剑怒吼道。

“上啊!你们这帮人倒是上啊!本掌门人不阻拦你们。”林雪舞见众长老声势浩大,却无一人上前刺杀慕寒风说道。

“嘘!飞云剑,勿要再造杀孽,本公子此行是为了麒麟堡和云顶剑派的修好而来。”慕寒风对着他的神兵飞云剑劝慰道。

“修好?敢问慕公子,此言何意啊?”林雪舞问道。

“你我二人被双方父母指腹为婚,实非你我二人本意。如今,你我二人都到了婚嫁年龄,本公子已经心仪其他女子,对你无丝毫情意。本公子无需知晓,你是否也爱慕着其他男子。此行本公子为退婚而来,还望你能应允。”慕寒风说道。

“退婚?不可能!本来本掌门人打算不久后,前往麒麟堡,去拜访你,向你退婚。如今,你却登门拜访,向我退婚。若本掌门人应允了你,日后这偌大的江湖,一人一口唾沫,便能够淹死本掌门人。故此,退婚,不可能。”林雪舞手握翎雪剑严词拒绝道。

“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慕寒风问道。

“没有!”林雪舞回道。

“剑来!”

突然,慕寒风大吼一声,飞云剑出,天地变色。

那神兵飞云剑,仿若一条巨龙一般,盘踞于云顶剑派头顶,幻化成了数千把一摸一样的飞云剑。

“破!”

剑心慕寒风飞身空中,位于众剑中心位置,嘶吼了一声。

只见无数把飞云剑,刺向云顶山庄众人,仿佛要顷刻间把这偌大的云顶剑派,夷为平地一般无两。

飞身来到云顶剑派剑坛的林雪舞,还未拔出腰间的翎雪剑,便被众把飞云剑钉死在了地面上。

“林大掌门人,最后再问你一句,同不同意本公子的退婚?”慕寒风居高临下问道。

“不同意!就算你一剑杀了本掌门人,本掌门人也还是不会同意的。”林雪舞吐血大吼道。

“那他们呢?”空中的慕寒风御行飞云剑,刺穿了数百名云顶剑派剑修的身体问道。

“住手!你这个魔鬼!”林雪舞哭喊道。

“如何?同意了吗?”慕寒风停手问道。

“绝不可能,本掌门人要杀了你,替他们报仇雪恨!”林雪舞自断筋脉,挣脱了飞云剑的钉锁,御行翎雪剑直冲向慕寒风怒吼道。

“不要!”一旁的秦笃涯望向半空中的林雪舞伸手阻拦道。

迟了,一切都太迟了,筋脉尽断的林雪舞,被剑心慕寒风的飞云剑贯穿了心脏。

偌大的云顶剑派,霎那间,无一活口,都被他剑心慕寒风tu sha尽了。

怀抱林雪舞尸体的慕寒风,从空中降落在云顶剑派剑坛之上。他抬起她的右手食指,粘了些她胸口处喷溅出的血水,重重的按在了从他怀中掏出的退婚契约之上。

“为何不早说?为了不早说?”一旁的秦笃涯对慕寒风质问道。

“说什么?”将契约收入怀中的慕寒风,看向秦笃涯笑问道。

“说你此行,是为了屠灭云顶剑派而来。说什么退婚,只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秦笃涯吐血说道。

“对,你所言非虚,本公子此行一人一剑,名为退婚,实为屠庄。只不过,一举两得的好事,本公子为何要在乎他人如何看待。”慕寒风说道。

“那我就要为武林正道,去除你这个祸害!”秦笃涯强撑着站起身来说道。

“如何去除啊?”慕寒风大笑道。

“殇煞宝刀,何在?”

只见秦笃涯体内无数股的殇煞之气,从他被慕寒风的飞云剑刺伤处倾泻而出,聚于空中一处。

与此同时,秦笃涯背后的殇煞宝刀,应声脱鞘而出,飞至空中那殇煞之气汇聚处。

慕寒风眼见那宝刀邪唳异常,便与那神兵飞云剑人剑合一,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剑影屏障。

“然后呢?”慕寒风对秦笃涯大声讥笑道。

无人御行的殇煞宝刀,停于半空中,吞噬完了四周的殇煞之气,血红的光芒,闪耀璀璨异常。

体内殇煞之气顿无的秦笃涯,如同一个废人一般无二。

如此正邪决战时刻,秦笃涯竟怀抱起林雪舞的尸体,仰天长啸。

那边人剑合一的慕寒风,仍在大声嘲笑着秦笃涯。

不过,这边的秦笃涯,他的眼角处竟流下了一滴怨恨之泪。

“破”

只见那秦笃涯右手双指夹那滴怨恨之泪,弹向空中硕大无比的殇煞宝刀大喊道。

怨恨之泪与那殇煞宝刀碰撞的一刻,那边的剑心慕寒风再也笑不出声来了。

怨恨之泪化作一团黑色的魂煞帝君,手握硕大无比的殇煞宝刀,一刀便劈碎了慕寒风的剑心。

随着慕寒风的魂飞魄散,他怀中的退婚契约飘落在云顶剑派的剑坛之上。

那退婚契约纸张上的血印,竟消失不见了,重返林雪舞的胸口处。

剑坛之上的林雪舞和秦笃涯,二人牵着彼此的手,死在了一起。

一团人形黑色烟雾的魂煞帝君,在空中望向地上痴情的二人,感动万分。随后,只见他右手双指并于一处,指向地上的秦笃涯,散尽刀中殇煞之气,归于秦笃涯体内。

“生”

一团人形黑色烟雾的魂煞帝君,双臂尽力左右伸展,仰天大叫一声道。

话音未落,云顶山庄的一切破损,都恢复原状。

昏睡在一起的秦笃涯和林雪舞,慢慢的苏醒了过来。

二人醒过来后,忘却了剑心慕寒风的到访,只记得三日后,需前往皇城面见皇上。

眼见明日林雪舞就要动身前往皇城,秦笃涯一夜无眠,想了很多。

夜深了,林雪舞见秦笃涯仍未睡去,便用力弹指一石子,将其打昏了过去。

“你可别怪我下手重啊!我可不想明日前往皇城的路上,在马车内,听你那鼾声如雷鸣。”林雪舞喃喃自语笑道。

被迫进入梦乡的秦笃涯,置身于四周皆白的静谧之地。

“哎!老头,你是谁呀?此处为何地啊?”秦笃涯见前方不远处有一老者,便上前问道。

“不急,不急,你且看那远处的雷霆崖顶,巨石上插着的那把刀,刀面上镌刻着的是什么字啊?”那老者一头乱发遮脸,指着突然出现的雷霆崖顶,对秦笃涯问道。

“这么远,这么高,我怎么可能看得见呢!”秦笃涯摊手道。

“那么现在,可以看得清楚明白了吗?”只见那老者右手用力抓起秦笃涯,飞身到了雷霆崖顶问道。

还未站稳脚跟的秦笃涯,险些摔倒,上前看了一眼血饮殇刀的刀面部位。

“十万铁骑!然后呢?”秦笃涯回首望向老者问道。

突然,那老者失却了踪影,秦笃涯急忙四下搜寻。

一番搜寻无果后,秦笃涯累倒在地面上,觉得地面很冰凉刺骨。

霎那间,梦中的一切都消失了,秦笃涯也惊醒了过来。

原来他果真躺卧在冰冷的地面上,把他冻的厉害,赶忙跑回温暖的被窝睡去了。

三日的路程,林雪舞和秦笃涯,二人一路上嬉笑打骂,便觉得过的十分匆匆。

转眼间,林雪舞和秦笃涯,二人按照先前对当今皇上,飞鸽传书的约定那般,到了这威严壮观的皇城脚下。

“秦笃涯,赶紧瞅瞅!这才是一个男人,终其一生应该去追求的东西。你还哭着喊着,要回你的云水村去吗?”林雪舞对秦笃涯问道。

“不了,好不容易来到此处,那还不得吃饱喝足了,再作回去的打算。不过,我还是不敢相信,你会心甘情愿的嫁给,那位养尊处优的皇太子。你不是说,你要此生仗剑走遍天涯海角吗?”秦笃涯问道。

“对呀!我曾经确实说过此话,奈何这天下间的美食过于繁多。后来的我,吃成了一个大胖子,走不动了,便不想仗剑走天涯啦!一心想着早日找寻到一位,俊美的锦衣少年婚嫁算了。更何况人家可是天下的锦衣少年之首,当朝的皇太子啊!他拥有九州大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秦笃涯,将心比心,你会嫁给他吗?”林雪舞对秦笃涯问道。

“算了,算了,我就是随口一问,你看你还真当真了。哦!对了,我听皇城百姓说,在十五年前,匈奴的十万铁骑曾兵临这座皇城,只不过因为他们的大单于,秦笃峰突然毙命,这十万匈奴铁骑便再难还乡啦!果真有此事发生?”秦笃涯好奇的问道。

“千真万确!我儿时也曾听爹爹提及过此事,当时他还十分惋惜,那位大单于的突然离世。唉!对了,你的名字叫做秦笃涯,会不会你也是一个匈奴人啊?”林雪舞惊讶的笑问道。

“绝对不可能的事!我出生于云水村,在九州大地上长大,怎么可能会是那残暴无比的匈奴人。绝对不可能!”秦笃涯想起匈奴人的种种暴行,怒不可遏的说道。

“但愿吧!如果有一天,我发现你是一个匈奴人,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林雪舞说道。

“何出此言?为何你会如此仇恨匈奴人呢?”秦笃涯不解的问道。

“因为那一把刀,那一把永远劈砍在,我心坎上的一把刀。它名曰血饮,我的亲生娘亲十五年前,就是被那把血饮殇刀,饮尽骨血身亡。它的主人就是,当年匈奴的大单于秦笃峰。我的父亲生前跟我一再叮嘱过,说我的娘亲是被他误杀的,让我日后千万不要为她报仇雪恨。可我不管,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一命就应抵一命,他虽死,我仍要让他千千万万的匈奴子民们,替他偿还这至高血债。”林雪舞突然盛怒不可抑止的咬紧牙关说道。

在二人闲聊时,当朝皇上庆帝的大内太监总管薛迩,他带领十余名御前带刀侍卫,前来迎接林雪舞进宫面圣。

“林大掌门人,庆帝有请!”皇城的大内太监总管薛迩,对林雪舞伸手邀请道。

“烦劳薛公公,头前带路!”林雪舞说道。

“那是自然,这边请!”薛迩说道。

秦笃涯和林雪舞,二人在薛迩的带路下,很快到了听轩阁房门外。

“你不得入内!庆帝对杂家吩咐过,只许她林大掌门人一人入内。繁杂人等,皆不得入内!”大内太监总管薛迩伸手,拦下了秦笃涯解释道。

“听话!你就在此处,静候我一时,我很快便会出来的。”林雪舞对其身后的秦笃涯吩咐道。

“遵命!林大掌门人!”秦笃涯笑道。

碍于大内太监总管薛迩在一旁,林雪舞只好将她扬起的怒拳,又收回了身后,笑而不语的走进听轩阁。

听轩阁内,奢侈无比,富丽堂皇,四周墙壁上铺满了金砖玉雕,美不胜收。

“叩见皇上!”林雪舞得见天子,连忙单膝跪地说道。

“林大掌门人,快快请起!都快是一家人啦!何须在乎此等繁文缛节,快就座!”庆帝见林雪舞,惊为天人,满脸堆笑道。

“庆帝,至于我与皇太子颖臻的婚嫁之事,还需从长计议。”林雪舞说道。

“好吧!喜事不怕晚,都依你,从长计议,就从长计议吧!”庆帝笑道。

秦笃涯独身一人在听轩阁的房门外,甚是无聊,便与那薛迩闲聊。

“不知薛迩大人,家中妻妾几人啊?”秦笃涯无话找话问道。

“哼!”大内太监总管薛迩一听此言,脸都要气绿了,一脸厌弃的背身离去道。

“唉!你别走啊!到底几人啊?”秦笃涯一脸纳闷的伸手挽留道。

确实,询问一个身体残缺的阉人,家中妻妾几人,实属太过欺负人了。

眼见无人搭理的秦笃涯,便开始在皇宫内四处闲逛,想要找人说说话,解解闷。

可是,秦笃涯逛着,逛着,就不知不觉的来到了皇家藏宝阁。

百无聊赖的秦笃涯,在藏宝阁内,东翻西找了起来。

突然,秦笃涯发现有一件破损铠甲,自己穿起来应该挺合身,便立马穿戴了起来。殊不知,那是已故大单于秦笃峰,死前所穿戴的血殇战甲。

“我大匈奴,十万铁骑何在?”

穿戴上血殇战甲的秦笃涯,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谁?是谁在说话?”秦笃涯握紧手中的殇煞宝刀,对四周大声的问道。

“涯儿,是为父啊!连为父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吗?”大单于秦笃峰的冤魂在血殇战甲内问道。

“父亲?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是姚鲁,云水村的一名猎户。”秦笃涯大声反驳道。

“涯儿,你是不是痴傻啦?你被他人唤作秦笃涯,姓秦笃,单名一个涯字。让你来分辨一下,你的亲生父亲是姓姚,名鲁?还是姓秦笃,单名一个峰字呢?”大单于秦笃峰,对其子秦笃涯质问道。

“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我不是一个匈奴人!我绝对不是一个匈奴人!”秦笃涯挥动手中殇煞宝刀,向四周的空气用力的劈砍过去怒吼道。

突然,秦笃涯体内无数股殇气翻腾的厉害,巨大的殇气已经震碎了那血殇战甲。

眼看着,那强大无比的殇气,要吞噬掉秦笃涯的肉体。

突然,林雪舞手执翎雪剑,飞身救下秦笃涯。她立即用翎雪剑的“冰魄魂诀”,暂时压制住了纵横于秦笃涯体内的无数股殇气。

“秦笃涯,看看你,真是一个没用的男子。我只不过离开了你一会儿,你就这般半截身子入土的惨状,真是一个没用的家伙。”林雪舞怀抱着昏死过去的秦笃涯苦笑道。

林雪舞和秦笃涯,二人匆匆作别了庆帝。听闻江湖传言,那极北之地的幽冥北海内,有一块镇海至宝,名曰暖心石。它是这世间的至寒之物,可以长时间镇压体内殇气纵横。

于是,林雪舞和秦笃涯,二人休养几日,便匆忙赶往那幽冥北海去了。

与此同时,跟随刑鸣真君修道的耶律铭,经过三年的闭关修炼。他已经qiang法大乘,到达了qiang法中三层。

刑鸣真君和耶律铭,他们师徒二人也要到那幽冥北海,夺取暖心石,用以突破各自法术结界。

更可况,他耶律铭的亲生父亲,昔日的魔界至尊,东方弑神也被封印在那幽冥北海之中。一石二鸟,一旦他耶律铭救出了父亲,也算是了却了他亡母的遗愿。

幽冥北海被神界掌管着,也就是说,他们人界和魔界中人,不得插手神界份内事物。

偏偏那刑鸣真君,是一个纵横于三界之内的逍遥qiang神,他从不将这三界之内的那些,繁文缛节放在眼里。在外人眼中,他是神界中人,理应遇见魔界中人,杀之而后快。但是,他偏不,反而结交了无数魔界的朋友。因此,他被神界帝君诸葛云霆削去了神籍。事实上,他早已入那魔道百年之久,属于神魔两界众人,皆畏惧的恐怖存在。

不消半日,两伙人便来到了,那无边无际的幽冥北海上空。

林雪舞自然是御行她的翎雪剑,飞至此地。

勇猛少年秦笃涯,就显得随意多了,躺卧在他的殇煞宝刀之下,用他那三脚猫功夫的刀意驾行宝刀。

至于刑鸣真君和耶律铭,二人就更加怡然自得了。刑鸣真君将神兵如龙qiang抛于空中,幻化出了一艘木质飞行舰船,极速驶往那幽冥北海,二人于船舱内对饮美酒。

江湖传言,那幽冥北海内,有一神兽焚天断海蛟,凶猛异常,看护着北海至宝暖心石。

换言之,他们四人需要先合力,斩杀掉那焚天断海蛟,方能一睹那暖心石真容。

秦笃涯和林雪舞,二人经常切磋刀剑。因此,二人的各自修为,增长的格外迅速。

此时,秦笃涯的刀意已达上三界,林雪舞更加厉害,剑道已达十境大修士了。现在二人去那幽冥北海,对战焚天断海蛟,也算一石二鸟,趁机帮助她林雪舞渡劫。

不一会儿,四人便搜寻到了,那幽冥北海的神界渡口。四人见面后,互相打了声招呼,便潜入海底,各自寻找那北海神兽焚天断海蛟去了。

“涯儿!我大匈奴,十万铁骑仍在否?”长时间在海底憋气搜寻,让他秦笃涯竟产生了幻觉,隐约听见有人在他耳边言语。

“铁甲依然在!”突然,秦笃涯停了下来,出于身体本能的回复他的父王秦笃峰大喊了一句说道。

雨夜,幻界静心酒坊早早的就紧闭店门,不再干等着满身泥泞的行人进店饮酒了。

铁浮屠可是不会做亏本买卖的,如此雨夜莫说卖不出去几壶上好的仙人酿,就算是卖出去了又如何,还抵不上酒坊内杂役们洗刷地面的劳工费呢。

“师傅,您老人家开设这家酒坊的初衷,不就是为了广结幻界英豪吗?如今怎会变得如此市侩,竟然开始斤斤计较起了这些柴米油盐的琐碎小事。更何况店内杂役都是您的义子,大开店门做生意便是。”付桓旌打开了静心酒坊的店门对师傅劝慰道。

“臭小子,说来也是,来嘛!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些吧!”暗侍浮屠大笑道。

话音未落,一位遍体鳞伤的青衫剑客躲雨进了酒坊,昏睡了过去。

“剑断寒雨醉倾城,无双城内待君归。”这句话随着一阵惊破天际的剑锋响声后出现在了店门外的半空中。

抬头仰望的师徒二人一脸错愕,将其暂且记在心头,便回店内医治重伤剑客去了。

付桓旌和铁浮屠,二人连忙将地上的垂死之人,搬抬到了酒坊二楼,为其输送灵力医治剑伤。

三日过后,那位青衫剑客才苏醒过来,面容憔悴不堪。

“不知大侠,何故如此?”付桓旌问道。

“年少轻狂,处处留情所致。”严榫羞愧难当道。

“可否具体一些?”一旁的铁浮屠问道。

“我严榫十六七岁时,与无双城内的茛蕊歆两情相悦,私定终身。奈何一年后,她变得越发美艳,引来了珏晟城主隋樾的上门提亲。结果你们懂得,我自愿退出,销声匿迹于幻界江湖。最近她回忆往昔,气愤不已便四处追杀我。”严榫解释道。

付桓旌和铁浮屠听闻此言,二话不说便把病床上的严榫连人带被,都扔弃到静心酒坊的店门外了。

师徒二人往严榫身上啐了口唾沫,便返身回酒坊三楼立桩练拳去了。

地上的严榫一脸无辜,埋冤二人不听他继续叙说,其实不是自己负心她人,而是造化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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