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造船和木工要来做什么啊?”虞柏奇怪。
“我们有很多制度,只有完全不会的人来才能适应并传承下来,要是是个老油子,表面上听你的,背地里还是自己老一套,我们重工还不被搞死啊。”杨晨毓觉得重工商社造船师傅够多了,缺的是人手和学徒,用现代集中培训来替代以前师傅一带一,用考核和精确纪录来替代师傅乱说一气,这样的工人成熟要快好多。
有水手报告似乎有女奴死了,在海运途中,饭是不给吃的,只给淡水。也就三天时间,一般不会饿出问题的。何况装得都是青年。“那我们去看看,到底她怎么了。”杨晨毓怕有传染病就麻烦了。
“喏,就舱里那个,似乎是死了,下面的奴隶也在闹啊。”水手们时不时会察看女奴,原因很简单,女奴都是**。当然是杨晨毓出的主意,奴隶都剥光剃干净了,还洗过澡,主要就是怕传染病。顺着水手指的方向,有个女奴看上去一动不动,似乎是死了。“那就把她弄上来看看。”杨晨毓命令着。
虞柏很快负责叫人下去把那个女奴搞上来,杨晨毓仔细察看后,觉得是有点死样。为了安全,还是用手搭搭脉搏,没有心跳。呼吸也没有,干脆翻开眼皮看看,还没死呢,瞳孔还没放大。还是有救吧,好说也一万钱了。正好训练水手们如何救治,让护卫们抬着到甲板中间,,双脚垫起一点,杨晨毓用手掌压几下,再口对口吹气。来回搞了几十次,那女奴还只是微微有口气。还得继续,死掐人中人工呼吸按摩心脏,都一起上了,折腾到吃饭时间,那女奴终于醒了。也不知道什么病,反正那女奴说什么也不懂。看样子是晕船晕过头昏厥了。为了保险,杨晨毓带了虞柏小刀一起下女奴舱室一个一个察看。由于没吃东西,都看上去病恹恹的。那个救回来的女奴也给放下了。由于几天没有吃东西,所以船尾拉屎的地方也不大用得着,只是轮流让女奴去撒尿。每次都有水手用粗缆绳绑住,怕跳海自杀或不小心掉下去。杨晨毓看看是在不行,还是觉得让她们稍稍喝点豆子汤算了。
“虞柏派人烧几大锅豆子鱼汤吧,不过每个女奴不能多分,只得在甲板上喝好再下去。”杨晨毓吩咐下。
“喝东西不成问题,怕她们会呕吐,弄得一塌糊涂。”虞柏最怕人呕吐,要吐立马拉到船帮上去。
“还是给她们喝点豆子汤,反正还有一天就到临海了。”杨晨毓决定了,反正卫生又不是他打扫,也就没什么上心了,“要不等下船时让女奴们打扫好卫生再下船。”
“大王,我们虞越国和会吴国都依赖奴隶的话,怕看也看不过来。还是要移民平民啊。”小刀觉得奴隶太多也是问题。由于从海途拉回的奴隶都绝了逃回去的心思,只要主人对待她们还可以,都不会主动逃跑。
“现在还不急,以后我们让军队出面搜罗各地奴隶,把汉奴赎出来的。”根据虞越国奴隶法奴隶生的小奴隶是归属于个人,但国家有优先用阉奴换回个人手里的汉奴。这个也是征用吧,反正这个奴隶也是现在使用一个阶段而已,又不是躺在奴隶身上吃饭了。算下来,用长工和奴隶区别不大,只是稍稍多付工钱而已。而且汉奴都是1o年有效期,满十年可以赎身或归为国家所有,小奴隶还是归个人所有到3o岁。说来国家也是买卖汉奴的使用权,而不是产权。只有异族阉奴才是完全产权,生死都归个人掌管。而所有女奴都是买卖使用权的,但是生的小孩可以归奴隶主所有。杨晨毓也知道需要平民的急迫性,但是奴隶用得蛮好,还不想立马停下。
烧好的马鲛鱼加豆子汤被端到甲板上,现在虽然全航行,也不是很颠簸。有水手先赶了一个舱室的女奴上来,一人给一碗汤喝。护卫和其它没事的人都围成一圈,怕有人跳海。这个季节跳海没多少时间就会冻死的。女奴们都瑟瑟抖,皮肤也白青。很快饿过头的女奴顺从得喝下鱼汤,一批又一批的女奴被赶上来喝汤,再赶下去。小刀还有点良心,有点不忍,“大王,我们这么弄奴隶对么?”
“有什么不对啊,作奴隶也比作人肉干强。”杨晨毓先是一愣,再理直气壮回答。“她们都是野蛮食人部落的,被对手抓住还要煲汤喝。我们又不吃人,只是让她们学会干活来养活自己。”
“那汉奴不也是不吃人的,为什么要奴役她们呢?”小刀不依不饶。
“谁说汉奴不被人吃啊,等过个十年你就明白了。汉奴一样要被人烧汤吃。”杨晨毓也有点不自信,干脆回过头看向远海。“我就是为了他们不被吃掉而奴役他们的,这么做对么?”杨晨毓喃喃自语着,眼睛也有点湿润。是啊,世界上存在就是合理的,人既然能被人当军粮成批屠杀做肉干,那成批奴役他们,对待他们稍好点,不是比杀了他们强吗?换句话说生存权是人-权的重要组成部分,没有生命了,还要人-权个屁啊。可自由似乎是好多人的梦想,没有自由那些人怕情愿做肉干吧?唉,还是不考虑了,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