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飞的身体和紫琼的结合连在一起,随白云飘飞而去。信之所至,洒下一路的雨露。两人的嘴巴谁的都没空说话,只顾贴住对方的身体吻着,谁的手都不愿意离开对方的身体分毫,一直在对方身上尽情地抚摸着。
天亮后,两人还高高地飞在空中,一会儿穿过云层,一会儿又掠过山顶。他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生命,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们一座山一座山地掠过,一条河一条河地飞过。
真是山川秀美,如诗如画。高的山仿佛头顶白帽,腰系彩裙。矮的山如低头耕种着的农夫,安详地依偎在高山的怀抱里。宽大的河流挟着一泄千里的气势直扑沙漠而去,小溪则安静地倚在山脚,蜿蜒向前慢慢踱着。鸟儿在天空忽上忽下自由地飞翔着,各种兽类在林子间悠闲地跳跃玩耍着。
空气里没有一丝的灰尘,纯净而且带有草木的芳香。山峦连绵起伏着,处处是一派安详和谐的景象。
两人象比翼的鸟,象双飞的蝶,象游戏着的鱼,象一双千年老树根交错盘绕在了一起。原始的性一旦登上天空,便是一副美丽的图画。而这幅图画是用激情为墨,用爱为彩,这画笔当然就是紫琼和常飞这两位主人公了。因为云飘飞得高,连鸟都无法飞得上,常飞和紫琼便比先前更加地肆无忌惮、随心所欲了。
在夕阳下时,两人才意犹未尽地把身体分开,紫琼突然咯咯一笑道:“我突然想写诗了,老公听我念首诗好吗?”
“念吧!反正没人在乎你写得是好,还是坏的,现在只有我一人听到哦!”
“是谁把蓝宝石镶嵌在了沙漠的中央/在荒芜的大地上散发着晶莹的光芒/是谁把蓝天剪了一块献给了我纯朴的子民/处处是青山绿水,人人都幸福安康。”
“什么七八糟的,也太幼稚了吧?你听我编两句:我要用双手采集七彩的阳光,在清晨的薄雾中,编织幸福。我要挥动手中的皮鞭,驱赶所有的官员,低头为百姓耕种快乐。我要登上高高的山颠,我要潜入深深的大海,我要把我的青春和智慧,奉献给养育我的山山水水。”
“还不一样的幼稚?”
“唉!好久不写诗了?”
“你过去写过?”
“没有。”
“那吹什么牛啊?”
“我说的是境界,我不是诗人,但我确实想干一番大事业的。谁敢阻挡我实现目标,我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一个。”
“其实当官有什么意思啊?我来到地界这么多天,看到官场人物都是心毒腹黑之徒,还不如不要管他们,早点到天上去,我们天天这样,不是很好的嘛!”
“不行!我不能走,我的事业在这,我的理想在这,我好不容易才活过来,我必须要干一番大事业才能走的。你想走,只管走,你想留,就必须支持我。想办法帮我把整个官场拿下,到时我要称王。”
“唉!在地界称个王,也只是山大王。”
“必须如此,除此外,你就离开。”
两人**时,是那样的琴瑟和谐,可一旦鸣金收兵后,又原形毕露,开始争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