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微郁闷得很,省厅睁着眼睛说瞎话,竟然说梅文涛的遗书是伪造的,他们还要对江尾市有可能谋害梅文涛的人进行调查,这个气叶微微怎么能咽得下去?立即进行了据理力争,可是省厅以梅文涛是高级干部,必须慎重为由把遗书取走了,留在江尾的只剩下了复印件。
叶微微明明知道这是省厅故意找岔,想借遗书做文章。可是,市局毕竟要接受省厅的领导和指导的,他们说需要进行笔迹鉴定,那就只能让他们鉴定。然而,你没有做鉴定前也不能预先就下结论嘛?仿佛他们是带着结论来调查似的,这不能不引起叶微微的高度重视啊!
当常飞得知省厅要对遗书进行鉴定后,联系近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他突然明白了,看来省里有人在故意和自己做对。是杨书记吗?还是黄省长?这两位为什么要和我做对?还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
常飞哪里会想到黄永贵已把常飞当成了强大对手,非除掉然后心安的啊?常飞只会以为上面对他搞改革不满,却没有想到,那位意气奋发的省长大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事事处处想给他小鞋穿,还正盼着找到常飞的致命弱点,而想一举把常飞击垮的哦!
做为江尾市的当家人,他要思考的事有很多,他不可能为了一封遗书而多费脑筋的。这天常飞正在批阅文件时,叶微微来了。常飞看到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笑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事能让我们能干的叶局长为难的嘛?”
“还有什么事?唉!现在省厅的人正在梅副市长的办公室再次勘察现场呢!”叶微微边说,边轻叹了一口气。
常飞听到叶微微说省厅的人在检查梅文涛的办公室后,有点生气了。常飞可不是随便谁都可以随便找岔的主,他突然产生了狠狠地耍一耍省厅来人的冲动。
常飞看着叶微微呵呵一笑道:“让他们查好了,他们能查出什么呀?我估计他们不出十分钟,就会走了。”
“常书记,我看他们不会空手走的吧?这些人不给我们制造些麻烦,是不会走的。他们居心不良啊!”叶微微冰雪聪明,对于省厅来人的出发点,自然是有她的判断的,所以,她也猜测到了省厅查遗书可能背后有阴谋了。
“你和花朵喝口茶,一起坐会吧!这几天辛苦了。我再批几份文件,等会我们再商量。”常飞说完,就继续批阅起文件。
叶微微看到常飞埋头批文件后,就听从常飞的指示和花朵一起,坐在沙发上喝起了茶。
叶微微不知道常飞批文件的真实目的,就在常飞埋头批阅文件之时,分身已前往了梅文涛办公室,常飞是给省厅的办案人员制造麻烦去了。
常飞心想,你们想给我添堵,那我就吓吓你们,我倒要看看作为办案专家的你们,神经有多么坚强的。常飞的玩心一起,那些人也就马上要倒大霉了。
常飞看到五个省厅的人在梅文涛办公室里,一个人手中举着一张梅文涛自杀现场的照片,所有人边看照片边看书架,嘴里还喋喋不休着。
“有没有可能是他杀,然后制造的现场?你们看,双脚着地,皮带又很宽,想自杀,都很难的啊!他们说是自杀,我真的怀疑那种说法的可靠性的。”
“市局下的结论是自杀,那份遗书也能证明是自杀的。”
“现场可以伪造,遗书也是可以伪造的,我们办案一定不能先入为主,你们不想想,他刚打过电话自首,怎么可能转眼就想自杀了?这与常理不符嘛!”
“可是监控上没有发现那段时间有人进来过,也没有发现有其他可疑现象。”
“唉!上次胡厅长和胡局长被人杀了,也没有看到有人去杀他们啊!这市政府肯定有问题,大家一起好好想想,办案一定不能被假象所迷惑,我们要抽丝剥茧,从蛛丝马迹中寻找到突破口。如果我们能破了这两起大案,那就立大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