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狼人也有绝活,一上手直接开大,狂嚎声中,所有的异化狼眼睛都开始放出红光,而不是原本的油绿,并且其长长的鬃毛全部竖了起来,期间泛着明显的能量光芒,在这种变化下,异化狼明显比之前凶猛了很多,它们甚至敢于怪力的冲锋怪发起对冲,且不再躲闪,而是非常疯狂的与所有类型的异族怪物互相撕咬。
异族这边,普通怪物的整体水平要差异化狼一个档次,不过数量众多,而且有雷妖助阵,雷妖的闪电释放大约是每5秒一道,事先没有任何征兆,也很难确定其攻击目标是哪个,喀嚓!就是一道雷,对于异化狼而言,雷妖的闪电攻击,都与出膛后的子弹一样,基本上来不及躲避,只能生受。不过,变疯了以后的异化狼能力全面上升,包括抗性,除非命中的是脑袋,否则一道雷并不能将之杀死,反倒愈发的激起其凶性。
狼人则被邪妖缠住了,即便隐身对狼人无效,邪妖依旧足以跟狼人斗个势均力敌,尤其是其尾巴,就仿佛是拿着锋锐匕首的第三只长手,每次攻击,都搞的狼人极为狼狈,频频出现险情。
狼人的优势则在于它的恢复能力实在是强横,几乎是边打边复原。一时半会儿,这两货倒是棋逢对手。
“昆哥,我们趁现在撤吧!”一个汉子缩着脖子急促的提议。
“慌个俅,现在可是时候,再等等,沉住气,等它们双方死伤再多些,斗出真火来,才是我们的机会。”昆哥说的咬牙切齿,显然他心中也是非常不平静的,不过他能成为队长,可不是浪得虚名,忍耐力、镇定功夫、应变反应,都不算差。
唐糖也是很赞同昆哥的说法的,别看现在两方打的激烈,好像对他们不管不顾,实际上肯定是留意了的,只要他们有所动作,两拨怪物绝对会有反应,也只有等到双方拼到白热化,他们或许有一丝逃脱的希望,也就那么一丝。
然而,季良却是不准备再等下了。那头狼人他是势在必得,怪物们也很配合的挤在一个狭小的区域内,这就够了。至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把戏,根本不需要,万一一个搞不好蚌死了,线可就断了。
准备工作已经就绪,丝线串联着冰爆符文珠,就像是一串串的珠链。只不过,季良这次不会像对付獒狗那时般洒符文珠,然后来个冰寒漩涡,就在昨日,他已经完成了身体的第2次淬炼,真正完成了觉醒。
这一步跨出去,那情况可就大大不同了。一些战技术法,立马从封禁状态称为可选用状态,他现在就要让这帮乱舞的群魔们知道,拥有强横技法的白甲,借助器物、可以多么强悍。
“那是什么!”因为是围成圈,所以季良这边一有所动作,就别一个汉子看到了,他不由的出声示警。
唐糖扭头一看,只见在碎雪飘飞的夜色中,出现了两束光串,每束五根,就仿佛是过去用于装点街景所挂的彩灯链,一颗颗的小灯,亮晶晶的,非常漂亮。
不过,这只是一个呼吸间的事,因为那水蓝的剔透光芒在快速变亮,于是灯链变成了光条,十根冰蓝色的光条,光芒不再又剔透的水质感觉,而是变得亮眼刺目。
这时,雷妖、邪妖、狼人也看到了三十多米外的异常,首先有反应的就是狼人,他本身是有智慧、有记忆的,一见不知道啥时候出现了一个人类,非常怪异的举着十根越来越亮的棒棒儿,当下就知道这里边有猫腻。
然后邪妖和雷妖也有反应了,因为它们已经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危险直觉,同时,它们也已经感觉到,那十根长长的光条所蕴含的能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并且似乎正在被激化。
季良迈右腿向前一步,高举的双臂猛然挥落,同时用上了术法言名诀,这个法诀简单的说就是将术法的名字以特殊的方法念诵出来,从而获得更好的与天地之力沟通的效果。能借到更多的能量、引起更大的能量共鸣,使得术技威力增幅70%,傻就傻点吧,像游戏中的那般,发招念名。
“十方霸气斩!”季良之前的肢体动作中,已经带有了一系列的肌肉联动,此时双臂这一挥,天地间顿时响起一声宛如神剑出鞘的破空异声。
‘呛’!
随着这一声响,十方丝化成的十把十二米长的凝能寒霜剑,以一种超震动的模式斩下,十道高达五十余米的冰蓝色光幕在这斩击中形成,只是瞬间,剑斩的威能便已经在两百米开外,然后才是光幕出现。
一时间,这片区域都为之照亮,冰蓝色的光芒充溢,比之普通冬霾的白昼还要亮几度。
光幕出现的第一威能,是切开一切在这薄如刀片的光芒轨迹上的一切,全部斩断。
光幕出现的第二威能,是在其与地接连的两侧,形成冰突刺效果,十道光幕扇形分开,建立了十道冰墙,以及一片巨大的冰枪丛林。
光幕出现的第三威能,是区域内被冰蓝色的能量席卷,形成超低温效力,t1000被液氮冻成冰棍,差不多就是那种瞬间超低温。
三重威能同时出现,就像是冰霜泰坦对着某地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什么民宅、房子、墙、怪物,全部摧飞,斩断、刺穿、冰封。
而身在其中的唐糖等人,感觉就像是经受了小型核弹冲击波的洗礼,光芒一闪,周围大亮,一切瓦解,场景更换,变成到处都是水晶般棱角分明的冰枪冰矛的冰蓝色丛林,那些怪物,不是被切了片儿,就是被穿了串儿,也么就是在挣扎中被冰封。而一个薄薄的梭形障壁,让他们幸免于难,成为有惊无险的见证者。
然后,在光芒的照耀下,在宛如熊熊火焰般袅袅摇曳的冰色光芒中,他们看到了一个年轻男人、从冰霜的源头出现,然后缓步走来,那一刻,他们惟一做的就是呆呆的看,发自心底的震撼,为这眼前的景象,以及制造这一切的存在,昆哥很多年后说起这件事,都一点羞愧没有的承认:我当时以为是神祗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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