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还未落地。军帐之外便呼呼啦啦的涌进了一群两黄旗的甲兵。见状如此。所有人脸色都是剧变。尤其是两白旗的人。刚才那个直接指斥索尼的佐领更是放言道:“索尼。你想干什么。你想造反吗。”
索尼一阵冷笑:“干什么。阿克善我來问你。刚才礼亲王所言你可听得清楚。”
“礼亲王说的不清楚。爷沒听见。识相的就赶紧从礼亲王身边起开。”
索尼自是认得阿克善。他一拍桌案。又问众人:“刚刚礼亲王中气十足。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军帐中响起了稀稀拉拉的回应之声。有人说听见了。有人说沒听见。
眼看着冷了场。阿克善满脸得意洋洋。抱着膀子。
“如何。在场的诸位绝大多数都沒听到。你还赖在那座位上作甚。”
索尼也不愿与之继续纠缠。冷冷的问道:“本将再次问你一遍。本将让你坐回本位。闭上嘴巴。你可听到。”
阿克善岂肯乖乖就范。夸张的将手拢在耳朵上。“你说什么。爷听不见。”然后又将右臂一挥。问众人道:“你们听见了吗。”
两白旗的人轰然答道:“沒听见。沒听见。”
“來呀。将这个咆哮中军帐前的人给我拿下。”
刚刚涌进來的十几个两黄旗甲兵应诺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上來。将阿克善踹到在地然后又搂头拢背用麻绳捆了个结结实实。阿克善其人本也是勇武异常。在战场上十几个人也轻易无法近身。只是在这中军帐中万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对他这太祖的子侄辈下黑手。第一时间更新因此才着了道。
再看阿克善。狼狈至极。脸被死死的按在地面。一只右脚死死才在他的后脑之上。
“拖出去。按军法处置。”
索尼丝毫也不拖泥带水。直接令人将阿克善拖出去。
只是那十几个两黄旗的甲兵仍旧愣在当场沒有反应。
索尼怒道:“嗯。还愣着作甚。拉出去。军法处置。”
甲兵之中的领头之人结结巴巴的问道:“回。回将军。按军法咆哮中军。断手一只……还。还执行吗。”
啪的一声。索尼将面前桌案拍的骤然作响。再看他旁边的代善则如老僧入定一样。对于外界的争吵沒有半丝反应。
“拖出去。砍了。”
两黄旗的甲兵再不犹豫。直接将阿克善拖了出去。片刻之后便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紧接着。浑身是血的阿克善又被两黄旗的甲兵推了进來。再看阿克善哪里还有刚才的半点威风。左手紧抓着已经剩下半截的右小臂。满地打滚。哀嚎不止。看的所有人心惊肉跳不已。再也沒人敢出一下大气。
“如何。礼亲王适才的话。你们可听清楚了。”
“老子沒听见。”
即便如此仍旧还有人敢于跳出來顶撞索尼。索尼哪里还会与他客气。今日这帐中不管是天王老子。敢于质疑他权威之人。他都绝不会手下留情。
“拖出去。砍断右臂。”
索尼声音不大。但却传遍了整个军帐。冷的所有人不由得浑身一抖。
这个人是镶白旗的一个章京。连索尼都认不得。但看那嚣张的模样。不知道又是哪个皇亲国戚。
十几个如狼似虎的两黄旗甲兵扑了上去。不过与阿克善不同。这个镶白旗的章京早就有所准备。施展伸手瞬息间便将五个甲兵打倒在地。果然是勇武异常。
但好狗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这个镶白旗的章京再勇武也架不住两黄旗甲兵的车轮战。几个上下之后。终于体力不支被打翻在地。可口中却仍旧硬气的很。
“索尼。我乃……”
两黄旗的甲兵在他手下吃了不少苦头。狠狠一脚提在其脸上。顿时便是满面鲜血。连话都说不清楚了。然后。又有人上來将其提了出去。一声惨叫传进帐内。终于再也沒人敢质疑索尼了。
当天下午。代善与瓦克达在几百人的护送下离开了大军行营。直奔出去三十里地。代善才勒马驻足问道:“瓦克达啊。你我父子可是豁出去了。你敢肯定那李信会如约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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