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士兵见到是林将军便什么都没有想,直接跪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林将军不是我们不想打,而我真的尽力了,对不起。”说着,那个士兵一直磕头。
林懋霖也是无奈,可奈何前方士兵在那浴血奋战,而他却跑回来了,这就是他的不对了,法不容情的道理,他当然是懂的,所以也不想听他在解释了,右手一拉腰间的绳索,长枪直接掉落了下来,右手指一番,引动长枪落入手掌之中,握紧长枪,一个突刺,那个士兵慌忙中并没有反抗,鲜血顺着枪尖流淌而出,前面几个也准备逃跑的士兵看到这一幕,急忙回到了战场上,厮杀声惨烈无比。
两名士兵冲到了面前,赵将怒目而视,手里的一把锯齿短匕划过,只见来到眼前的两名士兵便倒了下去。
林懋霖在后面喊话,道:“兄弟们,如果再发现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杀无赦。逃兵一律处决。”
就在林懋霖收起长枪的时候,越来越多的土匪冲了过来,黑压压的一片,看来这次敌人已经做
了生死一搏的准备了,倾巢而去了。
弓箭手,每个人身上都流淌着汗水,疲惫不堪的身体,浑身沾满了泥土,衣服破破烂烂的,有些是被石头割伤的,有些是被无眼的刀枪割破了衣服,割裂了肌肤。
刘辗手里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锤,这是他临时找来的器具,如果不是正好战士里一个兄弟特别喜爱一把铁锤,或许现在他们所有人都的举着石块对着其他细一点的石块就是一顿猛砸,丝毫不顾双手的水泡,粗糙的手掌,磨破了就包上一块布,接着砸。刘辗鼓舞道:“兄弟们,还有最后一点,三米高的裂缝就成了。”,一直挖到了下面,岩石旁,磨砺的发光的石头,透过太阳的照射,甚至能反射少许光芒。
最后一声巨响,滚滚洪流澎湃而下,冲进了良田里,巨大的争先恐后的往沟渠里救。水流冲击在裂缝旁的巨石上,溅起的浪花,散落在刘辗的身上,顾不得疲惫和邋遢,刘辗放下铁锤,坐在地上,愉快的笑了。
一股汹涌而来的江水一下子就填满了田中洼地,敌人他在洼地上,举步维艰。行动也没有那么快了。
经过了数个小时的激战,赵将望着手里空空如也的箭弩,身后的背包里一把弓箭都没有,朝着一边的士兵,喊道:“你们那里还有多余的弓箭么?”
远处一阵声音传进,“没有”两个字,深刻而尖锐,以至于赵将听的是那么的清楚,久久恢复不了愁容。
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赵将拔出腰间的匕首,巨大的凸起,令这把短匕在众人的眼中,显得格外的异彩纷呈。
“兄弟们,没有办法了,拿起武器,近战。”
杀绝好一会,林懋霖看到,深知他们坚持不住了,便让刘辗掩护他们撤退,这时,武成也回来了,没有给他们说话,林懋霖道:“不用多说,天要我们死,我们又怎么活的过明天呢?大家都尽力了,这滚滚大江中葬身也是一件快事啊。”
刀疤男站在士兵身后,指着前方,道:“兄弟们,给我杀。敌军已经是强扭之末了,撑不了多久的,杀一个赏白银一块。”
土匪们对于钱可谓是非常热衷了 ,杀意瞬间袭来。
看着结结败退的兄弟,林懋霖心中也是不忍,更多的是无奈。
突然一名士兵跑过来,跪在林将军的面前,指着远方,结结巴巴的说道:“前面有轮船过来。”所有人说着士兵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有一艘大的邮轮,旁边还跟着数艘小潜艇,不是很快,但是很稳。
“我们有救了。”
所有人这才看到了希望,林懋霖大喊道:“拉上战旗,不论是敌人还是朋友,气势上不能输!”
一面刻着林字的军旗在长杆的推动下,军旗在百米的高空迎风飘扬。
战船不费半点力气就已然来到就林懋霖等人的面前,走下来一个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一件翻斗小披风,年轻的脸庞很是英俊,小麦色的皮肤上透着点白,船一靠岸,那人便走来下来,身边也跟着十几个士兵,他们手里拿着战枪,战枪足足有三米高。
林懋霖迎了上去,还没等林懋霖开口,那人便说道:“是林将军吧,我叫孙繁!让你受苦了。”
带着点不可置信的神色,结结巴巴的说道:“你就是孙繁?不敢相信,你还这么年轻。”
孙繁露出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道:“废话不多说,林将军请上船船。”
林懋霖带着一众兄弟们上了游轮,就在土匪冲上来的时候,游艇上的士兵拿出了手中的弓箭,一支支弓箭穿梭而过,射的敌人急忙缩回了头。
所有活着的兄弟都上了船,船才缓缓的驶离了岸边。
孙繁旁边站着两名大将,一个叫何凯,一个叫钟黎,两人同样相貌堂堂,只是跟林懋霖他们比起来却矮了许多。
两人见到林懋霖带着武成、刘辗、赵将过来,面带微笑,客气的说道:“个个都是高大挺拔,幸会幸会。”
林懋霖陪笑道:“见笑了,三江之地自古出人才,这次多谢兄弟们搭手相救。”
孙繁站起来,哈哈大笑,道:“自己人不用客气,礼节是死板的,人可是有血有肉的,大伙不如坐下来,喝茶饮酒,切磋感情,这样不更好?”
林懋霖连忙说道:“好的,知音最是难觅,喝茶饮酒,小酌即可,谈事要紧。”
在这游轮上,一场酒宴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