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懋霖和孙繁晨跑的时候不止是记忆着村中的情况,还跟一两个将士传递着信息。
场景回到舞台之上,林懋霖在网络的怂恿下,无奈的走上了舞台,站在村民的身前,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看村民的眼睛,却不再像昨天那般冷漠了,甚至,此时的他们目光中还带着一丝丝清晰可见的期盼。
林懋霖来到台上,声音虽然不是很激亢却很爽朗,“兄弟们,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今天的仪式是为何,但是我知道,这对你们应该很重要,现在匪寇横行,难道诸位就没想过反抗么?过去不可以,并不代表未来也不可以,前人的死不会白白牺牲,也不是挫败我们勇气的、懦弱的说辞。只有拿起我们的武器,敌人才不敢欺负我们,落后和堕落虽然都是贬义词,但是,前者还有志,而后者却失去了志,这就是最重要的,有志者,终得救,无志者,天可欺!”
一两个百姓想要站起来,但是一瞬间的冲动又化作尘埃埋没在了心底了。
见收效甚微,林懋霖也没有多做解释,就在他刚要下台的时候,杨栝站出来鼓掌,道:“林将军说的不错,我们就该反抗。”
看见有一个粉丝,林将军便多了一丝欣慰,站在台上,重重的一声:“把你们手臂上的匪字去掉。滚他呀的!”
一提到“匪”字,民众中的最忌讳的存在暴露在光天化日一下,恐慌过后便是如释重负,两三个士兵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说道:“我们不要一辈子在土匪的奴役下生存,我们要反抗,反抗这不公道的世界。是兵是匪我说了算。”
人群中越来越多百姓站起来,压抑多年的怒火在他们嘴里吐出,那可是非常恐怖的。
看着越来越多百姓加入了同一行列,林懋霖、孙繁等人的内心都是兴奋的。
就在这时,小女孩的妈妈跑了过来,手里拿着的藤蔓状的物品在村民的眼中,令他们双目炙热,目光呆滞,凝视中,林懋霖和孙繁也随着他们的目光望去,却见一个散发
着金黄色光泽的图腾,图腾在乾芳的手里,更显光彩夺目。
乾芳跑过来的时候,脚步平稳,突然,一块突兀的小石块轻拌了一下他的脚跟,一个不小心,差点摔落在地上,滑行了几步,站稳身体,双手紧握的图腾,一点也不敢松懈,所有人的眼光在这一刻,瞪的老大老大了,生怕一个闪失,这场仪式务必会烙下一个不良的结局。
“好事多磨,好事多磨!”
林懋霖站在台上,大声说道。
场下众人心中平复了一下心态,看到图腾安然无恙,百姓们也就不再那么紧张了。
小女孩走过去,拉着妈妈的裙子,最萌身高差展现的淋漓尽致。
母女两人跑两步来到了舞台之上,杨栝也来到了舞台上,在众人的目光下,乾芳拿着图腾来到古树下,只见古树下一个机栝类暗器大门在古树树根下,舞台之上,正好在乾芳那一米六三的个头下方一点的位置。
乾芳举起手,图腾通过阀门进去了阀门中,古树瞬间焕发了生机,整个树干都亮了起来,透着午后烈阳,折射着太阳的光芒,甚至比阳光还要耀眼。
武成等人看到这个景象目瞪口呆。
可是,土匪们也看到了这个场面,表情上流露出无限的**。
古树机栝开启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个钟,十年前也是在这里开启的,但也是十年前,土匪让我们的计划付之一空,如果今天计划在不成功,我和妻子将献身在着古树下,还请将军照顾好我们的女儿。
杨繁雨自小聪慧过人,哪里不知道父母话中的意思,这个小女孩唯一的缺点就是忍不住情绪,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脸上。一听到爸爸的话,小女孩急忙跑到爸爸的身前,一把抱住爸爸的大腿,哭泣的说道:“爸爸,妈妈,我不能没有你们。”
爸爸杨栝眼中虽然满是不舍,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安慰小繁雨道:“不要哭,爸爸和妈妈有我们的使命,一切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爸妈只是去了一个较远的地方而已,在哪里,我们会永远看着小繁雨的,繁雨不会让爸妈失望的对吧。记住,跟着林哥哥和孙哥哥。”说完,杨栝看着林懋霖和孙繁,看见他们点了点头后,杨先生推开小女孩,走上台,乾芳也跟着走上台,一个村民过来,拉住杨繁雨,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爷爷杨宏。
“听话,到爷爷这里来。”
虽然繁雨有很多的不舍,但是对她这个爷爷,她还是表现的很乖巧的。
“爷爷,爸爸妈妈不会有事吧。”
乾芳已经来到了古树之下,双手至于古树机栝两旁一个巴掌大的地方,古树强大的了力量抽取着他们身上的力量,爷爷杨宏大声说道:“林将军,把你手上的武器丢进去,自己也走进去,这古树的神力不可能持续太久,记住,进去之后,半个钟之内必须出来,否则,你和小繁雨的父母都要死在古树之下。”
林懋霖一听,也不敢逗留,看了一眼小繁雨可爱的小眼睛,水汪汪的很可爱,朝着孙繁道:“记住,不论我是否能回来,务必要保护村子,保护这里的漂亮的百姓。”
孙繁开口说道:“好的,你放心,不用你说,我都会去做的。”
林将军毫不犹豫的走进了古树机栝门中。
印入他眼的是一道光彩夺目的美好幻境,幻境中,十年前,长安城林府,一队人马埋伏在林府的四周,虽然远远的无法看清那人的脸庞,但是依稀可见的是他的身材,一股熟悉中带着仇恨的光芒夺射而来,越来越近,那到身影越来越熟悉,越来越清晰,还在虎视眈眈,盯着林府的人马突然转身,却没有看到林懋霖,而林懋霖却望见他脸上那道深深的伤痕,确认无疑了,这就是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