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明已到漠阳城下,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的山头,几乎与大地垂直而立,上部的城池修筑得几乎与天等高,山体光滑如镜,几乎没有任何能够附着之处,姬问风凝视漠阳良久,“叶先生,南漠的人是如何攻下漠阳城的?”
“主公,虽然漠阳沦陷时我不在城中,但是我听说南漠的人乔装为商贾混入了漠阳城,”叶台仰头看着漠阳的城墙,神色复杂,不知道他父亲的级是否仍在城墙上示众,“他们将兵刃藏在货物当中,成功的避开了检查,其实漠阳是安楚与南漠通商的中转站,大部份商贾都会选择在漠阳落地休整,所以……。”
所以漠阳守兵对南漠的商贾并没有认真的检查,也许完全没有任何检查,这就是南漠军队能够在安楚长驱直入的一个重要原因,姬问风淡然一笑,仰头高望,此时朝阳初升,漠阳城下的山体闪烁着耀眼的光,片刻,眼睛便被刺得生痛,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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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叶台躬身一礼,“相传漠阳城是在两百年前修筑而成,凭借城高楼陡的天险,易守难攻,几百年来,许多的英雄尽在漠阳城下折腰……。”
看着姬问风缓缓举起马鞭,叶台知趣的垂下,“来人,就地安营扎寨,一切尽待傍晚再说。”
雪白的棉布帐篷,不知刷了几层桐油,隐隐嗅得见清新的花香,帐骨是上好的龙涎香木,密密的编织成一张大网承载着一切的重量,帐顶悬挂着一颗硕大的明珠,将大帐内映射将纤毫毕现,桃花木雕成的条案、椅子上镶嵌着珊瑚和宝石,燕卫国的刺绣屏风上贝壳闪烁着奇异的光辉,屏风两旁帐幕垂地,紫色麻布制成的帐幕上绣着复杂的图案,不敢再看,默默转过头,垂而立。
“叶先生,漠阳城的情况你比我们都熟悉,”姬问风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案几上的地图,眼神闪烁不定,然后缓缓抬,“我想你详细介绍一下漠阳。”
那美丽的笑脸多像一个文弱的少年,可是那双闪烁着鹰隼一般锐利神采的眼眸昭示着他的不凡,禁不住垂下,“是,漠阳城的城墙底层完全用黄土分层夯打而成,用黄土、石灰和糯米汁混合夯打,相传在建筑底层时,城主下令强健的武士手持利刃,每打一层,就用利刃穿之,若墙被利刃穿透,工匠尽数斩杀,反之,而武士尽数斩杀,这般一层又一层,死了不少的人才筑完整面城墙,然后在城墙上又覆盖青砖,坚固无比。
城墙每隔三百六十尺就修敌台一座,突出在城墙之外,顶与城墙面平,只要敌人爬墙攻城,便被会弓箭射杀,敌台之间恰好在弓箭的射程范围内,从侧而也能防卫,城墙上四面都有敌台,还建有驻兵的城楼。
城墙上外侧筑有雉堞,密密麻麻,不计其数,上面有垛口,即可以射箭也可以了望,内侧的矮墙没有垛口,可以方便兵士来回行走,无论城墙何处受到攻击,城墙内的守军都可以进行调度。”
这般听来,似乎漠阳城艰不可破了,可是眼中的姬问风却伸长四肢,悠闲的坐在椅中,闭目沉思一般,久久没有说话,叶台沉默的垂手而立,他不知道姬问风到底在想什么,似乎生平第一次,无论猜透旁人的想法,这令叶台觉得异样的惶惑。
“叶先生。雄关一战。边越国不可能再派出援军来支援南漠。出于保护疆土地目地。燕卫国、三淼国和韩坤国一定会派兵来支援南漠。因为南漠国一旦被灭。就意味着那三个国家就处于我们地攻击之下。”姬问风突然坐正身体。一脸似笑非笑地神情。“你说。那三国地援军此时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