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越和燕卫的谈判进行得似乎并不顺利,但心总是悬在半空,从没想到过安楚的命运竟然会被那两个国家左右,那些线索仍然放在御书房,在批阅奏章之后,总是将它们按照不同的顺序排列,然后再从地图上寻找蛛丝马迹,十数日过去,仍然没有任何进展,嫣然不由有些绝望,难道那个宝藏一开始便不存在?
“皇上,燕卫和边越都在军队中推行了大试,”叶台忧心忡忡,“如果他们的军力进一步加强,对我国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皇上,”看着户部侍郎出列,也许又是什么噩耗吧!“皇上,目前祖庙的修葺已近完工,不过前期拨给的银子已然耗尽,据臣下推算,至少还需要四十万两银子才能……。”
“皇上,原定的确是对祖庙进行修葺,但是开工后现祖庙实已经千疮百孔,所以只能重建,”户部侍郎颤抖得就像秋风中的树叶,“重建所耗费的银两……。”
户部侍郎求救一般的转头看了看独孤落日,独孤落日出得出列,“皇上,当日户部奏章中的确提及祖庙需要重建,臣派人到祖庙去查看过,祖庙被蚁虫所蛀,所以重建势在必行,臣当日命户部核算过重建所需的银两,因与修葺相差无几,所以臣当日曾请示皇上。”
“皇上,为了加固祖庙,工部增加了木材的用量,修建祖庙的木材都是自北方山区运送至邯阳的,”户部侍郎满头的大汗,“那些商贾说木材在运河贯通之前就已经送到了邯阳,虽然户部几经交涉,但那些商贾拒不……。”
“皇上,”户部侍郎战战兢兢,“如果祖庙停工,那么耗费的银子更加难以计数。”
“皇上,如果这般,恐会激起民变,”众大臣战战兢兢的模样令嫣然怒不可扼,“臣等还是觉得……。”
听到宁不凡的名字,大臣们纷纷垂下头,过了良久,嫣然怒气渐平,正准备退朝,却听工部侍郎轻声道:“皇上,臣斗胆请皇上三思,那些商贾掌握着邯阳的命脉,如果……。”
“臣请皇上三思。”
看着朝中跪倒一地的大臣,嫣然紧紧握着拳头,“三思?什么三思?宁不凡,你听到朕的旨意没有,一个时辰后,将那些商贾吊在午门,朕就是要这样商贾明白,朕是什么样人?朕要他们做的事,他们胆敢不做,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朕看他们是要命,还是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