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起势的时日越近。楚韵歌就觉得心里越不安,他长久的坐在湖边,凝眉细想自己是否有什么没有考虑周全,在起义之前,也许应该先除掉刘维阳,他在朝中,权势熏天,甚至能够更改继善的圣旨,但是在取得军权之后,要除掉他似乎更加的容易。
这般左思右想,心烦意乱,直到起势前三日,仍然心绪烦乱,这日一早,楚韵歌刚刚在湖边坐定,楚韵清就慌慌张张的寻了过来,“小弟,朝中出事了,但消息并不确切,似乎是继善将对刘维阳动手了,具体的时日还不知道。”
继善的行动对自己的起势会有何影响?楚韵歌紧张的估算着后果,继善对刘维阳动手,意味着汴仓将要草木皆兵,自己要想一举控制汴仓并不那么容易,如果自己帮继善除掉刘给阳呢?刘维阳感到自己势力的存在,那么是否意味着继善同样已经现了这股潜在的势力,如果继善真的觉察到自己的势力,他不可能不做任何的反应,也许这次只是他和刘维阳诱捕自己的一个局,自己如果贸然行动,也许会引起未知的结果。
“小弟,”楚韵远无声的站在楚韵歌身后,“如果继善真的对刘维阳动手,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是咱们安排在朝中的眼线,”楚韵远声音很低沉,“这五年,朝中所有的动向都是他传来的,应该没有问题。”
“二哥,坐下吧!”楚韵歌转身看着湖面,紧张的思索着自己的疑问,“这几年,除了你给我的消息之外,边越还有其他的事情生吗?”
“什么事?”皱着眉,心中极为不悦,这样的事为什么二哥会和司马寒烟讨论,那个女人过于自信,往往会有偏颇,“很严重吗?”
心中一紧,楚韵歌瞪大眼睛,“既然刘维阳没有去东阳城,他去什么地方了?真相是怎样的?”
感觉那么的怪异,继善没有后嗣是举国皆知之事,为何刘维阳要特地去东坪?东坪虽然是边越最大的州,但是历史上并没有闻名的美女,刘维阳不去河中,却特地去东坪?如果二哥没有关注这样明显的漏洞,那么司马寒烟一定会关注,楚韵歌扬起眉,“二哥,你还隐瞒了什么?”
“胡说!荒谬!”楚韵歌大怒。他猛的站起身,“二哥,这样的解释你怎么能相信,这件事你没有再追查下去吗?而且这件事这般怪异,为什么你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