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闹的地方便越能感受到自己心里的宁静,不是么?--阿墨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我这次身边的三位,却都跟她们的国民性大相径庭。曼曼这上海大小姐从来没摸过炊具,是绝对不能站厅堂的,属于上街时候搂在身边倍儿风光的女人;而金慈炫模子虽然不赖,但仿佛是一个人在别墅里憋惯了,笑容亲切中带着一丝说不明道不清的暧昧,恨不得立马跟你裸裎相见似的。
至于亲爱的女王殿下,谁敢把她放在床上干?不被她玩的死去活来就够幸运的了!
我想了想就觉得好笑,看来品女人那也还是绝不能笼统的以一言蔽之的,必须要因人而异,因材施“教”的嘛。
望眼欲穿了大概十五分钟,视线里终于出现了一个跟我一样一身黑不溜秋,可是决然不似我这般懒散的身影。
女王殿下以一袭黑大衣,一条灰色牛仔裤,一领暗色调围巾非常低调的姿态出现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小小的黑色行李箱,让人有一种错觉会认为这是个赶晚班车去另一个城市跟男友约会的上班族。
但我却对这一切心知肚明:阿墨外面穿得这么低调,无非是不想引起来往行人的误会,而她那小行李箱里装着的,恐怕都是一些俱乐部服务所必须的“重型武器”吧!
“阿墨!”
看到她,我自然是一马当先迎了上去。阿墨听到我的声音,把小脸从围巾里探了出来,大概是看到我身后站着两个女人微微错愕了一下,旋即抿了抿嘴朝我招手说:“都到这里来,一起搭电车回去吧。”
其实我内心深处,对于师伯如何调教出阿墨这个极品来是非常好奇的。为什么她几乎学会了一切取悦男人的伎俩,可言谈举止里流露出来的气质却依然像是个天生就高高在上的王侯,每个眼神,每句言语里都带着一种很容易能让人信服的力量?
这个答案八成是无法寻获了,师伯已经入土,而阿墨纵然肯说,我也不忍心对她问出这样伤人的问题的。
走到近处,我现今天的阿墨比起周日清早显得憔悴了不少,两只眼角翘翘的大眼睛底下隐约都能看出黑眼圈来,便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她说:“喂,师姐,你这两天是不是没睡好觉啊?我带了两个女孩子来,不会介意吧?”
“不介意。”阿墨好像真的很累,见我们都跟上来了就把小脸又埋进了围巾里,低着头转身带我们去找车站,“但是请她们到了我家以后,不要乱碰我的东西。我是有些累,因为我今天试着让自己以平常心来跟申请俱乐部活动的男人交谈,结果失败了。”
“看来对于这种有受虐癖好的男人,你说的那一套是没有用的。”阿墨一边迈着大步带路,好像恨不得一下钻进车里回到家,一边微微朝我侧过一头浓黑的长,露出小巧圆润的耳廓,“金风,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给我这一周的时间,绝对不会令你失望的。”我哑然失笑,那些男人就是特地找你去鞭笞他们的,怎么可能跟你以正常的姿态谈心呢,“对了,这个卷的女孩就是我的模特,是一位高丽姑娘,另一位……你上次在汤里见过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