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门进去,也是一片惨不忍睹。刚才由于事急从权,这件房间根本没来得及收拾一下,此刻曼曼的衣服,裙子,丝袜,阿墨的皮装,长筒靴,还有好多被我割碎的凌乱绳索散落在塑胶地板的各个角落,说的不好听些,真会让人认为这儿是什么暴力犯罪作案现场。
而我也终于有时间仔细打量一下这间密室了。
大概二十平方米左右大小的房间里窗子全部又外面封死,里面则嵌以钢条,黑色的塑胶地板上放着一张大木椅子和一张显然功能很多的硬木板铺,天花板上还吊下来又好多铁链组成的吊基(一般绳师都用绳子直接打出来的,或者塑料环),好多大型器械的组件,钢架,则全部堆在西北角落里。由于灯光是从灰色砖墙的最下方打上来的,所以整个房间显得格外的幽异。
“来,咱们先把这里稍微收拾一下吧。”我抓起墙边架子上的炽天狗面具,一脸苦笑,这明显就是欧美风格的s/m教室嘛,难道说黑天狗跟师伯也有什么关系不成?
“哦,好!”金慈炫真的如她自己所说,我想怎么样都可以,听了我的话乖乖地去拾掇地上乱糟糟的绳索,把它们都丢在了角落里。
而我则把两个女人没心情收拾的衣服都拎起来放到了架子上。差不多把环境弄得不会影响心情了之后,我反手轻轻推上铁门,走到大木椅子前面研究了起来。
大致上能够看清楚一些机括的公用,比如说椅背上皮靠垫的孔隙里可以从后面伸展出木椽来锁住咽喉,把手上也有直接扣住肘关节和踝关节的木镣铐,可是下面夹层里的一个东西实在搞不清楚是做什么的,看来只有明天请教阿墨了。
“金老师,我们……”金慈炫看我好像对椅子的兴趣比她要来得大,被我抱过的她好像在这个封闭空间里胆子也比先前大了一点,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看着我,眼里尽是任我予取予求的神色。
既然这样,姑且……让我用其它的方法,暂时填补一下你的心灵吧。“脱衣服吧亲爱的,开整。”
“是……”
美人儿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在百米赛场上听到令枪响似的,手忙脚乱地掀起了自己的线衫来。而我则从架子上掂量出了一卷亚麻色的棉绳(配合色嘛),用刚拾起来的蜘蛛刀削开,抖落在了黑色的地面上。
“金老师……还……要脱吗?”金慈炫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我抬眼望去,觉线衫和格子群在这么半分钟里已经被抛到远远的角落里了,而她则正把手按在背后的文胸扣子处抬头看着我。
啧……好情趣嘛,竟然丝袜都是开裆的……身上只剩下几寸衣衫的她让我眼前一亮,由于灯光的关系,我不能很清晰地分辨出她蕾丝文胸的颜色,可是腰胯间的那条小可爱显然是黑色半透明的,而且小的夸张,只勉强遮掩住了那令人害羞的三角谷地。那双原本就用边缘的精美花纹吸引了我眼球的丝袜,更是在三岔路口处切出了一个圆圆的开口,让人能一眼望尽那绵延俏媚的景致……
我本来就以为,有时候女人穿着点东西的吸引力远远比什么都没有要大得多,而金慈炫今天晚上则把这个概念相当立体地演绎了出来。
“亲爱的,别脱了!”我连忙制止住那即将解开身后扣子的小手,嘴角不可抑止地朝着右边斜了上去,“你这样……好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