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喜欢玩,原来还这么有情调啊!——金风
三十分钟后。
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用带着雅子身体气息的湿巾将浴室镜子上的水汽抹去,望着里面的自己。
从某种程度上说,老天爷是庇佑我的,给了我一张在不言不语,没有表情的时候却偏能散出怪异电压的面孔。二十六年的岁月并没有在这张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让它成为了我个人把妹专属的犀利火器。
在一些特定的场景下,孤独寥落的背影和笑容,可能往往比大气派和大名牌更能打动美人心的。
刚才与文子姐姐说完话之后给曼曼打了个电话,现小宅女的声音颇为怪异,似乎阿墨的魔窟里又在生什么事情。
问了半天她才肯告诉我,阿墨在回家以后例行插花沐浴以后,就和金慈炫跑进卧室去了,不懂扶桑话的她自然不知道两个女人要做什么,偷偷摸摸贴在门板上听,却现里面不时地传来几声放荡(这是她的形容)的笑声。
曼曼想到那天晚上小师姐带着天狗面具劫持她就觉得毛骨悚然,抑扬顿挫地同我撒娇让我早些回去。我也有些抽搐,但那天阿墨短信来说她在和金慈炫“玩”,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只好好言宽慰了大小姐几句,许诺明天一早就回小田原,她这才偃旗息鼓,挂下电话继续上网去了。
莲蓬头里离散出的水汽再一次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我象征性地囫囵了一把,但出来看客厅里的挂钟时,也已经十点多了。
恩,是时候该享受两个女人的体温啦。
文子姐姐不敢袒胸露背只把浴巾围在腰际了,老子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往腰里一裹,横着螃蟹步就闯进了卧室。
卧室里,大灯已经被关掉了,雅子正捧着本东西在床头海螺灯的光晕里眯着眼睛看着,而姐姐还弓着瘦背坐在电脑前打字。听到我进来,二女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把目光朝向我,但看见我这副兀自还湿漉漉的德行时,反应却迥然不同。
“金,地板上弄上水渍会涨起来的!你怎么都不擦干的啊。”雅子如是说。
文子姐姐却像是现了我正盯着她的小本本,有些抱歉地笑着说:“金……金风,我在打一个文件,马上就好了。”
文件交给那个短头的小秘去负责不就好了……堂堂Boss还自己打文件,我真是没话好讲……
“进来让老婆帮我擦嘛……”
吊儿郎当地回完雅子话,小妮子像是被我气着了一样刷地掀起背角从床沿上坐了起来,伸出手臂熄掉了床头灯。整个卧室中,蓦然只剩下了姐姐小本本屏幕透出的薄光。
“金,你说你讨不讨厌。”我背对文子,眼睛在明暗转换中一下子没适应过来,待到目力恢复,老婆已经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紧接着我的腰间一凉。那条本来遮蔽着下身三角地带的浴巾,在恍惚间就到了雅子的手上。
“呃,老婆。”
被热水冲得有些昏,我这时候的反应总是要比雅子的动作慢半拍。等我迷糊地问出这一句的时候,雅子已经扯开浴巾包住我的腹部,开始替我擦拭了起来。
昏暗的场景中白色的浴巾特别显眼,与两条白皙修长的腿影交相辉映着。我知道雅子没往那方面想,可是当她把浴巾下挪,两只嫩手在摩拭我腰胯的动作中不经意拂过本来昏昏欲睡的分身,我还是很“振聋聩”地硬了。
枪尖无奈地上挑,把小妮子吓了一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