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墨抬腿跨出那一步的时候,我突然瞥见开裆的皮裤后沿,她另一副香唇的后面,有一些模糊而离奇的图案。是真的有图案,我确定我虽然脑子有些迷糊,但眼睛不会看错,从靠枕上抬起脖子问阿墨:
“小师姐,你的屁屁底下……我怎么看到有花纹一样的东西?”
“……呵……”
阿墨本来沉郁而妩媚的笑容已经微微颤,似乎时刻会有什么东西从她的体内喷薄而出,“我这里有个纹身呀……”!?
我的脑子霎时间短路!而阿墨笑过之后,将蜂腰款款一扭,在我身上掉了个头,紧接着……她伏下身子,把丰隆的美臀径直递送到了我的面前。
于是我看到了。
它现在和我之间最多不过十厘米空间。我甚至可以很清晰地闻到神秘的深谷间飘散而出的女人香,看到瑟缩的菊蕊上每一个褶皱,褶皱每一次轻微的驿动。而距离褶皱大约两厘米开外,那引人入胜的股缝里,遍布着一圈山杜鹃幼嫩的花蕊。
平时女人并拢双腿,这一圈隐秘的幼颜便会被收拢在两瓣丰臀的阴影下;而只有当女人完全放开自己的时候,它才会悄然现身,惊艳地绽放。
让人癫狂的猝不及防,让人……
噢,让我怎么说呢,我已经再也无法克制自己了,伸出手狠狠抓住阿墨的两瓣大屁屁,朝那一圈山杜鹃花蕊正中央鼓动着的菊芯凑了上去。
“噢……恩……呵呵呵……你等一下。”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把自己的舌尖往里面钻进去,但是阿墨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她竟然在我极少数迷失自我的情形下把小腰一收,将丰臀抬高收回,再次转身向我。
“等一等……还有……它呢。”
我凭空被抽离开来,又轰然倒向靠枕,眼角里则出现了天杀的女王回身摇动手中棉绳的景象。
对了……她要拿绳子干什么……
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夜晚,她要绳子干什么……我快疯了,从床上弹了起来抱住阿墨的腰,把头深深地埋在两只小木瓜的沟壑间,而她则一边低头吻着我的额头,一边扯过绳头,在自己的胯间双手翻飞地编制了起来。
时间被打碎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我从阿墨的胸前抬起头之后,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黑色的棉绳在皮裤上构筑成了倒置的,袖珍的,坚固而古意盎然的剑架。在剑架的正中,也就是皮裤开口的那一片粉嫩之处架着一柄软剑,但软剑并不刚直,扭曲蜿蜒在鲜美的轮廓间,它的上面赫然被铸造出了一个一个几乎已经嵌进股间的绳结。
如果说逆海豚吊是檽木流中最显空灵神韵的一笔,那么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个由古缚道中股绳缚所演化而来的缚法,则是檽木流最隐秘和撩人心弦的角落——
“股绳……紘月扭结。”
……
“呵呵呵……”
伴着我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笑声,小师姐颤抖着抬起双臂揽住我的脖颈,把我的脑袋缓缓地朝那被缚绳所设下的勾人魂魄的结界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