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但是我,就连女王殿下显然也被他吓到了,瞪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端详着他,小脸上似乎写着“没想到这个岛上也有你这样的怪物啊”的表情。
“一鬼社长,这位就是金老师,还有他的女朋友。”我被这男女不分,及其非主流的相貌给吓到了,小潘却好像跟他是老熟人,笑着转身开始介绍起我来。
一鬼社长……莫非这厮是?!
“喔,金老师,很高兴能见到您。”更令我讶异的是,这个级后现代的文艺青年在听说我就是金风之后,竟然张嘴说起了扶桑话,“我倾慕您很久了。我想您该从潘小姐那里听说过这次参与场地布置工作的社团吧。我就是鬼伎社的社长一鬼天藏。”
……
这穿着紧身小皮裤,浓妆艳抹银钉一颗颗的非主流娘娘腔,就是鬼伎的社长?!
我真的有些犯晕了,尴尬地笑着说:“呃……我就是金风。一鬼社长,你是扶桑人?”
“我的父亲是扶桑人,母亲是台湾的原住民。”一鬼同志把紫色的“秀”一撩,笑的让人感觉鸡犬升天,“金老师,我们到楼上再说,好么?”
“……好。”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在这个个子跟我差不多高的古怪男人身边还站着一个短的小女生。她大概十**岁样子,很文气,很安静,可是脸上却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潮红,秀气的嘴唇也微微地张着。以我混迹花丛多年的经验一眼就看出她这时候正在忍受着某种刺激……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厮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我一向来讨厌女性化或者中性化的装扮,尤其是与此同时还搞非主流的男人……我着实是不想跟他多打交道,可是怎奈何他就是我这次演出最为重要的一个合作伙伴,想无视之都不行!所以我只有看着他拎开障碍牌,跟着他和他身后那个小女生,拉着阿墨的手满心疑惑地走上了二楼。
“金老师,场地已经被清空了。我们也已经帮您搭建好了表演台。”踏上咖啡店的二楼,果然如一鬼所言那些本来应该摆放着老式沙和木桌的地方都已经是一片空旷,他跟着回头“奄然”一笑道,“今天中午之后,我们的人会帮您把从扶桑定制的全套金属支架搬运过来的。你觉得这样布置可以么?”
这样布置……岂止是可以,简直能说是高阶的了。黑色的塑胶膜地板,锁链交错的背景,让我不禁产生了浓重的疑问:我在网上曾经也了解过台湾的s/m社团展状况,一言蔽之,他们还处在比较原始的阶段,甚至连一些简单的器械都是dIy(自己制作)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如此专业的一批人……
“一鬼社长,你是不是学过?”我看小潘姐姐在一旁笑得灿烂,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自己来面对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了。
一鬼看到我显然是对他的布置很满意,不无骄傲地“娇笑”道:“嗬嗬嗬,金老师,我谈不上学过,只是两年前曾经在大阪黑天狗老师的门下跟过一段时间而已。”
……啥?
黑天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