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宠物这样明目张胆地诱惑主人的?――金风
到底还是商业活动,我的表演状态对于潘盈雪来说,大概总要比晚上和老同学聚餐重要那么一些。
于是说过几句话之后把大包小包放上车,搭着一阵顺风车回到了信义区的宾馆。这次我倒要考虑回去要不要添个包裹了,光是提在我手里的纸袋子就有六个之多,很可能还要装上这次演出台上台下收到的礼物……
算了,这并不是重点,很有可能一鬼天藏这一趟就直接跟着我回去了,到时候让小弟拎就可以。今天晚上的重点除了要去T.u走一遭以外,当然就是我身边这个烫手的山芋了。
说就实话,在电梯里感受着小师姐有意无意靠在我胸膛上的香肩,我真的难以抑制自己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的念头:
师伯死这么早……不会就是因为她吧……
“呼!”
打开房间门之后,阿墨冲进去两下甩掉了脚上的白球鞋,一屁股坐上了床。晃荡摩擦的运动裤不住出“嘶嘶”的声音,就好像通向她隐秘之处三头响尾蛇妖的纹身,那尾巴突然活过来了一样。
我扫了一眼她那双圆润饱满的小脚和隆起的足弓,把纸袋子都抛到了桌子上:“我说女王殿下,别再折腾我了,我又不是铁人……适可而止吧。”
“呵……我没有折腾你呀。不是说好了……我什么都依你么,主……”
商纣因狐妖而灭国,这样古旧的传说当然没有什么可靠性;但是看着阿墨说着说着大眼睛里又开始蠢动起妖冶的光晕,我似乎差点就从心底里出“古人诚不欺我也”的慨叹,连忙在她“主人”叫了一半的时候打断了她:
“好了好了,收拾一下,我们去二楼西餐厅吃个晚饭,然后回来洗澡,再然后,你陪我去一个地方。”
开玩笑,对女人冷和凶谁不会,只不过我不太习惯演戏而已。小师姐你既然想要一个“男人”一点的,我大不了奉陪到底就是了。果然阿墨听了我用近乎于呵斥的口吻讲出这番话以后,妙眸中妩媚的笑意更浓了:“好,去哪儿呢?”
“别问着问那的。”我一边脱着外套一边说哼道,“你去不去?”
“……呵。好,那我不问了。”
在车上我一路绞尽脑汁,到了现在,算是疏通了一条能够勉强规避小师姐骇人魅惑力的,不是办法的办法。阿墨的不可抵挡性更多的来自于视觉,来自于她狐媚盈然的情态和风骚绝代的**。
用心比较一下就会现,她的言语虽然低沉,撩荡,充满了神秘的意味,但这给予男人的更多的是她所谓的“猎奇感”(其实她原本的声音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这只是一条把男人注意力引导到她身上的媒介。
平心而论,如果不结合视觉,她声音中的这种猎奇感对于正常的男人来说比不上苏苏的温婉可人,曼曼的吴侬软语,雅子的温厚俏皮,甚至还不及潘盈雪带着闽南腔调,微显娇嗲的普通话。